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御蒙说都是因为我,是因为我让他救花想容,导致他没有拿到莲花的,就将这个责任担下了,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却不知道御蒙怪我,不是因为我让他救花想容,而是我三年前说的一句话。

三年前,我刚从莫家村回到家,怕御蒙伤害周大妈,就翻白眼说他不能滥杀无辜,否则会遭天谴的。

虽然我说的是滥杀无辜,但是溶江却严格要求御蒙,不要滥伤无辜,以免御蒙伤人伤多了,忘了这件事。

所以,当那些普通人冲上来打我和御蒙的时候,溶江怕御蒙会出手,出来阻止御蒙。

“哼!”御蒙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想到花想容被傀儡僵尸抓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肯定需要人安慰,就道:“我去看看花想容。”

御蒙将红绫变成衣服,扔在桌子上,“把衣服穿上,再换一身衣服。”

“好。”我就拿起桌子上的衣服,到卧室里换衣服。

换好衣服,我就去了花想容那里。

“花想容……”

“等一下,马上来。”花想容过了两分钟,才给我开门。

她也换了衣服,看到我也换衣服了,对我笑道:“莫瑶,你也换衣服了啊。”

“是啊。”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他们伤到?”

花想容摇头:“没有。还好你老公出手快,不然我就被掐死了。”

“我看看你脖子有没有受伤?我看到他的指甲快掐到你的肉里了。”我掀开花想容的衣领看,没有看到伤口。

花想容道:“没有吧。我也担心自己被他抓伤了,但是并没有。看来皮糙肉厚也挺好的。”

“没受伤就好,哪里受伤了你一定和我说。”我很认真的说道。

花想容点头:“我知道。对了,你老公有没有说你什么?”

“没有啊,他能说我什么?”御蒙说我了,但是我不会和花想容说的。

花想容道:“因为我啊。你让他救我,让他错失了拿莲花的机会,他没说你吗?”

“没有。”我摇头道,还给御蒙说话:“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多想。”

说到我让御蒙救花想容这件事,我想起花想容让我们别救她,就问她为什么让我们别救她。

听了我的问题,花想容笑了一下,问:“莫瑶,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想到了什么吗?”

“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你之前和我说的话,你说你怕你会害了我,说如果有人拿我的命威胁你,你会见死不救。我说我不怕死,是真的不怕死。我不怪你见死不救,也是真的不怪你见死不救。”

我听到花想容这番话,惊呆了,同时也很感动。

“你傻啊!”但是,我不赞同花想容拿自己的命去做实验,“你怎么能拿自己的命实验?以后你不能这样了。”

花想容却还笑着:“莫瑶,我不是做实验,我也很怕我会拖累你们。今天,我就拖累你们了。”

“你说什么呢?你帮我们,你怎么不说?你不帮我们,你也不会遇到危险啊。”我拉着花想容的手,担忧的说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不要这么傻了。”

花想容却道:“我也没觉得我傻,我就是……”

“你还不是傻?”我打断花想容的话,“你不是傻,你就是想让我内疚一辈子。”

花想容连忙道:“没有,没有。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你回去陪你老公吧,我想洗个澡。”

“好,我先回去了。”我就从花想容那里回去了。

刚进屋,御蒙就扔了一件披风给我,“穿上试试。”

“好。”

可是,我才刚把披风披在身上,还没有系带子,御蒙就让我脱下来。

我感觉御蒙好奇怪,就问:“怎么了?”

“让你脱,你就脱。”御蒙看我不脱,自己过来,一把将我身上的披风给拽了下来,然后拿着披风到卧室了。

御蒙这个举动真奇怪。

更奇怪的是,御蒙不一会儿又拿着那件披风给我,让我穿上试试。

我又是刚把披风披上,御蒙就让我脱下来。

我奇怪极了,问:“你怎么了?怎么一会儿让我穿,一会儿让我脱的?”

御蒙不理我,拿着披风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御蒙又出来了,又让我穿上试试。

我不想听他的话了,就道:“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就不穿。”

“我在给你做隐身衣。”御蒙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又凶我:“快穿。”

“哦。”我将披风披上。

刚披上,御蒙又让我脱下来。

一听到御蒙让我脱下来,我就知道隐身衣失败了。

御蒙做的很快,不到半小时,就改了几十次披风,但是没有一次成功的。

我劝他算了。

御蒙就瞪我:“都是因为你!”

之前他说都是因为我,我承认的确是因为我让他救花想容的,就把责任担下来了。

但是他现在又说都是因为我,我却不能把这个责任担下来,就道:“怎么是因为我呢?你隐身衣做不成功,和我有什么关系?”

“给你做的,你说和你有关系没有?”御蒙狠狠瞪我。

我怼道:“又不是我让你做的?你不去找莲花仙子拿莲花了吗?我觉得你有这做隐身衣的功夫,不如去找莲花仙子拿莲花。她要是走了,你想找她,就难了。”

“我心里比你有数。”御蒙拿着披风进去了。

没多久,他就又出来了,将披风丢在我面前。

我捡起披风,默默的穿上,低头一看,自己都能看到自己,就对御蒙道:“算了,别做了。你的手段对我没用,你做出来的隐身衣,对我肯定也没用。”

“你不是很会翻白眼吗?”御蒙忽然提起我翻白眼的事。

我知道他想让我翻白眼,把这披风变成真的隐身衣。

可是,我却不想这样做,将披风解下来,放在桌子上。

御蒙盯着我:“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知道御蒙这是激我,我不会那么轻易上当的,道:“说话也是看时候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看你都是胡说八道!”御蒙打断我的话,把披风拿起来,又进卧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