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已缺席——温纯,咱们生个孩子

车子停稳,望着副驾驶室上,那靠在椅背上睡熟的女人,他解开安全带,身子倾身而去,大手温柔的覆在她的额头上,俯首吻着她光洁的额头。

那幽深的眸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蕴含着太多的温柔与宠溺。

若以前,他想,他不会这样看她。

三年了,他改变了不少,少了以往的傲气,特别是在她面前。

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才动了动手,轻轻将她额头的发丝拂到耳后,“到了,醒来了,乖……”声音中蕴着低哑的温柔,将她揽在怀里。

“嗯……”

在她的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头朝他怀里埋了埋,就是不愿意醒来。

“别闹了,上去再睡。”抱着她的身子,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他低柔的开口。

“好困!”清雅的声嗓中,不觉多了几分撒娇意味。

严寒的唇角,不觉上扬。

的确,她那依赖与撒娇取悦了他。

“好了,别闹了!”他笑着道,传到她耳蜗中的是满满的愉悦与欣喜。

“不,就闹!”水漾的美眸,渐渐清明,他知晓,她已经醒来了,倒是一点不讨厌她的撒娇,揽着她,只是轻轻的笑。

心里,有一种感觉,很好。

“温纯,不准再闹,上去,上去再睡,嗯?”许久,他又开口,低沉的声音很平静,那低敛的温柔,还是让温纯捕捉到了。虫

终于,怀里的人有了动作,皱着眉头,从他怀里抬眸,“我以为,回我们以前住过的公寓。”

车子停在花香四溢的大院里,她看着他,盈盈清眸闪烁着疑惑,他们结婚的房子,他们不会再回去了。

“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回那里去了。”

这房子,是严家以前留下的宅子,宅子是新买的,买了没多久,他们一家都去了香港,房子很空,就是冷焰之前跟秋映尘住过些许时日,还有白谨言以前,在这里养过病,房子很新。

如今,这里只有一个管家。

温纯没说话,只是纵容自己靠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想。

“温纯,我想让你当严家的女主人。”他道,声音很平静,很认真,温纯疑惑的望着他,不确定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下车吧。”她唇角弯弯,他倒是将她揽在怀里,大手捏着她的小鼻子,“嗯?又这样?表情这么少?嗯?”

温纯笑了,“大少爷,你是不是有毛病?”

“谁有毛病?”他皱眉,抱着她的身子愈加的紧,好似放开她,她就会消失般,紧紧的,就是不松手。

“我有毛病?好不好?”

“嗯。”严寒点头,松开她的身子,下了车,优雅的绕过车头走到替她打开车门。

身子钻进副驾驶室里,拦腰抱起她。

“喂,你放开,你快点放开。”温纯惊呼。

“不,我不放,我就是不放。”他道,迈开步子朝客厅走去。

“喂,喂……你!”

“我什么我?嗯?”她皱眉,索性,深深吻她一口,才满意的朝楼上走去。

温纯没再问下去,也没问,如今,他们若真的有打算要在一起,这两地分居的生活状况,他们该如何解决,对于她来说,如今,她没想离开海城市。

原本以为,她是想睡觉的,他说,后花园的精致很美,便随着他下来了。

苍白朦胧的路灯下,温纯坐在后花园的藤椅上,瞧他端正好看的五官,像刀刻过的俊逸脸孔。

他在路灯下讲着电话,俊美的五官紧绷着,她微微叹了口气,眸光一阵流转,视线穿过已落在庭园,正中央是一座希腊式的喷水泉,在月华掩映下泛着美丽的光彩。

他们很少就这样坐在一起,安静的看着夜空上的星星,很少如现在这样,其实,她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他挂了电话,吩咐不要来打扰他们,坐在藤椅上,将她搂在怀里,“来,过来,我抱下。”

“你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吗?”温纯低低的问,小鼻子皱着。

“你以为呢?”他笑着问,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勺。

“我以为,我以为你是哄女孩子的高手。”温纯笑着说。

见他没说话,她也没再怎么问,任他将她揽在怀里,她抬眸看着天空上的星星,轻轻闭上眼睛。

她有一度,希望,时间就如此停留,就停留在这一刻,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她却觉得如此的幸福。

他轻轻揉着她的肩,“咱们去睡觉了,在外面呆了很长时间了,乖一点,早点去睡,最近你休息的不是很好。”他道,言语是无尽的温柔与体贴。

“不,我不想睡觉。”她道,索性抱着他的脖子耍赖。

“你以前,没这样过。”他失笑,将她深深揽在怀里,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血肉里。

温纯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淡淡的一笑,以前,她从来都不这样过,那是因为严寒从来没给过她机会。

其实她也想,像映尘对冷焰那样撒娇一样。

他明明知道,他喜欢她,却来引诱她,让她跟他结婚。

心不禁一酸,头埋在他的怀里,“别说话。”

她什么都不想听,就想待在他的怀里,享受这片刻的安宁,因为她不知道,她们的以后,是什么样子的。

“傻瓜,我要说话,我清楚你想些什么,我这几天都休班。”他道。

“什么?”

