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已缺席(2)—温纯,想我吗?

“温姐,你怎么了?”看着温纯微微苍白的脸色,陈洁不禁有些担忧。

她淡淡一笑。

“没什么?“迷人的美眸漾开温柔的涟漪,却一直平静如水。

“你今天,就那么进去了。”陈洁想起,她直奔严总的办公室就觉得好有魄力。懒

“严总是总裁的朋友,而且我们等了太长时间了……我们之前也认识,不过,以后不要这么做,今天咱们是急着去分公司,”她道,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或许她还有一个私心,她想知道,严寒这三年来,有没有变?

她视线缓缓一落,睫毛轻轻一颤,望着车外的风景。

轻轻抿了抿唇,没再做声。

答案,很明显,他一如以前,什么都没变。

还是跟以前一样,办公室里总有这女人。

她微微叹气,不觉勾起唇。

她问自己,现在还有感觉吗?

她想,是没有了吧,毕竟已经三年了。

若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为什么看到那一幕,她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颤抖,心里的刺痛感是那么的明显。

轻轻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

犹记得,他们是如何离得婚。

离婚,是她提出来的。

以至于过了三年,她仍旧不知道他为何娶她。虫

或许是他吃惯了大鱼大肉,遇到她这种清粥小菜,图个新鲜?

玩玩?

她笑,若玩玩,何必,结婚呢?

到底为什么要跟他结婚呢?是冲动,还是别的?她无从得知。

微微摇头,即使离婚这么长时间了,她仍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娶她,为什么要离婚。

她曾经问过他,他只是说,接受不了他,就分开吧。

甚至,没有解释,他跟那个女人的关系。

那是他们结婚三日……

不过在学校门口,送了玫瑰,她就昏了头,像是被下了蛊,跟着他去了民政去注册结婚。

他的配偶栏上,有了她温纯的名字,想到这里,温纯唇角不觉扶起几丝冷涩。

思绪也不觉的飘远……

牵着她的手,走到公寓楼下,新房,在他公司附近的公寓上,公寓不大,六十平,却足够两人居住。

他说,平日,他上班,就在市区住。

周末,他们就到郊区的别墅去居住。

温纯无声无息地对他笑,那个笑容在她秀丽的面孔上一点点漾开,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严寒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感叹道:“娶了这么好哄的太太,我都有点罪恶感了。”

温纯斜睨他一眼:“我不介意你多哄我来解脱你的罪恶感。”

严寒笑着摇头,道:“哄多了,那就真的是心里有鬼了。而且——”等电梯的时间,他顺手抚一下她的头发,“你会腻味,这对男人来说就要命了。”

温纯想,严寒的所有举动倒都是这样清晰有度,从不会缺失,可也不会过量。他有时候会很邪恶很魅惑,他的情话、他的小殷勤、他的温存、他的热情……他付出得总是恰到好处,这样一个男人,她想她大概看不到他失控的时候,自然更不可能腻味,她不知道应该为此惆怅还是庆幸。

这是结婚三天,以及在与他以前相处的时间中,温纯自己总结的。

这也算是对严寒的了解。

她想,严寒是这样的。

两人在下午吃了烛光晚餐,看了电影,回到家时,看看时间已经快深夜12点钟,直接上电梯,严寒从温纯身后伸手按了18楼,然后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浓密的头发上,轻轻问:“温纯,有没后悔过跟我结婚?”

这是一部观景电梯,渐渐升高,从半弧形观景窗望出去,可以看见外面的万家灯火,夜幕下的城市在层层叠叠远远近近的灯光下也显露出与白天不一样的繁华味道。温纯对着玻璃上反映出的不大清晰的两个人影像笑问:“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结婚三天,她认为,他不应该问她这种问题。

问的她有些奇怪。

难不成他后悔了?

“只是突然想到,我不是你了解的那个我,你会怎么办?”

“你还没给我后悔的机会。”她扬眉道,至少这三天的时间里,他并不没有给她这样后悔的机会。

她在他怀中转身,踮起脚尖吻向他的嘴唇。

“如果给了我后悔的机会,我们会离婚呀!”她想的很简单,答的也很简单。

这就是温纯的人生,一切简单为主。

就算是爱,也是简单的。

毫无杂质的,纯粹的爱情。

她想,严寒是知道的。

“电梯里可有监控啊。”严寒闷声笑道,邪魅的眸,染上奇异的光芒,却回吻过去,根本不容她闪开。

电梯直接到达他们住的楼层时,这个吻正在深入,严寒腾出一只手阻住将要重新合上的电梯门,嘴唇没有与温纯分开,带着她一个转身,两人拥抱着走出来,一边吻着彼此,一边走向住的1802。

这个大厦是一梯两户的板式结构,楼梯间装的触摸式照明开关,他们都不去碰那个开关,相拥着继续那个吻。

严寒背靠着自家大门框,本来伸手去摸钥匙,却抵不过怀抱的那个柔软身体的缠绕,胳膊揽紧她,将她更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自己。

