第八十章 奇怪毕业证

我看了下,这附近不正是离我上班和家的地方很近么,而迎港这个笨蛋也光顾着看四周了,却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竟把郭英跟丢了。

转了几圈也找不到郭英,我们只好停在路边,这离我家真的好近,我们直接开着车去了我家。

打开门那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估计是因为上次楼上漏水潮气一直散发不掉造成的。

我们刚进到客厅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客厅已经被人动过了,因为上次回来的时候客厅明明是被弄成施法的法场一样,而现在茶几摆放回原位,而且在茶几上还多出一些东西。

迎港跑过去翻看那些东西,这里面有一个蓝色的大本子,封皮写着毕业证书,还有一封信。

我们先打开了毕业证书,里面竟然是郭英的名字和照片,xx大学法医系。

张幽瞪着眼睛自言自语的说:“她竟然是学法医的?怎么可能,她那么怕血,而且竟然是这个学校。”

看张幽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太妙“怎么了?这么慌张?她学法医你不知道吗?”

张幽瑶瑶头,我们大家半天都没吭声,过了一会迎港问:“什么啊,这毕业证是郭英放的吗?给我们看是什么意思?不就一个毕业证么,有什么奇怪的。”

我们都没法解答他这些问题,过了几分钟迎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既然她是学法医的,那么她,毕业之后为什么没去当法医呢?”

原本我提着气等着他会说些什么让我们恍然大我的事呢,想不到他的重点完全不在节奏上。

张幽坐在沙发上抓着毕业证一筹莫展的说:“其实迎港说的对,她学了这系但却没做这工作一定有原因,凭他们家的实力一个法医的工作是难不倒他们的,而且奇怪的是我压根就不知道她读的是那所大学,她一直都说是一个小城市的三等大学,而且学的是计算机系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瞒着我,她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迎港拿着茶几上的信封递给张幽“给,先看看信吧,万一里面解释了郭英毕业证的事业说不定。”

张幽打开信,里面只写了几句话和一个地址,上面写道:若想知道一切,去找地址上的人,而地址竟然位置很偏僻,虽然城市离我们不远,可这地方竟然是个乡村,我们怎么跟村子有那么多的渊源,还脱离不了了。

我们再房间又找了一会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找过后无果,我们打算先去化尘那看看她的意见,而我们这次离开家里不还是有些不放心,张幽找了些人在家里安装了远程摄像头,通过手机就能看到家里的情况。

安好后我们离开了家,到了化尘那把信和毕业证都给她看,化尘看完毕业证也摸不到头绪,又看了那封信,可她看完信后表情明细有些变化。

看起来她的反应很震惊,一定这信里有什么重要信息化尘一定知道。

张幽着急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吗?看你反应这么大。”

化尘略有所思的发了会呆,然后对张幽说:“没事,没什么,你们可以放心的去,地址上这个人我也听说过,他是个好人,你们没有危险的。”

迎港挠着腮一头雾水的说:“到底什么意思啊?这毕业证不是郭英放的吗?我们跟丢了郭英,会不会是她跑来把毕业证放在这的?”

“不会。”张幽对他摆摆手继续说道:“郭英这人我很了解,她只有害人的心,根本不可能把自己的毕业证给我们看,她保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突然展示给我们,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现在看了她的毕业证我们只能对她更谨慎小心了,绝对不会是她放在这的。”

“难道是嫁祸?难道郭英在汐晴家附近转悠是为了把毕业证拿走不让我们看到?难道是她舅爷在害她?”迎港振振有词的猜测着。

不过迎港说的并不是没道理,也许真的是有人在害郭英,可有一点我们大家很清楚,那就是郭英真的有问题,至少从她所学的专业来看就不是普通女孩能学的,而且她还瞒着张幽那么多年,加上她与那佣人见面,没问题才怪呢。

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按照地址去一趟就知道了,信上不是说我们想知道一切的事都可以解释的了么,而且化尘还说,那个人可是学道术的,能力很强,至少比化尘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我们打算连夜出发,开车去比较方便,球球占时让化尘帮忙照顾了。