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冷焰为什么忽然那么好心,让你回家放大假,理由是我们一起放假,笨蛋!”

“你才是笨蛋,我才不要放大假呢,多无聊。”

“什么无聊,有我呢,就不无聊了。”他会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他们结婚,没有蜜月,没正式的谈过恋爱,也没正式的牵过手,一张证书,他们的关系似乎就已经很明确了,是,字面上明确了,却心理上有了隔阂,就如现在。

虽然,他们离婚了,甚至外人的眼里,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那朦胧的暧昧,他想握住,与她重新再来一次。

“不要。”她摇头。

“没有你说不的理由。”捧住她的脸,他皱着眉头瞪她,许久,他才懒懒道:“你永远就这样,口是心非。”

“我没有。”温纯辩解。

“行了,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些。”揉着她的发,体贴的将外套披在她的肩头上。

月光如练,繁星点点。

苍穹下的一幕是如此的幸福又和谐。

“听说,你今天去严氏集团,找严寒了……”林柔儿将自个儿香汗的身子揉向严挺,妖媚地揉蹭着。

男人,凝视着她变化多彩的眼眸,没说话,这房里弥漫着换爱过的气味,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推开她的身子,走到衣橱前,将橱柜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扔到行李箱中,英睿的眸始终没看她一眼。

女人,身体执意想与他交缠。

大手一扬,纤细的手腕,已落入他的掌心。

“滚——”

林柔儿没说话,只是伸手挽着他的颈,“你以为呢,你以为你们还会像以前那样吗?不会了,再也不会向以前那样了。”林柔儿柔软的身于整个偎在严挺那令她心**神摇的壮硕躯体上,斜起媚眼膘向他阳刚、俊俏的侧脸,小手,却解着他衬衣的扣子。

“滚——”他再一次的呵斥,毫不留情的推开她,他弯腰,将行李箱上的拉链拉好,转身离去。

林柔儿眯起眼睛,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深深吸了口气。“我跟他上过床。”

他步子微顿,懒洋洋的嗯了声。

“我跟你弟弟严寒,上过床!”她站起身,在他身后喊。

“我们第一次的那**,我与他,缠绵过无数次。”

人已消失在门口,他听不见她声音,林柔儿,奋力的将枕头扔下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闭上眼睛,严寒,这几天总跟那温纯混在一块。

严挺,到底为什么娶她呀!

他说过他爱她的呀,可是,结过婚,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严挺,拎着行李走出电梯,走出小区,朦胧的月勾勒他俊美呃脸孔,他不禁的皱了皱眉。

还是拨了一通电话。

光纤酒柜淡蓝色的光,严寒坐在吧台上,含住一口酒液,攫住她嫣红的唇,将酒液全数灌在她的嘴里。

这是第三口,就很淡,对她来说,足以让她醉了。

他想看她,不清醒的样子。

“温纯……”他回转眸光,声音柔嘎,却在接触到她充满浓郁情感的眼神时呼吸一窒,他喜爱她迷醉又深情的模样。

她忽地抬起手,沿着他面部线条轻轻抚摸,“告诉我,你——”她打了个酒嗝。

“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他低笑,大手不忘抚着她的面颊,“你说呢……”

“严……寒……我……”身子靠在他的怀里,她仰头望着他。

“嗯?你说呢,你这个小笨蛋!”他总算是照着办法来治她了。

“温纯,你这些年,是不是从来都未曾忘记过我?”他问,虽知道,这样不是算什么英雄好汉。

“告诉我!”她执拗地要求,眼眸一瞬也不瞬,坚定的目光不容许他逃避,“你敢说吗?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傻瓜。”他转过头,笑着看她,没想到这小妮子喊了酒,还问他这话,这算是不是自食其果?

严寒皱起眉头。

“你喜欢我。”他的反应似乎加深了她的信心,她唇角微微一扬,用手勾住他的颈项,柔软的樱唇吻上他的鼻尖。

他全身一僵,像是忽然被雷击中一动也不动,气息却相反地愈来愈急促不稳。

老天,这是他所认识的温纯吗?温纯从未如此大胆的吻过他。

她亦轻轻喘息,灼烫的唇瓣由鼻尖来到他有棱有角的下巴,接着再轻啄他的颈……

他终于有了反应,“温纯,你……”声音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沙哑。

“你教过我的,你不是说要只**我一个人的吗?为什么,你还要跟那个女人,暧……昧……不……清?”