他一向很能在不动声色之间掌握主动,专注于她后,他的舌挑逗地缠绕舔噬着她口腔的每个角落,她的气息渐渐急促,手指不由自主地紧紧攀住他的腰。

黑暗中两人正吻得情热,门却突然从里面拉开,灯光流泻出来,一个陌生的美丽的女人与他们面面相觑。

温纯顿时满面通红,飞快地挣脱严寒的手,暗暗叫苦,却也疑惑的抬起眸,望着门牌号,这,这的确是她家呀,怎么会有个陌生的女人,严寒一样意外,却保持着镇定,望着来人,脸色一僵,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声音低沉而冷漠,原本邪恶的眼眸此时也浮上冰山。

女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瞬也不瞬盯着严寒的眸,“我,想你了。”

丝毫,不避讳她这个妻子存在,她在那女人的眼里读到了思念。

不动声色,他淡淡勾唇,嘲讽意味甚浓。

“马上走……”

“不……”声音一软,只见她身子如凋零的花瓣,翩然的落向地面。

男人,英俊的脸一绷,快一步将她揽入怀里。

那时,温纯深切的看到他的眼里有着痛还有怜惜。

浓浓的痛——

难不成,这是他问她,嫁给他后悔这个问题的原因?

这是,她后悔的理由吗?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是谁?”深夜,他将她揽在怀里,她靠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他。

他只是低低回了她一句,不重要。

“不重要吗?”她笑着问,瞪着他,他只是吻住她,拥着她的身子,扯着她的衣服。

异常畅快淋漓欢.爱,让问题无解,她只能随他淹没在激/情的洪流中。

那女人住在他们隔壁。

直到那女人连续在他们公寓住了三天,温纯去拿落在书房的简历。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你是在报复我,是不是,报复我,才娶了那个女人——”哭啼的声音,让她的心不觉一颤。

沉寂,让她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寒,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娇柔的声嗓微微颤抖。

“既然好了,就马上走。”他道,声音冷漠,听不出情绪。

“寒——”

“别这样叫我,我让他来接你。”

“不——”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我不走,我再也不要离开你。”

他冷笑,唇角邪气的勾起。

“是吗?”

“不要离开我?”转过身,捏住她的下颚,视线缓缓的落下,嘲讽触及他眉眼深处,望着她,却嘲讽着自己。

“如果,你不在乎我,跟他结婚的那天晚上,你就不会去找我。”

门外,温纯身子靠在墙壁上,眼神有一瞬间的怔然,却也不觉笑了起来。

是自嘲吗?

她不知道,她只想笑,想大笑,想狂笑。

林柔儿微仰着仔细粉妆过的脸庞,若有意似无心地轻轻倚在他的怀里,莺声呢哝。“你……根本就是还在乎我。”

珍珠泪,落在颊畔,笑,却染在颊畔。

她柔柔的望着他。

“别再丢下我,好不好?”低低的恳求,望着他英俊的脸庞,她轻轻咬唇。

他不言,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是望着他。

她的身躯丰满成熟,贴着他的胸膛,她乘机捏紧她的腰肢,用力将他扯向自己。

“啊,寒!”

林柔儿娇吟,身子已主动贴到他壮硕的胸膛上……她有自信,他有一直是喜欢着他的,爱着她的,一辈子都不会有所改变的。

无论,他们之间经历过什么,发生过什么,她相信,他会回到她身边的。

因为她知道,他爱她。

抱住怀中丰软的女体,那教女人心魂**漾的邪魅薄唇,勾出一抹轻佻的笑痕。“怎么?”

他道,唇角毫无笑意。

“讨厌,你……”

看到他邪气迷人的笑容,林柔儿倒是先红了脸儿。

她与他自相识已四年了,十八岁,她就跟了他。

想着他们的过往,她不能自已,整个身子软趴他的怀中,玉手攀着男性躯体,拉住了他的手往自个儿的胸口放。

严寒半点也不客气地捏紧手中的柔软,调侃地逗弄怀中**.**的女人。“柔儿,身子不适吗?你的脸红透了……”他虽在笑,那笑却不曾触及眸底。

“你真坏,大坏蛋。”她嘤咛一声,拿着身子在他身上尽情地磨蹭。

“坏?”严寒撇开嘴,出其不意地扣住她的手,把她撂倒在客厅的茶几上。

“啊——”

严寒把她撂倒在客厅的茶几上,扬手就撕裂了她襟上的衣领,大手探入她的领子内,捏住一掌香软。

林柔儿有着些慌张,却也微微一笑,他的大胆放肆,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阖上美眸,沉醉在他有技巧的爱抚里,心儿都酥了……

