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把身子往外挪了挪,身后温热的气息却越发的近了,整个背部被温暖的胸膛贴住了,她的身体被一双手紧紧的揽住,她浓密的秀发后面蹭着一个脑袋,**的后颈印上了湿热的唇,他的气息环绕在她的耳边。
依依用力的挣扎了一下,恼火的细语:“你这是在干什么?”
何梓明把她身子翻过来,拥吻着她:“这一天多难熬。”
不料依依却用力的推开他。
“怎么了?”
她又翻过身去,不想说话。
何梓明看她反常的样子,也不再勉强,在她身后用手轻抚着她的手臂,“这些天你想我了吗?”
他见依依不做反应,凑上去咬着她的耳垂,“每天伤口疼的时候,我想到你就要来了,就不痛了。”
她还是不理他,过了一会才淡淡的开口:“伤口总会愈合的,你也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慰藉,我来不来又有什么关系。”
“原来你是看到那个新闻了。”何梓明终于明白,他从背后抱住她,调笑道:“你是吃醋了吗?”
依依挣扎着转过身来,眉心微蹙,怒中带笑,“我有什么资格吃醋,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祁小姐!”
“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看到了,我都还没机会跟你单独说说话,这个新闻就是做给祁家看的。”他在她耳边轻语,“不要生气了。”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咳嗽声,他们俩瞬间就沉默了起来,紧张的气息在静谧的黑暗里蔓延,他们一动不动的放尖耳朵,仔细的听着楼下的动静。
只听见一楼隐约有人走动,过了一会儿听到关上房门的声音。应该是住一楼的丫鬟起夜了。
何梓明默默的拉过商依依的手,在幽静中用拇指摩挲着她手心的线条,感受着她紧张的神经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夜里下起了细雨,没有星月,秋夜微凉。
何梓明用被子把她裹了起来,等待了一阵子楼下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声音。
“依依,你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多辛苦。”他在她耳边呢喃着用温热的双唇包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舔着,“自始至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他右手在她的真丝的睡裙上摩挲,沿着她的曲线一路的向上探索。
“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在人前介绍我是杨小姐,难道就代表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她的声音酥酥的颤了一下。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停留在浑圆的凸起的地方,指腹反复的摩擦着丝滑的衣料,用两指一点点的揉捏起来,听着她在他耳边渐浓的喘息声,他推开了被子,将她压在了身下。
炽烈的吻如期而至,在他为她精心准备的房子和**,强势的主导着对她的攫取,吻的她意志涣散,她修长白嫩大腿盘在了他坚实的腰上。
“我不要让你再去见别的男人了。”他的左臂把她揽在怀里。
“我是来工作的,怎么能不见人。”她轻喘着说。
“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他手上的频率越来越高,“其他人知道自己不会有机会高攀的,可是傅先生……”
“你怎么这么小气,吃这么没来由的醋,傅先生只是……”
他的手掌突然用力的抓住了她的**,依依猝急不防,本能的张嘴惊叫了一声,何梓明早就料到,用嘴堵上去把她发出的声音闷在彼此的口中。一边加大的手中的力道握住的柔软肆意的揉捏起来,一边侵入她的口中,蛮横的霸占住她的唇舌,用舌头索取着她的甜蜜。
依依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逼的喘不过气来,胸前剧烈的刺激让她想喊却连呻吟声都被他吸走了,只能搂着他的脖子,无助的扭着腰用腿蹭着他的身体。
在持续漫长的激吻和刺激后,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手也停下了,依依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调整好呼吸,他的手已经一路往下,进入了湿润的丛林。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这里继续揉捻起来,这密集而刁蛮的力道让她一下子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险些喊出声来,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唇,双腿也条件反射的要收并起来。
他把环在他腰上的大腿固定在那里,不让她动,她的小腿拼命的打压着他的腰背,他锁紧眉头做出伤口疼痛的表情,依依心疼的收住了无助的挣扎,深喘的闭紧了眼睛。
而何梓明把她的吊带睡衣的领口往下拉扯,露出了白嫩的蜜桃,低头舔舐了起来。依依整个人被他控制住,她一奋力的挣扎铁架床就会发出吱呀的晃动的声音,所以她也不敢动弹,身体被越来越强烈的刺激着,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手捂住嘴,还是流露出些许微弱的动情的呻吟声。
何梓明看着她潮红的脸,意乱情迷的表情,感到无限的满足,他的手指陷入她的体内,每一下的探索,都能从她颤栗中来判断她的感觉,从而更加精准的在她的敏感处反复的折磨着她。她身体发出的情欲的声音让他狂热,他如此的迷恋她的身体,却又冷静的欣赏着她在自己的玩弄下的沉沦。
依依在他越来越娴熟和准确的调弄下溃不成军,她乌黑卷曲的秀发铺满了枕头,嘴唇红艳的像是被咬开淌汁的樱桃,她咬着一缕黑发,混沌迷离的眸子哀求的看着他,无助的颤动着身体,她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感觉,轻轻的抽泣了起来。
“怎么了?”他轻笑着用舌尖舔着她眼尾的清泪,在她耳边丝语。
依依抿着唇偏过头不想理他,可是立刻又被身下的刺激的忍不住轻吟出声来,她红唇微启,就立刻被牢牢的占据了,吞没了她动情的声音,在她唇舌间肆意的征服。