“我……”

“你有,你有跟那个女人暧昧不清。”她柔柔说道,美眸蒙上一层朦朦烟雾,吐气如兰,吐出口的酒香,也乱了他的呼吸。

严寒只觉一股奇异幽香直扑鼻间,侵略他的感官,同时也夺去他的理智。

他低下头,不知不觉找寻着那两瓣柔软樱唇,汲取其间浓香蜜汁。

他移动着滚烫的唇,在她柔滑香腻的肌肤一处处烙上记号,热火沿着她珍珠耳垂一路烧向洁白胸前。

她热情地迎合着,丝毫不曾反抗,只在他右手不安分她拉下她的衣服,露出浑圆的肩头与半边胸脯时,微微惊喘一声。

然而他热切的动作却因这声微弱的惊喘一凝,在怔怔地凝望她半晌后,他氤氯着**烟雾的黑眸逐渐清明的望着她。

她靠在他的怀里,衣衫不整。

与他一样,凝视着她许久。

“温纯,我们生个孩子。”他道,将她的上衣彻底推落。

她闭上眼睛,没说话,没反对,也没拒绝。

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红梅,“生个孩子……”

“嗯……”她抱住他的头,身子靠在吧台上,他拦腰抱起她朝楼上走去……

这一夜主卧室里春光无限……

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照射在卧室里,温纯皱了皱眉头,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起床!”坐在床沿的男人,英气逼人,英俊的脸孔,宠溺的望着**的女人,将她**的揽在怀里。

“快点,来起床,锻炼身体。”他道,抓着她的身子,就开始给她套衣服。

“我不要。”她打了个哈欠,什么冲毛病,早上锻炼身体,有没有搞错?

“没你不要的,必须要,马上。”将被子一掀,她赤.裸完美无瑕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喂——”睡意全无,温纯倏地坐起身,“你,你这人!”

“我这人怎么了,马上起床,快一点。”他道,将衣服扔到她身上。

“可是,我没有那习惯……”

“没有才培养!”将她拽在怀里,他亲自给她换衣服。

温纯愣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的反应,“你——”

“以前,没对你做过的事情,通通来做。”温纯听

到他这么说,愣愣的靠在他的怀里,直到他将她的贴身衣物换好。

一身运动服短衫,套在她的颈子上。

“你答应过我,我们要生一个孩子。”他英俊的脸孔与她相隔寸许,他的呼吸拂在她的唇角,她微微脸红。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捏住她的下颚,瞪着她。

“温纯,我告诉你,你别想着耍赖!”

“我……”

“你什么你?”他皱眉,“现在,我要好好的养你,然后,我们生出来的孩子才会健康,你明白吗?”

“要是,我不想生呢?”她眸光一阵不安的流转,低低道。

“为什么?”

身上挽上他的颈,“我承认,我……反正,我想,我不能。”又恢复了那一贯的淡然。

他叹了口气,“温纯,今天,除了婚姻那张纸,你要什么,我都能给。”

包括爱情!

她只是垂着眸,没说话。

“过些时日,好不好?”他商量她,不像以前那样的霸道狂妄,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

“你想要结婚,我们结婚!”

“再相信我一次。”

她无法回答,他的唇压下来,她没有拒绝,像是昨夜那样狂热的相迎。

他笑了,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换好衣服,下楼。

温柔又体贴!

这是她生命中认为与严寒不相称的记忆。

牵手走出大院,“你看你,身子骨太瘦,加强锻炼,然后,让你怀孕,你可以少说些罪。”

她没说话。

“我最近也没喝酒,也没抽烟,我相信,无论是个女儿还是儿子都是很健康的。”他道,牵着手走出大门。

几乎是在同时,温纯与严寒看到站在门口,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墨镜非但没有掩去他一丝一毫动人之处,反而将他原就精雕细琢的面部曲线衬得更加教人迷醉。

温纯偏头看他,严寒则是僵着脸,冷哼一声。

只有他会用那种仿佛对任何人事物都不屑一顾的冷漠姿势镇定伫立着,只有他在亲自前来找他时,下颔还会神气地微微仰着。

“你来做什么?”严寒问,声音很冷漠,很低沉,温纯轻易的听出那话中的愤怒。

严挺隔着墨镜看他一眼,视线定定落在温纯的身上。

“我找你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温纯看着两人之间,看这模样,差不多,他就是严挺。

“谈柔儿!”严挺道,温纯看到严寒的脸色难看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