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潺潺流水喧哗,古道西风瑟瑟,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枯藤老树,潺潺流水,夕阳斜下,原本是多么富有意境的美感,可此刻,黄符奇只觉头大如斗。
“奇哥哥,你饿吗?人家这里有吃的,要不要吃一点啊!”一块磐石之上,李双喜四人原本正在攻读典藏,突然一个山摇地动的身影朝几人奔来,那人,那影,那声音,可不就是刘花花。
“刘姑娘,在下不饿!”黄符奇一脸坚定的拒绝道。
“奇哥哥,那你热吗,花花为你扇风可好!”
“在下不热!”
“骗人,你都流汗了,怎么可能不热,花花这里有冰糖雪梨膏,清凉可口,排暑解乏,奇大哥你就吃一口吗。”刘花花撒娇卖萌道。
只可惜她体型太过硕大,声音雄浑,撒娇变成了撒泼,卖萌变成了吓人。
“刘姑娘,在下和姑娘非亲非故,况且我师傅和你父亲有过约定,以前的事一笔勾销,还望姑娘务来叨扰。”
“可我父亲说,那次的约定只是他不会绑你入洞府,但若你自愿跟我洞房,这个约定自然就不做数了。”刘花花一脸开心道。
“我劝姑娘死了这份心吧,便是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和你结婚的。”黄符奇原本还想好言好语相劝,奈何刘花花就是在这死搅蛮缠,当下不由加重了几分语气。
“为何?”刘花花一脸幽怨道:“难道花花不美啊?!”
“噗!”李双喜本想喝口水看戏,闻言直接噗了出来,周清和林允雅亦是忍俊不禁。
至于黄符奇,脸都黑了。
话说,你三百多斤的身形,一米五的小个,满脸雀斑脸,这和美有关系吗?
自己长成啥样心里就没点数吗?
可惜刘花花还真就没有这个概念。
“奇哥哥,爹地说了,我是刀刃峰的一朵花,师弟们不是说男人都爱采花吗?如今花花这多花送上门来,奇哥哥怎么就一点都不动心呢。”说完一副伤心欲绝的摸样。
黄符奇无语望苍天。
话说,你叫花花,可你那副尊容,谁能下的去手啊!
李双喜一行人愈发欢乐了。
他们发现这这刘花花还真是奇葩,看上了小师弟,先是直接诬赖他偷看自己洗澡,想要直接带入洞府,一计不成后,便又生一计,软磨硬泡,骚话连天,甚至有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女的是假装还是无意。
黄符奇觉得自己该认真跟她谈一下。
“你师弟说你是一朵花,那他们想采你吗?”
“嘁,那帮歪瓜裂枣本姑娘又怎会看得上眼,花花喜欢奇哥哥这样的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刘花花上半句还带有不屑,下半句已是一脸柔情道。
话说,大姐,你在说人家歪瓜裂枣前能不能先看看自己的尊容,天下比你寒碜的怕是不多了吧。
黄符奇觉得心很累!
要不是她现在根基还在修复之中,他真想来个大五行神拳帮这姑娘醒一醒,让她对这个世界有个深刻的认识。
“刘姑娘,我不喜欢你,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甚至你的出现会让我觉得辣眼睛,都说喜欢一个人是爱,是放手,是给他自由,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请放过我吧!”说到后面已经是带着几分恳求了。
“奇哥哥胡说,爹地说了,花花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辣眼睛,况且喜欢是要去追求,是要握紧,是要在一起,奇哥哥怎么能乱说呢。”
好吧,黄符奇是真的有点绝望了。
这女人油盐不进,水火不侵,但凡有点自尊的女人,在他说出这番话后只会抚袖而去,然而她那,是三观有问题还是说何物?
“刘姑娘,我不知你是假装还是无意,不过我劝你莫要再纠缠于我,否则,我不介意说出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来打击你!”想他黄符奇以前也是一风流公子,偏偏少年郎,可是他没想到,有一条竟然会被人逼到骂脏口的程度。
“事实上只要奇哥哥开心,花花做什么都可以的,奇哥哥若是觉得马花花能够开心那就骂吧,花花不在乎。”
“够了!”黄符奇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话说你自己长成啥样自己不清楚吗?胖得跟猪似的,还满脸雀斑,个子矮小不说,脸还跟个盘子一样,就你还是一朵花?你侮辱花这个词呢。
长得寒碜我就不想说你啥了,可是你长这么磕碜你还来寒碜我,我跟你很熟吗?我们见过几面啊。
再且说人可以无耻,也可以不要脸,但起码得有一颗羞耻之心吧?你连羞耻之心都没有,你说我能看上你哪点?看上你胖吗?看上你的祛斑脸吗?还是说看上你的无耻啊!
我告诉你,你今天但凡还有点身为女人的自尊,你就从我眼前消失。”这番话说得是又快又急,说得李双喜几人是面免相觑,说得刘花花无地自容,直接嚎啕大哭给跑开了。
“师弟,你说这话会不会太过分了!”林允雅身为一个女人,首先站在了女人的立场上皱眉到。
然周清却一赞同道:“要我说,师弟这番做法完全是男人的楷模。人吗,终究要有点自知之明,这姑娘一看就被娇生惯养坏了,对事物的认知有着绝对模糊的概念,若师弟不给她当头棒喝,指不定她还能夸张到何种地步。
都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理放在师弟身上同样适用。
你想,她要是一直跪舔师弟,要是舔着舔着俩个人真的舔在一起了,这将来得受多大罪,得遭多大委屈啊。
话说师妹,别说我们男人,就拿你来说,你要是喝刘花花共渡余生你愿意吗。”
林允雅一想,赶紧恶寒地摇了摇头。
李双喜接着道:“所以说啊,这当添狗还是要有一定的颜值要求的!”
四小从修仙问题在一起讨论起了情感问题,这一讨论就是小半天,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大麻烦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