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x妖孽凶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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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颜色已不再像蓝宝石那般深邃,而是有如淡蓝色的水晶一般,闪动着柔和的光芒,而近在咫尺的白色沙滩则告诉众人,他们的目的地就要到了。

站在船边遥望那个很具伊斯兰风情的国度,身着伊斯兰国家特有服饰的夙一醉微眯起眼睛。

白色穹顶式建筑物与沙色墙身的土砖式建筑物混插在一起,再配上那绿色的植物,眼前的这一切,就有如阿拉丁神灯里所描述的国度一样,让人倍感神秘的同时,却也不由的被其吸引。

在来到这里以前,夙一醉在做无国界医生之时,到也去过世界各国,但相对于那些西方国家,夙一醉却很少去伊斯兰国家,必竟那里的风景虽美,但某些风熟却着实让他感到讨厌,所以,除非某些必要,他是很少去哪些国家的,而且即使去了那些国家,却也因为某些原因,而从未欣赏过那里的风景。所以像今日这般静静的欣赏着,那有如阿拉丁神灯里所描绘的国度一般的风景,即使对于夙一醉来说也是一件着实难得的事情。

不过,虽然难得,但不代表夙一醉就一定会感兴趣,更何况,他们来这里并不是旅游,而是有事情要做。

收回远眺的目光,转身看向站于自己身后的爱德蒙,夙一醉有些无聊的说道。

“我就不跟你去晋见那个什么突尼斯王了,必竟我对那位王没有任何兴趣。”即使在面对教皇时都可以不屑一顾,更何况是面对一个附属于土耳其奥斯曼帝国的王,所以,夙一醉对于这位突尼斯王可谓是更加的不屑一顾了。

“好吧,不去就不去吧!不过,你一个人时可不要乱惹麻烦啊!”因为要与这位突尼斯王谈些生意,所以不得不离开的爱德蒙,婆妈的叮嘱道。

“原来我给你的感觉,就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看样子,亲爱地,你是又想去死一死了!”闻听此言,微眯起眼睛,夙一醉声音轻柔道。

“唉?等等,等等,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等等,醉,哇~~~,那个…,我说醉,我们就快要到岸了,是不是……,啊!!!”

许久过后

“咳,醉,我去换件衣服。”虽然身手灵活的躲开了夙一醉所有的攻击,但不代表说,他身上那身繁琐且豪华的衣服,会躲避得过夙一醉的攻击,所以只是不一会儿,他那件造价不菲的衣服,就变成了一件乞丐服。不过所幸的是,爱德蒙并不在意这件衣服的损失,毕竟比起一件微不足道的衣服,他更在意的是面前这个人的心情。

没有说话,只是对爱德蒙扬了扬手指,已经发泄完毕的夙一醉,重新恢复成为先前那种慵懒,悠闲,又带有一丝无趣的状态。

沙色的古老建筑物,散发着神秘且悠远的气息。

宽大的长袍,还有那看起来薄薄的前尖微卷的鞋子,都让行走在这古老建筑物间的夙一醉,染上了抹异域的色彩。

走走停停,看着眼前穿插在沙色或白色建筑物之间的绿色,还有那坐在街边,穿着长袍,头带红色(你没有看错,是红色,这是突尼斯服装的特色之一)绣着精致花纹的穆斯林样式帽子的老人,夙一醉带着眼镜的面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带有一丝温和的笑意,而更像是与爱德蒙在一起时的随意与面无表情。

或许是从未有看过像夙一醉这样的东方人,也或许是因为夙一醉眼睛前的眼镜,他在观赏风景的同时,却也被人所打量着。

没有理会那些落在自己身上,或是善意,或者是好奇的目光,夙一醉依旧按着自己的步调前行着。

随后,直至那橙红的日光照射到沙色的墙壁上时,方停下脚步。夙一醉拿出一个雕刻有精致花纹的怀表,看了一眼以后,才转身向港口的方向走去。

随着海边的临近,爱德蒙那艘看似普通却穷尽奢华的大船,也渐渐的出现在了夙一醉的眼前。没有急着向船上走去,而是打量了一眼近在不远处的海滩,夙一醉摸了摸下巴后,转了个弯,向另一条通往海滩的小路走去。

刚刚走到这个小路的尽头,便被一个躺在地面的身影阻去了脚步,夙一醉眯眼打量了一翻这个身影以后,便抬脚迈过了这个身影。

如果是别人看到这个身影,一定会猜测这一定是哪个喝醉了酒的醉鬼。但夙一醉却不同,身为医生的他,很快便发觉,这个躺在地面的男人并不是喝醉了酒,而是被人迷晕了,而且由衣着来看,这个被迷晕的男人很可能也被抢了吧!不过,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吗?

