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平静而又快乐的日子实在是太过短暂,夜风在明夜村仅仅停留一个月,再一次领着人参娃娃还有白牙与苏月他们离开了。
看着老老小小站在院外不停的在朝着自己挥手,夜风自己内心暗暗发誓,不管外面多么的艰辛困苦,他就算是拼了命,也会回来的。
夜风当天下午就赶到了武质县,县城里实在比小村子好的太多,城里街道整洁宽阔,长长条石铺成的街道,两边店铺林立,来来往往的行人穿梭不断,不时还有小贩叫卖。
来到一处买糖葫芦的摊贩旁边,夜风掏出5个铜板买下两串糖葫芦递给人参娃娃,又对着卖糖葫芦的小贩打听道:“大哥,我是乡下来的,头一次进城,我想和你打听打听,不知道雪氏家族在城里什么地方?”
“雪府你都不知道在哪里,你还真是个乡下小子,这雪氏家族可称的上武质县第一氏族,整个武质县没有不知道的,咱们整个城东差不多住的都是雪氏家族的人,整个武质县不管酒楼客店还是杂货商铺还有商号当铺基本都是雪氏的产业,在武质县内随便抓一个人基本都是雪家的人,你看,你快看,前面这群人就是雪府之人,你看走在最前面耀武扬威的人,只不过是雪府的一个管家就如此张狂,哎,可惜雪氏的族长雪老太爷死啦,怕是他们雪家也到了没落的时候喽。”小贩得意的说着,看着前面一群人指着为夜风介绍道。
夜风转身望向街道对面,只见当先一人,长得肥头大耳大约四十多岁,满面红润,浑身锦缎挺着大肚子踱着四方步悠闲得意的走在大街上,身后一群家丁模样的人卑躬屈膝簇拥着跟在旁边,小贩口中的雪氏管家不时还用手中的扇子对着街道两边指指点点着。
“还是人家有钱人好,看看人家穿的,在瞧瞧咱们寻常百姓。唉!不瞒你说,我家村子因为朝廷禁河,在家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你看看人家,肚子里恐怕能刮出五斤肥油来。”夜风回头打趣的大声说道。
小贩看着对面人停下脚步走了过来,低头小声道:“小兄弟在这些人面前少说两句。”
“没事,对了大哥,我想和你打听一个人,田三你听说过吗?他也是从明夜村出来的。”夜风又问道。
“没听过,小兄弟你快走,快走。这些人过来了,他们可是飞扬跋扈管了,每个都不好惹。”小贩说着赶忙扛起插糖葫芦的棒子匆匆离开。
“小兔崽子,我问你,你刚才说谁肚子里能刮出五斤油来的。”一个粗壮的家丁上前一步,推了夜风一下张口便骂。
夜风被他一推,向后退了好几步,坐在肩膀上的人参娃娃愤怒着攥紧小拳头就要出手,可是刚伸出手指就被夜风用手握住,夜风唯唯诺诺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说道:“小兔崽子我真的没说谁,只不过见不惯一头肥猪领着一群只会摇尾巴的狗在大街上横行无忌罢了。”
“小杂种,你骂谁呢。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上,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我们雪家从来就不怕事大,就怕没事。给我狠狠的打,小杂种,居然敢骂我。”肥猪指挥着几个家丁就将夜风围了起来。
“你们可不能欺负我老实人,我娘从小就教我要与人为善,我可真的从来没和别人打过架,谁要是说谎骗你们,谁是你们爷爷”夜风害怕的蹲在地上,浑身哆嗦的指着众人道。
几个人一看夜风这样,顿时哈哈大笑,嘴里不断咒骂着,之前的大汉最先发应过来,骂道:“小兔崽子,你是谁爷爷?”说着,抬起一脚揣向蹲在地上的夜风。
“你想给我当孙子,我还嫌你年纪太大呢。”夜风突然从地上的站起,迎着飞来的一脚也急速的踢出一脚,夜风后发先至,当先命中大汉的胸口。
只见大汉被夜风一脚蹬飞,捂着下体瘫软在地上,昏死过去。几个家丁当时就蒙了,一个一个畏首畏尾的不敢上前,夜风摊摊手委屈说道:“我真的没打过架,是他先对我下手的。这可不管我的事。”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上啊,给我打死他,出了什么事我兜着,你们这么多人怕什么,回去我给你们每一人多开一个月的工钱。”死肥猪站在众人后面张牙舞爪的吼着。
一听钱,众人又都来了精神,每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夜风。
其中一个家丁首先侧身冲来,抡起拳头对准夜风的脸就揍了过去,夜风好似整个人都被吓呆了,一动不动的眼睁睁看着拳头冲着自己脸过来,就在拳头挨到脸上的一刹那,就见这名大汉鼻子窜血的倒飞出去。
夜风惊诧的看着自己的拳头,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时,又有两名家丁同时张开双臂向着夜风扑了过来,两人刚跃到空中,只看见夜风抬起右脚又放下,瞬间两名家丁就被踢到大街上,人事不省。
这时候余下的三名家丁萎缩的不敢上前,惊恐的看着夜风,三人后面的胖猪更是不堪,双腿不断的打晃,连走路都不会了,眼睛犹如要冒出来似的,死死的盯着夜风紧紧不放。
“你们怎么了?没事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们千万不要在过来,我好害怕。”夜风微笑着向前走去,却又装腔作势的说道。
几个家丁看着夜风向着他们走来,恐惧的随着夜风向后退着,可怜肥猪双腿不听话,整个人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剩下的三个家丁退到自己身后,赶忙胡乱的伸手向几个人抓着,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别跑啊~!上,都给我上,我多多给你开工钱,我给你们开两年的工钱。”
人参娃娃指着几个退缩的家丁娇斥道:“你们还不快滚,等我大哥踢死你们不成。”
剩下的三个家丁一听,赶忙转身连滚带爬的顺着街道逃去,眨眼间,就踪影全无。
肥猪看着几人逃跑更是心灰意冷,又看着微笑而来的夜风,犹如看见微笑的恶鬼一样,居然双腿不自觉的跪在地上,不断的给夜风磕头作揖道:“大侠,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我就是一头猪,一头肚子里能刮出五斤油水的臭猪。大侠您开开恩吧,我上有......”
