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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暗格这头,康易安打了个喷嚏。

“则宁兄没事吧?”

“没事,大概是香水过敏,”康易安将几瓶香水全塞到恋月手上,“都拿去,喜欢什么味道的跟我说,用完了再找我要,我这还有很多,用之不尽,取之不竭,捌客气。”

“如此,我便不客气了。”既然人家都说有很多了,想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这还是不拿白不拿,白拿谁不拿,不拿是傻瓜。

回转府中,恋月洗去老鼠哥那里沾到的脏污,水痕吐白了小脸,嚷嚷着要把弄脏的衣服扔掉,恋月道:“好吃的五谷杂粮蔬菜水果都是这些东西浇灌出来的,如此你还不吃饭了么?”

“我实在……呕……”

恋月想到老鼠哥的事又一阵出神,沾到一点已经是如此恶心,他整个被包在其中,虽然脸上没显露什么,恋月知道他心里是极其不好受的,而且,他的脸那样了,即使痛苦流涕,也没人看得出吧?自己却帮不了他,甚至连怎么回事都不是很清楚……她忽然有一种无力感,她想老鼠哥会好,想家族里和睦相处不要再勾心斗角自相残杀,想没有人会死……可是命运岂会容易改变,老鼠哥想改变自己的命运,结果搞得自己生不如死……也许,也许所有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实际上,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小月月在想烟笼月之命么?”康易安握着她的手道,“别担心,有我在,没事的。”

手被他微烫的手心包裹,恋月心中一暖,是了,还有这尊大神帮忙呢,想到他在身边,恋月忽然心里踏实了,即使是幻想的事情吧,幻想的事情也要试着去一桩桩的实现。

“有你在,我不怕。”恋月道。

康易安道:“我们准备出发吧,我来分配角色,我做你说的窦倚万,你做我怀孕的老婆……”

“等等……为什么你要做窦倚万?”

他们之间温馨的气氛在分配角色的时候就如滔滔江水,一去不复返了。

“我不做窦倚万,难道我做窦倚万的老婆不成?”康易安道。

恋月道:“我没意见啊。”

“小月月,你看,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扮窦倚万,你做我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啊呸,凭什么啊,凭什么你一来就要做窦倚万!要知道,我做窦倚万好多年,要知道我十岁时就有窦倚万这个人了,户籍凭证齐全,我,就是窦倚万,窦倚万,就是我。”

康易安无奈道:“小月月你想想,你二伯没有见过我,但是他很熟悉你,你说过,他是个多疑的人。”

恋月冷冷道:“就这里你失算了,在我十岁时,二伯就见过窦倚万了,那时,他还是个孩子,不过是现在长大了而已。”

她拿出包袱里的一个小盒子,打开来,用里面的墨粉和羊毫毛笔等物对镜在脸上鼓捣一番,立刻,一个两眼深陷,颧骨突出的男子便出现在康易安面前,任谁也看不出这就是那个柳恋月。

“别以为所谓的装备多你就厉害,告诉你,我也是各种高手。”恋月将肚兜、底.裤.、罗裙、短棉衣、枕头样的软垫一股脑的扔给他道,“扮上吧,老婆。”

“算你牛叉,你再牛叉,”康易安拒绝,“我也不扮女人,我,只做窦倚万,你,是我老婆,没得商量。”

“牛叉?虽然我没听到过这个词,不代表我听不懂它的意思,别以为会的新词多你就牛叉。”恋月靠近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你听好了,看着我的眼睛听好了,这出戏,我是主角,我,一直是主角,以后也不会改变。”

康易安叫道:“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也是主角……窦倚万和他老婆台词不都一样多?”

“所以给你做老婆啊,怎么说也是个主角呢,谢谢我吧。”’

“你……不可理喻。”

“谢谢夸奖。”

“你……”

……

一旁的毛巾担忧地悄悄捅捅水痕的腰道:“他们不会打起来吧?我们赶紧去劝劝吧,你拉你家小姐,我拉我家主子。”

水痕为所谓地摇摇头说:“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我们小姐没真生气,她玩得乐着呢,你们主子不会真生气了吧?”

“怎么会?”毛巾赶紧一摆手说,“我主子是什么人,怎么会为这么个小事生气?他那是……他那是哄你家小姐开心呢!”

只听恋月说道:“就这么四个角色,要么做老婆,要么做小厮,要么你也可以做陪嫁丫鬟嘛,要不我给你安排一个路人甲?”

康易安气哄哄地道:“简直不可理喻!难怪古人说,唯小人和女纸难养也。”

水痕悄悄地捅捅毛巾问道:“你确定你家主子没有真生气?”

毛巾:“……”

……

翌日,沧河城里新的八卦开始流传开来,据说一个离乡多年的人带着一个能治伤的稀罕魔宠和妻儿回来了,在城西给退下来的伤兵免费治疗,传言说,他那个宝贝魔宠啊,只要放在伤口上,一会之后就和好如初,比原来的肉都结实,甚至连断了的手臂都能给接上,就跟没断过一样。

传言还说,他准备这两天内把这宝贝卖了,价高者得。

“二伯,当时侄女正在城西驿站,亲眼所见,疗死肌,治腐肉,不消片刻功夫……咳咳……恋月就想着,有了这个宝贝,肯定提高族里的战力不是一倍两倍,关键时候,那是绝对救命的,所以就到二伯这儿来借钱来了。”

恋月一早就跑来二伯府上拜见,提出借钱的要求。

二伯柳晋程和蔼地笑着说:“呵呵,恋月侄女借钱还不是一句话,呵呵,要多少,二十两银子够不够?”

恋月假嗔道:“二伯开什么玩笑?您打赌输给我的银子都不止这个数呢!”

柳晋程道:“你要多少可以说嘛,呵呵……”

恋月伸出一只手掌。

“呵呵,五两?”

恋月摇头微笑,心想五两?您真问得出的。

“呵呵,五十两?”

恋月还是摇头。

柳晋程状似语重心长地道:“恋月啊,二伯跟你透个底,这两年乱,家族里生意不好,别说五百两,就是三十两四十两也很难拿出来,你要以家族的利益为重嘛,多为大家想想,啊……”

恋月道:“侄女这就是为大家着想啊,柳家有这个宝贝,以后不知可以少枉死多少性命,这疗伤的魔宠,侄女是必得的。”

柳晋程眼睛发光道:“你刚才说,是个魔宠?”

“是啊,是一只蜘蛛,”恋月点头,“二伯没有听说么?”

“呵呵,没有,这种东西我也不感兴趣,我老啦,新鲜的物什都搞不懂啦,呵呵……”

恋月道:“既然二伯不感兴趣,不如借钱给恋月,恋月买下之后,必定给族里一起用。”

柳晋程摇头道:“侄女啊,不是我不借你,这魔宠要修真者才能契约,契约后也只听契约者一个人的命令,侄女你没有灵基,买下来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