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我就装作嘴被他捏住,说不出话来好了。

谁知御蒙听我唔唔说不清楚,竟松了手,声音往下一沉:“他是不是出来见你了?”

“嗯、嗯。”嘴没有被捏住,我也不敢装了,只得点头承认。

御蒙头往上扬了扬,一副傲蔑的样子:“他都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你不能毁了那莲花?”

“嗯。”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你是仙人。”

“还有呢?”

我被他看的很紧张,吞了一口唾沫道:“他说你不小心走火入魔了,你现在是走火入魔状态,想要毁了莲花。但是那莲花代表的是你的正气之心,你不能毁……”

“他连这都告诉你了?”御蒙的声音一下变了,充满了愤怒。

他这愤怒明显是冲着溶江去的,可是他却抬手把我给打昏了。

我被他打昏,自然不知道他把我打昏之后,和溶江打了一架。

第二天,我浑身难受的醒来。

看到自己的睡姿之后,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浑身难受了。

原来昨夜御蒙把我打昏后,没有管我,任由我保持着混过去时的姿态睡觉,不难受才怪。

御蒙已经起来,坐在桌子旁喝酒。

那桌子被我昨晚弄的乱七八糟,但此刻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在地上,桌子上只有一个酒壶和一个杯子。

我揉着脖子起来,也不敢和御蒙说话,轻手轻脚的去洗漱了。

洗漱回来,我看到御蒙拿着莲花,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子上敲。

我心就提起来了。

“过来!”御蒙停下了敲莲花。

我慢慢走过去。

御蒙将那莲花扔向我:“继续!”

“……”我看着那莲花为难,“这莲花太结实了,我也……”

我话还没说完,御蒙猛地站起来,掐着我的脸道:“你搞清楚,你的命掌握在谁的手里,你该听谁的话。”

“我知道我该听你的话,但是……好,我弄,我继续弄。”我把那莲花拿过来。

御蒙才放开我,坐下,端着杯子,抿了一口酒道:“你有什么想法告诉我,我来做。就你那点小火,烧一万年也烧不毁这莲花。”

“哦。”别说,我现在还真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莲花放到绞肉机里绞。

但我不敢把这个想法说出来。

我拿着那莲花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我还没吃早饭,就道:“我有点饿了,能先去吃个饭吗?”

御蒙点头同意。

我就和御蒙下去吃饭了。

吃完饭,我们就回宾馆了。

我继续想办法毁了这莲花,御蒙继续喝他的酒。

因为知道这莲花不能毁,所以我想的就不是很认真,总是想别的事,东想西想,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御蒙问我可有想到,我就摇头:“我能想到的方法就是昨天的那些方法。”

其实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先弄清楚这个莲花是什么材质,然后找能和它起反应的物质,让它们一起反应掉。

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

“你最好没有糊弄我,不然……”御蒙忽然停下,看着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情,怕我出尔反尔,我给你写一张立誓字据。立誓字据有天地效应,不管我以后是仙是魔,只要我还在这天地间就必须遵守。”

立誓字据真能这么厉害吗?

他不会骗我的吧?

我不敢再动心了。

御蒙见我不为心动,食指在桌子上点了点,道:“这是你唯一能活下来的机会。如果等我找到毁了这莲花的办法,你就没这机会了,你自己掂量掂量。”

御蒙说的是事实,但是我总觉得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

我就道:“立誓字据可以改吗?”

要是他等我毁了这莲花,将那立誓字据改了,那我岂不是惨了。

“笑话!”御蒙冷笑一声,“这立誓字据就是誓言,一字一言都被天地所听,如何能改?”

我就当时改不了了,又道:“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御蒙眼珠子转了转,有些不耐:“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就是想问,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为什么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溶江说的对,这个问题还是直接问御蒙比较好。

听到是这个问题,御蒙勃然大怒,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莫瑶,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你死了,我一样能找齐所有的莲花。”

“信信信,我信!”我抓着御蒙的手,害怕的不得了。

御蒙手一推,把我连人带椅子推倒在地,又一脚将桌子踹倒。

桌子上的酒壶、酒杯和莲花掉在地上,发出叮当脆响,却没有一个摔坏的。

御蒙还不解气,抬脚,将那桌子踩的稀巴烂。

我赶紧蹬腿往墙边躲,怕他伤到我。

御蒙看到我躲了,走过来,一脚踩住我的脚,抓着我的头发往后面的墙上撞,一边撞,一边恨的咬牙切齿道:“莫瑶,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为什么你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能做到,我却不能?为什么?嗯?你告诉我,为什么?”

在御蒙问这些话时,眼睛一点一点的变红了,很是吓人。

“我、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又说我听不懂的话了。

御蒙双眼通红,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嘴:“你不是说我不能吗?我非要做给你看看,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放心,我现在还不会杀你。”

说到放心时,御蒙松开了我的嘴,在我嘴边拍了拍,然后松开了我的头发。

没了他抓我头发的力道,我身体一软,往下滑倒了,脑袋抵着墙。

御蒙起身,对着莲花的方向一抓,那莲花就到了他的手里。

他手再一挥,被他踩烂的桌子复好如初,酒壶和杯子也都回到了桌子上。

他跟没事人一样,坐在桌子旁喝酒。

我却做不到他那般快速恢复,坐在地上缓了半天才起来。

我腿有点软,我想去床-上躺一会儿,就朝床边走去。

坐在**,我掀开被子,正准备躺下,却看到被子下忽然滚出一个红线团,吓了我一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连忙将被子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