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卑微哀求 心生戏弄
就在烈风宗练气士疯狂逃走时,王广在后面冷笑连连。当那些人冲击黑烟屏障时,这厮早有察觉,只是为了施展后续手段,懒得理会他们罢了。
等那些练气士们施展手段逃走时,王广已经把手中万秽长幡丢到空中。只见这厮双手猛地刺入长幡上镶嵌的那个老妇人身上,也不顾老妇人痛苦哀号,是跟指甲留在老妇人身体中。随后喷了一口青烟落在长幡上盘旋转动。
“各位道友请留步,贫道跟你们借用一下魂魄使用。”王广一脸狰狞,抓了长幡在手中摇晃,只见十道拇指粗细的黑光从老妇人口鼻中喷出。这些黑光快似闪电,十名跑的最快的练气士反应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只听一阵咔嚓声响,黑光切割了那十名练气士的脑袋下来。一时间其他逃跑的练气士们全都停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看了宗门中领头人和几个最强势的同门被王广释放的黑光夺了性命,跟领头人冲撞过的女练气士扑通一下坐在身下毛毯状法宝上颤抖不已:“道友放过我吧!只要道友给我一条生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女练气士吃力的挣扎几下,但没有站起身来,看样子是被王广的手段给吓惨了。
看着那失去主人的大碗模样法宝,王广有心上前把其中黑烟抽取出来,免得伤害了法宝。可惜还不等他行动,那法宝就因为缺少主人支撑,“碰!”的一声炸裂开来,千万黑气冲天而起,道人连忙摇晃长幡把那些污秽气息给收拢起来。
“你可愿做贫道法宝上的材料?就跟这人一般。”收了黑烟,王广扭头环视了其他练气士一圈后,把视线落在那瘫软的女练气士身上笑道。
女练气士快速的扫了一眼王广长幡,连忙低下头来。她那会在王广拎了长幡跳出来的就看清了长幡情况。那上面一个没有四肢的老妇人不停的挣扎哀号,一会咒骂道人邪恶凶残,一会又苦苦哀求道人是个大善人希望能放过她一马。
听了王广的话,这女人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反抗,她可不想跟长幡上的老妇人一般苦苦挣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转念一想,眼前这妖道若真想把她当做材料丢到长幡上,那里需要问话?直接抓起来就行。这时她脑袋也不残废了,不敢相信眼前的妖道法力是否是不够,施展不动那强大法宝。因此猛的抬起头来笑道:“道友若非需要我充当你法宝材料,我也不敢拒绝,只有答应下来。”
“好!好!好!贫道喜欢你的性子。你且站起身来到一旁休息,贫道一会有事要问你。”王广得知女练气士的答案后,顿时嘎嘎怪笑起来。
“道长,我也愿意臣服你,只要能让我活下去就行。”一名稍微机灵点的练气士见状略微一思索,连忙跪在半空中恳求道人留手,不要夺取他性命。其他残存下来的练气士这时也反应过来,一个个跪在地上都吆喝着要给王广做牛做马,永世不会背叛。
“道长是天底下最善良的练气士,从来不会滥杀无辜。从今以后,就让我等成为道长手中刀剑,去杀戮那些为非作歹的人来为道长搏一个好名声吧!”一练气士抓耳挠腮想了半天,磕磕巴巴的恭维起王广来。
“无量天尊!贫道本是一好人,见天地间练气士日益混乱不堪,因此就萌生了扫**污秽的想法,今日得尔等手下,也算是让贫道看到了些希望。”这厮摇头晃脑不要脸的把自己吹捧了一番。只把自己吹捧成天上地下稍有的道德之士,任何一人都不如他好。“像贫道这般心慈手软之辈,现如今已经少见了。”
七八名投降的练气士连连点头应是,那里敢反驳半句?有人见同伴吹捧了王广,把道人弄的满心欢喜,因此也绞尽脑汁吹捧起来。可怜这些练气士平日里干的都是打家劫舍的行当,做的是杀人放火的营生,哪里会什么吹捧语句?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最后把王广听到厌烦后,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你叫什么名字?你跟贫道说说,为何要投降?”王广伸手指点那跪伏起来的女练气士一脸怪异的询问起来。这厮当初在青峰山脉中跟人争斗时,哪怕对方抵抗不住,最多也是个逃跑,根本不会说什么投降的话语。不曾想今日见这么多宗门练气士口口声声投降,只求自己放他们一条生路后,惹得他好奇心暴涨,想要问个明白。
“属下姓萧,俗家单名一个玉字,犹豫法力低微,不曾拥有道号。”这女子暗自松了口气,连忙跟其他练气士一般称呼王广道:“道长你有所不知,像我们这样乏力低微的练气士,一心追求长生,谁都不想死。只要能活着有追求长生的机会,我们会用尽一切手段争取。”
王广疑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其他练气士们。那些练气士连忙点头应是,说想活着都是为了有机会搏一个长生业位来耍耍,谁都不想早点死丢了长生希望。
“好一个为了长生,好一个为了长生,可笑啊!”王广大笑不止:“当年有人在宴席间痛哭流涕,问为何哭泣,那人回答道:‘长生无望,故心中悲伤。’期间又有其他同伴黯然伤神,问,则同样答案;又有人不在意,说‘那长生是镜中花,水中月,谁都不可得,谁都不可得。修道得长生,是那愚民愚夫的谣言而已。’”
“贫道当日心中疑惑,思索道书典籍寻求答案,书中写道:‘长生只不过是练气士吞吐日月精华,吸纳天地灵气来对抗各种灾难时,产生的一种福利罢了。’贫道不相信,又追问本心,本心回应道:‘吞服天地灵气,吸纳日月精华,不过是为了强大自身,为了不被他人欺辱罢了,那里是为长生?’”
“答案各不相同,但又有何妨?辛苦数年甚至百年,不是为了让自己获得更长些,就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大的本事不至于被他人欺辱。千万理由,只是这两种本质罢了。”
王广嘟嘟囔囔说了好一会,最后一脸怪笑道:“若尔等想要活下来,也不是不可,不过贫道还有一点小小的要求,现在看你们能不能答应下来了。”
“道长请说,只要道长能够放我一条生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一旁有练气士急促的追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