夜风蹲在地上看着肥猪,阻止他说道:“你能不能换套说词,我怎么最近老听这段子,听的我耳朵都磨起糨子来了,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不是说你们雪家就不怕事大吗?你说我要是真的将你肚子挖开,会不会真的掏出五斤猪油来。”说着,夜风右手成刀,不断的在死猪的身上不断比划着。
死肥猪顿时浑身剧烈的颤抖,忽然用手捂住下体道:“大..大...大侠,您...您就饶了我吧,我家真有八十岁的老母。”
“哼!没用的东西,赶紧滚起来,跟我走,小心我将你手切下来喂狗。”夜风捂着鼻子站起身。
死猪双手提着裤子,双腿打颤的站起,此时一看,整条裤子湿泞泞的,地上还有一大滩水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骚气。
“大侠,您能不能放过小的,您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死猪紧紧的抓着裤子低声下四的求道。
“少废话,赶紧跟着我大哥走。要不然我把你扔到河里喂王八。”人参娃娃示威的挥了挥小拳头。
肥猪心里知道躲不过去,只好跟在夜风身后缓慢的走着,心里还期待会有人回来救自己。
夜风看出他的心思,来到肥猪的身后,对准他的屁股一脚踹去,肥猪如何能受得了夜风的脚力,踉跄的向前跑了好几步,最后还是没有稳住身子,来了一个狗啃屎趴在了地上。
肥猪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杀猪一般的嚎叫着,夜风上前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身上骂道:“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杂碎,赶紧给我滚起来,是不是要让我把你的今天吃的东西从上由下的都给你踩出来!”
“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侠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死肥猪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提着裤子爬起来,满嘴是血的呜咽道。
夜风一看肥猪一副死人样,哈哈乐道:“你看见前面的小巷没有,赶紧给我滚过去。”夜风指着不远的小巷说道。
“是,是。”肥猪拖着步子,快步向小巷赶去,这时候街上突然窜出好几名衙役,手持铁链戒尺,推开街上的众人来到夜风面前。
当前一个捕快看着肥猪吃惊指着地上晕过去的几个家丁问道:“雪大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刑捕头,你来了,这下可真的是太好了,他.....他当众打人行凶,还要绑架我,快将他抓起来,一会我到县衙,我定会对王知县将此事细细说明。”死肥猪一看官衙人来到,立刻又有了几分胆气,声音颤抖的指着夜风说道。
“啊!居然有这种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上,将此人拿下,送入公堂交予老爷查办。”邢捕头心领神会,指挥着几个衙役将夜风围了起来。
“是。”几个衙役口中应答,其中一名衙役抄着手中的戒尺道:“小子,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也省得我们受累,嘿嘿,要不然,一会有你的苦头吃。”
夜风长在原地面色不改的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些公差不分清青红皂白,只凭此人一言,便要抓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夜风指着死肥猪满脸的愤恨。
“嘿嘿,王法?老子他妈的就是王法,雪大管家是何等的身份,还会说谎不成,你们几个给我上,还他娘的和他废什么话。”邢捕头脸上的横肉**,抽出手中的拔刀喝到。
几个衙役刚要冲上,就见夜风指着他们高声骂道:“你们这些公差,朝廷白给你们披了一身官皮,我看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这武质县内想来也被你们祸害够了,今天我就为武质县的百姓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这些披着官府人皮的恶狼。”
说着夜风不在隐忍,主动出手,飞起一脚便将一个衙役踹飞,夜风刚一落地,两个衙役眼疾手快,配合熟练的互相交错用铁链将夜风上半身牢牢的束缚住,又有两名衙役手持戒尺向着夜风冲来,对准夜风的脑袋用力的砸下。
夜风嘴角挂笑,双臂一用力,两边拽住铁链衙役顿时不由自主的向冲来的两名手持戒尺的衙役飞了过去,只听咔嚓骨折断裂的声音,四个衙役同时昏死过去,一瞬间,五个衙役全部倒在地上,夜风两手轻轻的撞击着手中的铁链,对着刑捕头道:“该你了。我很忙,没空陪你们玩。”
“你......你胆敢拘捕?难道你就不怕王法了吗?”刑捕头紧握拔刀惊慌的看着夜风。
“哈哈~~!我不就是王法嘛!我刚听你就这么说的,我当然也领会了。哎~!我又改变注意了,我又不忙了,我倒是想去你们县衙看看。”说着,夜风抡起铁链朝邢捕头甩去。
就见铁链好似一条灵蛇,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奔邢捕头,邢捕头一看铁链来势凶猛,已是躲闪不及,赶忙双手握刀护在胸前。
就听当啷一声脆响,拔刀飞出老远,扭曲变形的落在地上,而邢捕头被一铁链打的后退三步,紧接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时夜风快步赶上,一拳招呼在邢捕头的眼睛上,邢捕头顿时眼冒金星,被夜风一拳打的是七荤八素,分不清东西南北。
夜风用铁链套住身形打晃的邢捕头,又来到死肥猪身旁,狠狠的给了他两个巴掌,将他满口的牙打落,同样也用铁链将他束上,嘿嘿笑道:“我的雪大管家、邢捕头,咱们走吧,带我去县衙看看,雪大管家,你不是有话要和王知县详谈嘛,夜某也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