严寒不甚专心地撩.拨身下的女体,投怀送抱的女人向来让他倒胃口,他,如今只觉得一切好玩极了,一切,不过刚刚开始。

“啊……”

林柔儿专心一意地投入其中,**.**地纵声娇吟……

温纯颤着手指,握住门把,轻轻推开门,望着茶几上,那活色生香的景象。

她呆呆地站立在门口,红透了脸庞,眼里也满是震惊。

门没有闭严,她就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女人赤身露体的躺在他家的沙发上,与她的丈夫做着那些亲密的事情。

而男人的手更是在女人的身体上,来回搓揉着。

本以为在**电影中才会见到赤.裸的光景,如此,不堪,却莫名其妙地搬到了她家客厅的茶几上,而且,男主角还是她的丈夫。温纯呆呆站在门口,看到女人赤身露体的仰躺在茶几上,男人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搁在女子隆起的胸脯上来回搓揉着……

女人**的胳膊,解着他的腰带……媚眼如丝,丝毫没有觉察到,她这个旁观者。

夜半,惊醒!

一身的酸痛,直觉摸索身侧的羽绒被,只触到一掌的冰冷与坚硬。

温纯茫然睁开眼,身下是大理石地板,而不是她温暖柔软的大床。

又跌下来了吗?她苦笑。、

无措的挠了挠凌乱的发。

看着空调出着冷风,她摸索着打开灯,找到遥控器关了灯。

冷,是唯一的感觉。

她坐起身,赤脚下楼。

打开冰箱,里头塞得满满,应有尽有。她发了三分钟的呆,取出一瓶鲜奶、一条吐司、一盒生菜沙拉、一盘水果、一块提拉米苏、一包日式泡芙、一份蔬菜凉面……

停不下来的手,又冲了一杯热可可,陆续由微波炉取出一大包的爆米花、一盘焗烤意大利面和咖哩烩饭,满到餐桌再也放不下。

然后,她看着桌面上摆得满满,冷的热的、中式西式的食物,又花了三分钟的时间发呆。

直到大脑下达指令,她本能地将眼前的食物往嘴里塞,每样都吃一口。没有人会跟她抢,她可以很从容、很悠闲地慢慢品尝它们的美味,吃到撑,吃到吐——

不受欢迎的反胃感涌上胸口,她捂着嘴,冲向流理台,将刚刚下腹的食物,全数当成秽物清空。

连着三日,她总是做这些奇怪的梦。

老梦到他跟她的女人。

是啊,三年来,并未再想到他,也自然不会梦到他,总共见到他三次,全都是他与女人,不堪的一幕。

她微微一笑,说来也怪,她跟严寒的开始到结束,没什么值得回忆的。

做梦,梦到这些,似乎也

就不奇怪了!

就是三天前一再一次的相见,竟让她连着好几夜都做这梦。

叹气了口气,轻轻挑起好看的眉。平静的离婚,他没有挽留,平静的离开,也平静的离开海城,一切平静,她应该想起来的。

全宁远市,严寒的花边新闻满天飞,不知有多少女人任他玩弄过,风流众所周知,能得到他真心的,从来都没有一个人。

你怎么就能嫁给他。

是,他的确是那样的人,他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嫁给他了呢?

只不过,二哥说错了话。

他,对人真心过,就是那个林柔儿。

他谈了七年的女朋友。

她叹了口气,不觉一笑,三年前的一切,不准再想了,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又是第一个来公司,不对……

她是第二个,第一个,肯定是她的老板冷焰,温纯深吸了口气,到茶水间冲了杯咖啡。

一杯黑咖啡,不加奶不加糖,是给冷焰的,一杯咖啡是她自己的。

那苦涩的咖啡,她曾经尝过,好难喝,好难喝。

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红红的鼻头,反正,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喷嚏了,可能是这几天熬夜,有点小感冒。

敲了敲门,走进冷焰的办公室,他从落地窗前,冷漠的转过身。

“这么早?”

温纯耸肩,“永远没有你早。”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没睡好?”

“嗯。”最近睡得不是很好。

“对了,今天严寒要过来。”他道,视线落在她身上,观察着他的反应。

“嗯。”淡淡地应了声。

九点一到,没有意外的,会议室里见到他的身影,一袭黑色西装,身上多了属于企业新贵的精明干练。

她站在冷焰身边。

直到签好合约,所有事项办妥,他视线落在她身上。

不顾她的助理,不顾冷焰在身边,问了她一句,“温纯,你想我吗?”

拿着PDA的手一颤,“什么?”

冷焰抿唇一笑,起身离去。

她一愣,视线终于落在他身上,她眸直直望着他磁力惊人的眼眸,“严总,您说笑了。”

说完,她转身。

“我想你了。”

几个字敲在他的心坎上,乱了她的心,她怔在原地,没了反应,也不该如何的反应……

【温纯跟严寒的故事,刚开始,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继续给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