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是抓住了这只肥羊,为什么此刻反而感觉自己是那砧板上的鱼?什么,还小月月?眼前这人简直跟那个无用的“大神”一样无良,无数的鸡皮疙瘩爬上恋月的手臂,“此事以后再议。”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用食指和中指搭在脉上,牢牢扣住。

案板上,鱼的大脑里忽然闪过最后一丝空明,恋月忽然有一种很强烈很强烈的不祥的预感,身体内本能的经验告诉她扭动的身后带着细线的小虫是不能吃的,会被钓;而她直接咬了鱼钩,还是直鱼钩。

也许,她已经成为了史上最笨的鱼,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