何梓明习惯了忍耐,看着依依在自己的调弄下越发的诱人和水润,被他钳制下大腿的无比紧致的绷着,像是要夹断他的腰,她白嫩的皮肤透出潮红,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就像成熟的随时要落地的水蜜桃,她的牙尖死死的咬住下唇,快要咬出血来,怕是一松开就会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
她哀求的看着他,可是无法凝神,随时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应激的抽搐起身体,蛇一样妖娆的扭动着。
“何梓明,不要再……不要了……”她压着自己的喉音,颤动着呻吟着,合着打在天窗上的雨滴一起,淅沥沥的涣散不堪。
何梓明白皙的面庞亦是红得发热,他一言不发,极度的忍耐着,狂热的欣赏她的沉沦和动情,他爱极了她涣散的瞳孔,在情欲中浮沉无助挣扎的模样。
第一次在离别的气氛的小屋中,素来清心寡欲的何梓明平生第一次沉沦在**中,成熟风情万种的她撩动了青涩的他的每一寸感官,这三年来断绝了一切联络让他疯狂的想念她,她对他来说像是藏在树下泥土里的酒,时间越久越醇香越浓厚。在揭开泥土的那一刻,就已经沉醉,一定要饮尽,不醉死不罢休。
何梓明是一把薄冷的刀,待人待事都冷静而精明,特别是这几年越发的冷酷和凉薄。只有在她面前,前半生所有的幼稚与任性都**给她,用所有的温柔与爱恋陷在求而不得的泥潭里倨傲又自卑的求索。
这次重逢他突然知道了她的感情,那些幼稚青涩的情绪褪去,冷静的领悟到了如何进入她看似坚不可破的堡垒的路径,精心的打造起直抵她心门的钥匙,引诱她走进他的世界,从身到心,不会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之前他都没有时间和机会来慢慢的撩拨着她的身体,像熬药一样用文火慢慢的煎熬着她,让她沸腾,让她扔掉平日里的理智和坚定,让她无法再拒绝他,让她脑海中眼中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成为他手中的柳条,任他攀折和揉弄。
“放过我吧……求你了……”她不堪忍受的啜泣了起来,把脑袋扭到松软的羽绒枕头里,极力的想翻过身去,捂在枕头里发出呜咽的痛苦又快乐的吟声。
何梓明看着她潮红白嫩的身体上满是自己留下的印记,终于松开了她。他脱去了衣服,依依趁这一个空隙翻过身来,扑在**,铁架床摇晃了一下,发出了吱呀的晃动声,她不敢再动,脸深深的陷入了枕头里,她喘息着,然而健硕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臂从她身下穿过,揽住她的胯,随即他忍耐已久的坚硬之物进入了她水柔的身体,他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声。
他停顿了一下,开始缓慢的动起来,缓慢的摩擦让他们俩同时陷入了愉悦的折磨。依依闷在枕头里呜呜的呻吟着,而何梓明拨开她背部铺散的秀发,露出她白皙的后颈上红色的胎记,一边紧紧的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的律动,一边低头温柔的舔舐着她的后颈的红豆。
依依浑身的皮肤红热着,情欲似炭火般燃烧,她轻轻的喘息着享受着他的温柔,她不敢动作,但是臀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的节奏。突然何梓明在她的后颈咬了一口,同时急速的在她体内**了了起来,商依依蓦然失声喊了出来,铁架床也嘎吱嘎吱的重重晃了几下。
依依惊的浑身收紧了,何梓明立刻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发出了细不可闻的满足的声音。
“你疯了!会把楼下吵醒的。”
何梓明在她耳边笑了一声,然后起身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左手伤势还没有痊愈,用右手把她整个人托起来,几步走到墙壁,把她压贴在墙上,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依依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架在他的腰上,承受着他的侵入。
“这样就不会那么响了。”他在她耳边吹道。
“你就非要这么折磨我吗?你妈妈就在楼下。”她还是压抑的叹息着。
“我还想折磨的更狠。”他包住了她的双唇,侵吞了一切的声音。
突然楼下有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传来噔噔噔的走上楼梯的脚步声。依依浑身紧张的僵硬了起来,一动不动的害怕的看着他。何梓明也有了一些紧张的气息,可是他还是在轻柔的吻着她。
“依依呀,你怎么了,楼上总是响着。”只听到二姨太冯之兰敲门的声音。
“哦,姐姐,我有些认床睡不着,一翻身床就会响,真是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依依咽了下口水,若无其事的说。
“这个洋房是木质的,隔音不好的,不像我们在府上都是独门独院的,你楼下就是太太的房间,会吵到她睡不好觉的。”二太太推了一下门,发现门锁了,也好意思吵着人家来开门。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啊,姐姐,我来给你开门啊。”她看着何梓明的脸说着。
“哎,不用了,深更半夜的,都睡了吧。”说着,就传来下楼的脚步声。
何梓明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轻轻的笑着说,“好冷静啊。”
依依气得用指甲抓了一把他的后背。
“我不要让你冷静。”说着他又开始律动了起来。
“你够了!这里不行,再这样下去会被你妈妈发现的!”她又急又怒。
“那就不在这里。”他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从椅子上卷起了衣服披在他们的身上。“夜还这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这才刚刚开始。”
说着他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轻轻打开了房门,穿过天台的花园,雨打在他们俩的身上,他赤脚轻巧的走过小门,关上了这边房顶的门,抱着她下楼走到了自己宽阔的卧室,把她扔到了**。
“现在可以了。”他扑到她的身上。
“你这个疯子!”依依终于从紧张中舒缓了过来,拿枕头扔他。
“那也是为你疯的。”他搂着她褪尽她的衣物,不再忍耐,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