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安顿了一下, 从自己衣柜里找到一件很大的短袖,还好她平时爱穿大码的短袖,应该够他这个体格穿。
又给他找了一件浴巾, 递过去。
顾尚延只接过浴巾,没要那件短袖,直接无视。
林安安:“......”
男人洗完澡, 不爱挡住上半身。
终于准备好一切, 见他出来了, 林安安如一只受惊的兔子, 爬回了**,缩在床角,抱着被子。
被水汽蒸过后,眸里氤氲清丽, 看着床边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正擦着头发。
顾尚延眼底都是势在必得的光芒,将毛巾丢下后, 笑着把那两个盒子打开, 掏出里面的东西。
顾尚延上了床头,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林安安看着眼前的男人, 低声下气哄了一句:“乖乖, 还在家里呢, 会不会有些不好。”
说完,他停了下来。
他这是在等她最后的拒绝。
林安安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美眸里已经有了害怕和泪水, 但, 没有拒绝:“亏你还知道不好。”
顾尚延看不得这些, 亲住她的眼眸,将她按在**。
“没事,对你好就行,你好我就什么都不在乎。”
粉色的**,男人温柔的亲吻着怀里的人,仿佛怕把人弄碎了,女孩儿白玉般的藕臂,害怕的颤抖,却又紧紧的,搂住了身上的男人:“顾尚延,你真的喜欢我,对吗?”
“啧,真的喜欢啊。”
“你不耐烦?”
男人狠狠叹了一口气:“安安,相信我,我愿意为你分担一切,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是,你就是全部。”
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会说出这么堕落的话。
男人啊,这时候永远都忍不了。
不过,也让她永远记得。
那天,他们互相抱的有多紧。
此处被迫省略好多字(姐姐,只描写了亲亲,没别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继续省略好多字,开摆了,躺平。
夜半,林安安紧闭的湿润的双眸?????。
顾尚延轻手轻脚的下床,遗落在俊朗深邃的鼻梁间的小玻璃装饰,要落不落,将**的女孩儿姿势调整放平,又将被子给她紧紧盖上,低头亲了她一口,也不管她睡着没,有没有听到,安抚宠溺,温柔的撩开她脸上的秀发。
“我洗衣服去,你先睡吧。”
林安安真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好眠。
——
翌日清晨。
林安安从睡梦中醒来,入眼的是没有人的空气。
林安安撇下眉,坐了起来,看着空**只有自己的**,不禁疑惑,昨晚都是梦吗。
可是,顾尚延的手机和车钥匙还在床头呢。
林安安穿上睡裙,下床准备出去找人。
听见浴室有点动静,林安安推开浴室门,看见顾尚延正在用冷水洗脸。
她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你怎么起这么早呀?”
顾尚延抬起头,关掉了水龙头,擦干了手和脸,转身靠在洗漱台上,搂住娇软被人疼爱的满脸绯色的女孩儿,眼底都是无奈和疲惫:“昨晚给你洗完那几块布料和衣服后,已经很晚了,回**抱着你,我又热的不行,受不了,几乎没睡着。”
林安安愣住,看向晾衣杆,上面,赫然挂着他们两个人的衣物,包括她的小衣服,林安安默默羞耻了一会儿,眼底闪过娇气与依赖。
在他怀里歪着脑袋问:“为什么呀?”
“为什么?啧,”他表情有些复杂,又有点异样:“我觉得我对你来说有些强人所难了,你多大了?肉是一天天在长,某些地方还跟没长大似的呢。”
“......”
林安安听着他这句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想转身离开。
顾尚延一把拉住她,将她抱在怀里,林安安不满的嘟着唇。
顾尚延闭了闭眼,似是无奈,似是宠溺,揉着她的脑袋说:“行了,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喜欢我了、不跟我了、流氓混蛋,我都是,行么。”
林安安抿着唇:“你真该送去洗洗脑袋,一堆黄色废料。”
顾尚延闻言,无奈的笑出声,这姑娘,以为他对谁都黄吗,有个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不对自己女朋友黄那还是个正常男人吗。
“你还是不懂男人啊,你要是真的不想,一定要拒绝我,我可以等你准备好了再来,男人都是上头了就停不下来了,现在搞得...我已经把你睡了,已经发生了。”
为什么没准备好还不拒绝他么?
林安安仰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身后的他,乖乖的模样让人心里直想疼爱她。
“你还怪我?”
顾尚延垂眸,深邃的眸里尽是温存,手捧着她的小脸,揉了揉:“不怪你,怪谁?我睡不着,你以为谁造成的?你昨晚一直踢我,咬我说不喜欢我了,给我折磨的要死,根本不敢放开了,憋得慌。”
林安安愣了愣,她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他说的意思。
合着那么久,他是一点没爽到啊?他要求这么高吗?
