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他们家就是制毒的。”御蒙坐在岸边,优哉游哉的说道。
我忽然想起什么,问:“你不会是因为他们家是制毒的,你对付不了,所以你才一直不找他拿莲花的吧?”
“你洗好没?”御蒙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我感觉我百分之八十是猜对了,不然他不会这样的。
我又往脸上呼了两捧水,站起来道:“洗好了。”
一边说,我一边走到岸上,在御蒙对面坐下,伸手烤了烤,道:“有没有什么东西烤着吃?我饿了。”
“十个傀儡僵尸够不够你吃?”
“对对,傀儡僵尸,我们赶快回去。”要不是御蒙提到那十个傀儡僵尸,我都差点把他们给忘了。
他们还在屋顶上站着呢。
虽然没有了莲花仙子的控制,他们不会动,但是他们本身就是隐患,不能把他们留在那里,还是早点处理的好。
御蒙故意问:“不饿了?”
“不饿了,走吧。”我站起来道。
御蒙却道:“把衣服脱下来?”
“脱、脱衣服干嘛?”我瞬间紧张起来,搂着胳膊。
御蒙看我一眼,“你想什么呢?把衣服脱下来,我把它们弄干。穿在你身上,我弄不了。”
“哦、哦。”我还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呢,赶紧把衣服脱下来给他。
御蒙把我的衣服弄干,我穿好之后,他就搂着我回去了。
我们回去,那十个傀儡僵尸还保持着打斗的姿势站在屋顶上。
因为他们是傀儡僵尸,得受人控制才能动,所以他们就一直乖乖的站在那里。
也幸好他们是傀儡僵尸,要不是傀儡僵尸,说不定早跳下去咬人了。
御蒙抬手一招,将那十个傀儡僵尸都招到了一起,然后弹出一抹火星子,将那十个傀儡僵尸烧了。
御蒙忽然拿出一只处理干净、并穿好树枝的兔子,递给我道:“去烤吧。”
“你、你、你疯了吗?”我感觉御蒙有病,竟然让我用烧傀儡僵尸的火烤兔子吃。
“你不是饿了吗?这有兔子,去烤吧。”御蒙还把那兔子往我手里递。
我赶紧缩着手,道:“我现在不饿了。”
“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别叫饿。”御蒙把兔子收起来了。
我很有骨气的说道:“你放心,我就是饿晕过去,我也不会叫的。”
“哼!”御蒙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这十个傀儡僵尸烧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跟没烧似的,身体还都很完整,不知道要烧多久。
夜越来越深了,我有点困,竟靠着御蒙,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溶江给我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将筷子递到我手上:“姑娘,饿了吧?快吃!”
“好。”我接过筷子,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吃了几口满足了,我跟溶江吐槽御蒙:“御蒙那个坏蛋,竟然让我在烧僵尸的火上面烤兔子。”
“我听到了。”溶江笑着道,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道:“所以,我特意给姑娘做了一桌子饭菜,送给姑娘吃。”
“嗯,还是你好。不过,我在梦里吃了,现实里也会感到饱吗?”我问道。
溶江道:“醒来还会感到饿,不过梦里吃饱了,也一样很舒服。”
“是的,是很舒服。”我现在就感到很舒服。
吃饱了,就更舒服了。
吃饱后,溶江撤下了饭菜,给我拿了几样水果,问我:“姑娘,有没有觉得他脾气变好了?”
“有吗?”我惊讶的问道,“你又想劝我喜欢他?”
溶江毫不掩饰道:“是啊,如果姑娘能再次喜欢他,那再好不过了。”
我摇头道:“你别想了,我是不会再喜欢他了。”
“真的不会了吗?”溶江很惋惜、也很期待的看着我。
我很肯定的告诉溶江:“不会了。你别老是劝我了,你不劝我,我们还是好朋友,你劝我……”
我摇摇头,表示我们不是好朋友了。
溶江道:“姑娘,其实我也不是劝你。我是觉得你就这样放弃挺可惜的,你回去仔细感受一下,他的脾气真的变好了,他在对你好。”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的脾气为什么变好了。因为我知道了翻白眼的秘密,他不对我好,我就翻白眼诅咒他。”
听到我这话,溶江笑了:“姑娘,你真以为你知道了翻白眼的秘密,就能威胁他?”
“难道不是吗?”我惊问道。
溶江又笑了,拿起盘子里的一块哈密瓜,一手将那哈密瓜给拍烂了,指着烂掉的哈密瓜对我道:“姑娘,你翻个白眼试试,说让这哈密瓜复原。”
“我、我不说。”其实我想说,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不想说,那种想说又不想说的感觉,很矛盾,也很难受。
溶江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矛盾,问我:“姑娘是不是想说,又不想说?”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道。
溶江道:“姑娘翻白眼说的话,确实能成真,但是即使姑娘不说,它也能成真。姑娘只是提前将未来的事实说出来了而已。像这哈密瓜,它烂了就是烂了,是复原不了的,除非用手段。”
“但是用手段复原的哈密瓜,就不是遵循天地自然法则了,而是逆天而行。逆天而行出现的结果,属于例外。所以,姑娘你说不出口。”
听到溶江这番话,我想起一件事来,还是我诅咒莫老五那些人的事,就问他:“我曾经诅咒过别人,后来应验了,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我不诅咒那些人,那些人也会有不好的结果?”
溶江点头:“对!姑娘是仙界第一神算子,算的都是未来定会发生的事。”
“那别人怎么还叫我乌鸦嘴?”我对这个乌鸦嘴还是有点耿耿于怀的。
溶江道:“那是别人嫉妒姑娘,编排姑娘的,姑娘不用在意。说到仙界,姑娘,你想放弃仙界的一切吗?”
绕来绕去,溶江还是想劝我喜欢御蒙啊。
我就对他道:“即使我不想放弃,你觉得御蒙会同意吗?”
“他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溶江皱眉看着我,“我感觉姑娘现在的状态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