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桌子上,感觉御蒙来了。
我想睁眼看看他,但我的眼睛好像被人用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
“你终于喝这酒了。”御蒙计谋得逞的说道。
我听到御蒙在我耳边说话,但是我的耳朵好像也出毛病了,只听到他说话,却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御蒙捏着我的脸,这次他是拇指和食指捏我一边的脸:“以前,我算计不过你,现在,我还算计不过你吗?告诉我,莲花在哪里。”
“啊,好痛,我的头好痛。”我感觉头痛的快要炸开了,我想要叫。
可是,我的嘴也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住了,张不开,叫不出来。
这是我在心里叫的。
“好痛,好痛!太痛了!我受不了了,啊!”那种疼痛,不像是喝酒造成的。
没坚持几秒,我便失去了意识。
……
“疼!”我终于再次有了意识,还是感觉疼,却不是脑袋疼,而是身下疼。
我一睁眼,看到从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在我上面。
我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推他。
他捏着我的手腕往下一按,死死的按在床单里。
我感觉我的手腕快被他按断了。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我清醒不少。
我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便什么都不敢动了,任由他动。
之后的夜,我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即使睡着,我也睡的不安稳,做了一个很残忍、很不堪的噩梦。
比噩梦更可怕的是,我噩梦惊醒,看到自己正在怕打御蒙。
而御蒙则躺在那里,居然任由我打他,没有阻止,只是用他那双幽深的眼眸看着我。
我和他的视线对上,就不敢打了,手往后缩,还没缩回去,被御蒙一把抓住。
御蒙抓着我的手腕,一对漆黑眼珠子紧紧盯着我:“你梦到什么了?”
“我、我忘了。”我不想和他说,谁都不想说。
御蒙眼眸一沉,捏着我手腕的手同时用力:“不说是吗?一会等我查到,你这只手别想要了。”
“说,我说。”既然他能查到我做的梦,那我就说吧,我羞涩难当的说道:“我梦到你在大街上,当着许多的人的面,对我做那样的事。”
“呵!”御蒙讥笑一声,“看来你很喜欢被人看。那我下次专门挑有人的地方,大街上就不错。”
“不,不是的。这只是我做的一个梦,我求你别这样……”
不等我说完,御蒙捏着我的手腕往上提了提,责问道:“你偷喝我的酒了?”
“我……”想到那酒,我一肚子委屈。
我看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跟喝茶一样,以为那里面是水,谁知道里面是酒。
是酒也就罢了,还那么厉害,我喝一口就醉了,到现在头还疼呢。
我很委屈的说道:“我渴了,我不知道那里面是酒,我以为是水。”
“哼!”御蒙冷哼一声,甩开我的手腕,翻身-下-床。
他下-床时,抓起床边的衣服往身上一披,站起来就穿戴整齐了。
那动作一气呵成,有着说不出的帅气,可我此时对他十分小心害怕,并未注意到。
御蒙走了,我抓紧被子,盖好自己,躺在床-上想昨天喝酒的事。
但我只记得我喝完酒就醉了,关于御蒙来,以及之后的事就一点都不记得,直到半夜被御蒙弄醒才恢复意识。
至于头疼,我觉得喝酒头疼很正常,就没有多想,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算计。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起来了。
我不敢多躺,怕御蒙突然进来。
昨晚那番折腾,我身上很不舒服,我想洗澡。
我起来,去厨房看,并没有看到御蒙。
我就把锅洗一洗,自己烧了一锅水。
水烧好,御蒙也没有出现。
我就把水灌进开水瓶里,又提了半桶凉水。
把洗澡的东西都准备好,御蒙也没有出现。
我关门时,对着外面说了一句:“我洗澡了。”
不管御蒙能不能听见,反正这话我是说了。
如果他能听见,是让他知道我关门是洗澡。
如果他听不见,回来看我关门责怪我,我可以跟他说我和他说过我洗澡了。
洗澡时,我很担心御蒙会突然开门而入,或者在窗户那里出现,我洗的很快。
让人意外的是,我澡洗完了,御蒙也没有出现。
我就去做早饭了,早饭吃完,御蒙还是没有出现。
直到晚上睡觉时,御蒙才出现。
我不知道他白天在哪里,又做了什么,也不敢问他,闭眼装睡。
御蒙也没和我说话,脱-衣在我身边躺下,也没有碰我。
我以为这一夜可以这样安稳的过,但御蒙这时突然开口了:“想到没有?”
“没,还没。”我吓的身体一抖。
“我看你白天根本没有想。”御蒙撑起身子。
我吓的不得了,往旁边缩了缩。
御蒙的手伸到我嘴边,大手一张,掐住我两边脸,用力挤了挤:“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嘴是个乌鸦嘴?”
“……”我怎么是乌鸦嘴了?我说什么了?
我又委屈,又害怕,不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用意。
御蒙像是恨极了一般,用力挤着我的脸:“我最讨厌你这张嘴了,恨不得割了它!”
“……”昨天白天,他说他想割了我的眼睛,现在又说想隔我这张嘴,我的眼睛和嘴哪里得罪他了啊。
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躺在那儿,瑟瑟发抖。
“你现在给我好好想想,莲花到底被你放在了什么地方。”御蒙松开了我的嘴,准确的说是甩开了我的嘴。
而我听到他这话则心惊不已,莲花是我放的?
可是,我并不知道啊。
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曾经认识御蒙,忘记了莲花被我放在了哪里。
“我……你……”我想问御蒙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御蒙听我结结巴巴,就很不高兴:“有话就说。”
“我们以前认识?”我终于问出了这个疑惑。
御蒙哼了一声:“哼!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