在我们离开之前化尘给我讲过,那是一个老头,他姓王,很有钱可偏偏喜欢住在农村,为人有些偏激古怪,我们这次去也许他不会帮忙,一切都看我们的造化了。

化尘还说,如果那老头不肯帮忙的话打电话给她,她还有第二个办法,化尘说那老头你越是低三下四的恭敬他,他就越看不上你,反正性格特别怪,说不定跟谁能合得上来。

一番嘱咐后我们开车上了路,迎港和张幽交替的开车,根据gps的导航我们没走冤枉路,很快的就找到了那个村子。

这里到处都是山连山的,只有这一条马路,从我们来的时候就没见几辆车经过,而gps导航到这也就无能为力了,我们现在只知道二店村就在这附近,可具体位置还是找不到。

我们几个下了车四处找,找了好半天也没看到什么二店村,不过前面不远处有个老汉正在赶着马车向我们这走来。

我们热情的围了上去打听二店村的位置,那老汉先是奇怪的看了看我们,估计是很少看到城里人吧,然后他向身后一指。

“在走一公里,看到一颗特大号的石头,石头旁边有个小路,顺着小路向里拐,一直走就到了。”

我们谢过老汉后就上车向前开,我从后视镜看到那老汉没有动身一直站在原地看向我们这边,虽然觉得他很奇怪,可还是说不上来有什么感觉,反正村里人似乎都这样吧,见到陌生人就像见到熊猫了一样。

我们开车很快就看到了那石头,这条小路非常的窄车子根本开不进去,张幽把车停在一个树下,我们徒步向二店村走去。

这里的路是被两座山夹出来的,四处都是草丛,只有这么一条被人踩出的小路,我们大概走了40多分钟才见到前面有人家,这农村也够偏的了,出趟门费劲死了。

我们走进村子,在村子口有一群人,穿着丧服还向天空撒纸钱,抬着一口棺材,前面一帮吹喇叭的,越过我们向村子外走,看来这村里有人死了出丧呢。

我忍不住回头看那些人,我看到哪些抬棺材的人,一般来说如果不火化的话尸体在棺材里应该很重,一般都是四个人来台比较安全,可现在他们只有两个人台,而且抬棺材的俩人还显得很轻松。

我也没多想,继续向村子里前进,一路上遇见的人都是很奇怪的看着我们,四处打听路人最后终于打听到了王樊的家,他家的位置有些偏远,在接近山下盖的房子,离其他邻居都很远。

我们怕惹到老人不开心,一个个的都放轻脚步向院子里走,院子里有一个老头正在浇花,这院子里就是花多,不像其他人家到处都是锄头铁锹之类的工具。

“老伯你好,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想向您打听点事。”

迎港乐呵呵的走在前面有礼貌的向那老人问好,而那老头不知道是不是耳背的缘故,迎港说完话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在那悠哉的浇着花。

我们都互相看了看对方,我们已经站在老人的身边了,他用余光可以看到我们,可他还是像看不见一样无视我们,接着张幽开口说:“大爷,我们想打听点事,您等会再浇可以吗?”

张幽不但说着话,而且说话的同时用手拍了老伯的肩膀一下,拍了一下后那老头才转过身来,带有藐视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张幽一番。

打量了一阵后他微微一笑,可还是没说话,转过头去又继续浇他的花,我们来之前都想过这老头会很奇怪很另类,可他不理人我们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我畏首畏尾的试探的问:“您是王樊,王老伯吧?”

那老头依然是那态度,最后迎港耐不住性子直接拉住老头的胳膊说:“你能不能说句话啊?是行不行给个痛快话不行吗?”

老头被迎港拉的踉跄的挪了几步,迎港这粗鲁的动作都吓死我们了,不过这招还真管用,那老头微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有意思,想要问我问题,可就是不说要问什么,我既然没走就是在等你们提问啊,可你们却不问,我又有什么办法,一个个傻乎乎的。”

这老头看起来有些胖,可个子有些矮,面容也很慈祥,严肃的表情里略微透露着笑容,他这冒出最后的一句话还真是把我们逗笑了。

张幽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里的照片递给那老头说:“老伯,那你认识这是什么吗?还有你认识郭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