很冷血的弃那个男人而不顾,夙一醉的心中也不曾因此产生任何的负罪感。

又走了一段时间,方来到那片另人沉醉的海滩边,白色的沙滩和被夕阳染成紫色的碧色海水,随之也近在眼前。

遥望那片干净的大海与整洁无人的沙滩,夙一醉暗忖于心道。如果在他们那个时代,这片海滩很有可能会成为一片供人游玩与嬉戏的海浴场了吧!

很是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时间,站在这片大海前。空无一人的海滩让夙一醉是如此的平静,他很是喜欢这种无人,干净又美丽的海滩。

沿着浪痕在海岸边悠闲的散着步,直至橙红的太阳变成清冷的月,而淡紫色的海洋也终于退回碧蓝色,夙一醉才深吸了一口咸腥的海水味转身向回走去。

只是不一会儿便回到了船舱内,眼前的情景,让夙一醉微挑了一眼眉。

口中带有血腥味的,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奴隶,还有一个躺在**大约五十左右岁,拥有欧洲血统的老年男人?

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躺在**的老男人,就是不久前他曾遇见的那个‘醉汉’吧!不过,爱德蒙都把这些人弄到他们的船上来做什么?

来到椅子边坐下的同时,摘下了戴在手上的手套(身穿拥有伊斯兰特色的衣服,却在手上戴了一副白手套,唉,谁让某人有洁癖呢!),夙一醉用眼神向爱德蒙询问着答案。

“醉,你回来了?过来帮我看看他的伤口。”把目光从那位老者身上收回,爱德蒙向夙一醉指了指那名黑奴。

“噢?舌头被割掉了?呵呵呵,真是残忍啊!”

既然觉得残忍,为什么你却笑得如此的**漾啊!

看着夙一醉重新戴上手套后,抓住那名黑奴的下颌,迫使其张开嘴巴,爱德蒙满脸黑线的在心中腹诽道。

“呵,手法不错,看样子这个人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仔细打量着那名黑奴的口腔,夙一醉赞叹道。

喂喂,我是让你看一看他的伤口,而不是让你去称赞那个用刑的人!!!

“除了今后不会再说话,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注意不要被感染就好了,还有这几天喝一些不热的流食吧!”又欣赏了一翻那名黑奴断舌处,夙一醉把手套摘下扔到地面后,对爱德蒙说道。

“噢,这些我都知道……”

“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有种小伤口又死不了人,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就多给他吃些药,以他的体质相信不过一个月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好了,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重新坐回到椅子中,夙一醉一边抚摸着椅背,一边询问道。

不放心?这怎么可能?!!!这个让他用一支漂亮的双筒长枪和一把英国弯刀换回的奴隶,即使让其就此死去,他也不会觉得有何可惜的。只不过,他既然负出了一定的代价,那就必需要得到一定的回报不是?

更何况,醉也曾教过他,施恩是收服忠实手下的最好途径,既然只需他一句话,便可让对方对他更加的死心塌地,他为何不说呢?

心里的算计,只是在眼中一闪便隐于心中,不过,他相信夙一醉一定已经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家伙好象是因为在突尼斯王的后宫附近游**时被捉住的,按突尼斯的法律,这种地方是不许黑人去的,所以,国王就用第一天割掉舌头,第二天砍断手,第三天砍下他的头,这种刑罚来处罚他。而我正好在他第一天受罚时,遇见了他。所以,我就用一支漂亮的双筒长枪和一把英国弯刀,换回了他,必竟我们还缺少一个忠实的仆人不是吗?”

“那他呢?”对那名黑奴的身世并不感兴趣,夙一醉用下巴指了指,依旧躺在**昏迷不醒的那个男人。

“我是在路边发现他的,看样子他并不是喝醉,而是被人下迷药了。”说话间,由那名男人身上拿出一条手帕,对夙一醉扬了一下,爱德蒙笑声道。

没有错过那条手帕上的花纹,夙一醉微眯起眼睛,如果他没有看错,那上面好像绣了什么特殊的花纹吧。竟然连手帕都绣上了好似族徽一般的特殊花纹,看样子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分落魄男人,并不是什么商人,而是贵族吗?

“你是不是在临近海滩的小巷尽头遇见他的?”只是转念一想,便猜出了这其中的原由,夙一醉随后询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那里捡到这个人的?”很是吃惊夙一醉竟会知道,自己是在哪里捡到这个人的,爱德蒙一脸震惊的看向夙一醉。

“因为我也遇见他了!”

“……”看到却不去救,这果然是醉的作风。=__,=

“要我把他弄醒吗?”再次把目光落在那名男子的身上,夙一醉瞥了一眼爱德蒙以后,询问道。

其实解开这种迷药很简单,只要一盆凉水就可以了。

“算了,反正时间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说完这句话后,便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阿里,爱德蒙出声命令道。

“阿里,你也回去休息吧!”

没有回话,从今往后也不会再说话,阿里毕恭毕敬的向爱德蒙行了一个礼以后,转身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死鱼眼状挖鼻,弹,好吧,现在我已经不期望有什么长评了,但是,用挖过鼻子的手指向前一戳,短评总该留给我吧,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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