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清尖叫:“贱种!不要脸的死贱种!她怎么敢抢承安的机会!”

她不想等!

尽管当众狠打霍承安脸的事会让虞今苒和他之间的关系变得更恶劣,可厌恶仇视的对象在她不顺的时候得到爬往高处的大好机会,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如果不叫贱种受点教训,出了这口个恶气,她晚上都睡不着!

“妈,你打电话给死贱种,让她立马过来给我磕头认错,把合作的机会还给承安,否则我们就要她亲眼看着江家母子的手指落地!”

虞母眉心深皱。

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亏都不肯吃,一点都不会忍耐!

深吸了口气,极力耐心道:“现在贱种手里有百亿资产,肯定想过人上人的好日子,一而再的威胁只会让她觉得江家母子是累赘!要是真逼得她不管不顾,霍氏的股份你一分都别想拿不到手!”

“那对母子是我们的底牌,就得留着关键时候拿回本就属于我们的财富,你懂不懂!”

虞婉清恨不得把她五马分尸。

可又怕她真的会不管不顾江家母子,只能把这次的事忍下来。

毕她更像得到百亿财富!

“可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死贱种得意吗!我是堂堂豪门千金,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人要的低贱杂种,凭什么叫她抢了我大小姐的位置,凭什么让她一次次踩在我头上嚣张!”

“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被拘留!都是死贱种害的,她必须付出代价,否则我食不下咽!”

虞母结婚十年才生下一对龙凤胎。

结果儿子被心机深海偏心二房的婆婆抱走,不让她抚养,甚至一个月难得才能见上一面,最后还因为她的失误导致孩子过敏休克死亡!

之后她也再没机会受孕。

所以这辈子注定就只有婉清一个亲骨肉,她怎么能不心疼?

“她害你留下污点,妈当然不是轻易放过她!既然要收拾,就不能小大小奶,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虞婉清兴奋起来:“要怎么做?”

虞母知道她藏不住事,没有告诉她。

而是严肃警告她:“贱种早不是三年前的穷酸废物,你斗不过她!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平平安安生下儿子,勾住承安的信!”

“不要去招惹她,就算她主动挑衅你,你也必须给我忍下来!一切等你坐稳霍家少夫人的位置后,再做收拾。听到没有!”

眼睁睁看着贱种得意?

被挑衅,还得忍下?

虞婉清怎么肯!

可为了不被母亲骂,她只能阳奉阴违地点头答应下来。

“我知道了。”

……

今苒出差了几天。

回帝都时已经是周五的下午一点。

司机准时来接。

他是退伍军人,有绝对的敏锐度,刚开出一段,就察觉到了一辆无牌新车在跟踪她们。

提醒今苒和助理坐稳抓好车顶扶手后开始加速蛇形走位,企图在车流中甩脱对方。

但对方根本就不怕碰撞到其他车辆,一路狂追,在她们转弯减速时直接将车速拉到最高,在轰鸣声中懒腰撞过来。

好在司机技术和心态都过硬。

一个惊险漂移,躲过致命撞击。

看了眼被撞到冒烟的车尾,目光落在行凶车辆上。

尽管隔了数米距离,今苒却仿佛能看到对方镇定且疯狂的眼神。

再度深踩油门,朝着她们撞过来。

关键时候一辆黑色轿车从车流中突出重围,挡下了一记重击。

给他们争取到了巡逻警的到场。

对方眼见没有机会得手,快速逃离现场。

巡逻警向沿路同事报出关键信息后,也追了上去。

黑车上的人快速过来,替她拉开了车门:“小姐,您受伤吧!”

是老爷子派来一直暗中保护她的保镖。

今苒撞得有点晕眩,胳膊有点发麻,倒没什么外伤:“不碍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很快巡逻警那边来了消息。

跟丢了。

得看交通大队那边能不能抓到嫌烦踪迹了。

陪今苒出差回来的特助担心:“会不会是这次竞争输给我们的企业干的?”

今苒确实怀疑,但她更怀疑虞家那对心思阴狠的母女!

这么好栽赃嫁祸的机会,她们怎么可能放过?

上车后她就立马又打了个电话出去,让人去查实这件事。

倒不是她不信帽子叔叔,敢派人在机场附近行凶,定是早就收买好了该收买的关卡,否则那么大个明显目标怎么可能说跟丢就跟对了?

如果自己不查,这件事怕是只会不了了之。

回家修整了一会儿,换上礼服准备去赴一场宴会。

再出门。

身后多了两辆车跟着。

是老爷子增派的保镖。

到达宴会厅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

因为能力得到神秘狠戾大佬的肯定,还亲自敲定合作,今苒名声大噪。

一旦合作顺利完成,她和恒青在商场上的地位可就不是如今这个圈子可比的了,所以不少夫人和老总们无不争相与之交往寒暄。

“虞总年轻貌美,还有一份出色的事业,当真是不简单!为了能被薄氏挑选中,想必虞总这么多年一定是做了不少努力!”

一位神色骄傲的千金过了来,用着笑吟吟的脸色和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今苒。

说出来的话,乍一听是恭维,但混迹商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怎么会听不出来对方在贬低物化今苒?

只是谁也没站出来说什么。

一旁的本家千金凑近今苒耳边,小声提醒:“她爸爸是帝都的云副市长,哥哥的生意做得不小,外祖家也是从政的,有点实力。云小姐是家里娇惯长大的,骄横且睚眦必报。”

今苒挑眉。

难怪这么嚣张,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

仔细回想,自己跟这位副市长千金,确实从未没有过何交集,更别所任何方面的冲突了!但挑衅针对么,一定不会无缘无故。

至于对方的贬低。

若不回应,就是承认了自己是被财阀挑选的“货”,低人一等。

辩解,对方贬会用恶劣轻贱的眼神扫视你、打断你,然后不痛不痒的说一句“开玩笑的”、再阴阳怪气一句“心虚的人总是那么敏感”立马转移话题,给你死死订在“货架”上!

云小姐眼神挑衅而不屑。

今苒没有生气,也没假装听不懂。

直面她的恶意,煦然微笑。

正要开口,一道低沉含笑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