他...好可怕。
这是没放开的,放开了得什么样子呀。
林安安咬着唇,沉默了。
她将他推出去,边走边说:“那我觉得,你还是快走吧,离我远点就不难受了?快点,我妈妈现在肯定还没起,你赶紧离开,别让我妈看见你呀。”
顾尚延不愿意了,皱着眉头:“为什么?我不是见过你妈妈了吗?上次还说留我吃饭呢?”
怎么还有穿上衣服不认自己男人的。
他妈的,短短二十多个小时,憋屈几回了。
林安安皱着秀眉,微微凶起来:“不行,你必须现在走,不然我就告诉妈妈,你欺负我了。”
顾尚延:“......”
良久,他任命的叹息,勾着唇角邪笑:“行,昨晚让你哭了,让你受苦了,嗤,我的错,确实该躲躲。”
他话说的懒懒散散的,但从他眼里可以看出,他很想留下。
他一人做事一人当,把人女孩儿睡了不负责这事儿,不可能做的。
但现实就是,被她无情的赶出去了。
临走前,顾尚延将她搂怀里吻了一会儿,揉着她脑袋:“走了啊,不怕孤独,随时有我。”
林安安顿住,昨晚,确实是她心里的孤独感作祟,让他留了下来。
她的脆弱,被他一一看在眼底。
她的哀求,他会一一给予回应。
——
绍诗樊起床后,看见了厨房里的林安安。
“安安啊,怎么有空回家了?”
林安安边准备早饭,边说:“这不是期末了,没什么课,哦,对了,妈,明天我要去京里一趟,参加一个比赛。”
绍诗樊:“比赛?又要参加比赛?要不要妈妈陪你去?”
林安安回头,端起一碗小米粥,笑道:“妈,我去那边,可能会顾不到你,你在这里,既有李医生照应,还没那么多麻烦事儿。”
李医生,是桐春的一位男医生,年轻时在京北当医生时,就与绍诗樊有结识,那时绍诗樊有很严重的腰伤和脚伤,经常在李医生那看病。
现在来到桐春了,那位李医生在京里的前途也曾意外受阻,也就跟着来了。
现在,也时不时有个照应。
听林安安这么说,绍诗樊才放弃跟着去的心思,母女二人一起吃饭,林安安说:“妈,昨晚你又睡不着了吗?哪里不舒服吗?”
绍诗樊抬头,看了她一眼,林安安立马垂下眼。
“不是,是昨晚你姑姑给我打电话哭,说从墨尔本回来了,要来看看我,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你不在这几天我没人照顾。”
她姑姑...
是爸爸的妹妹。
她爸爸很优秀,姑姑也一样,年轻就独自去国外闯**,估计早就闯下一片天。
林安安惊喜不已,眼底闪过无数星光:“真的吗,那就好,有姑姑在,我们...就好过多了。”
——
林安安回到学校时,收到顾尚延的消息说他去了趟酒吧,里面好久没去看过了。
原因是,身边多了她这个小狐狸精。
林安安手机拿着手机,给他回信息:【哦,你的酒吧里,还有更多大小狐狸精,供你挑选,请随意。】
顾尚延:【你挺有意思的,我也挺无语的。】
聊完,林安安也正好走到宿舍门口。
推开门进去后,发现宿舍里就一个人,李思琪。
李思琪正站在她的书桌和床位跟前,林安安没多想,走过去问:“你怎么在这呢?没课吗?冬天跳舞很辛苦吧。”
李思琪原本在发呆,看见她来后,一声不响的,离开宿舍了。
林安安被冷落了,觉得有些奇怪。
好像没惹到她吧。
她坐下,在桌子上找东西,突然,她看见她的水杯里,放着一个白色的小娃娃,上面,还扎着银针。
林安安心里一惊,飞快将那个小布娃娃拿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看清布娃娃用意后,一时呼吸有些困难,失神的跌坐在座椅上。
不久后,李思琪回来了,她提着两碗饭,面无表情说:“吃饭了,帮你也买了一份。”
饭放在了她面前,李思琪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林安安攥着手里的布娃娃,唇齿干涩:“李思琪,你...是不是觉得我哪里有害于你了?”
她不懂,为什么要下这么毒的诅咒给她。
李思琪吃饭的动作顿了顿,一脸疑惑不解:“你在说什么?”
林安安将布娃娃拿给她看,李思琪看了,冷冷的说:“林安安,连你也误会我,连你也不相信我!看来我们是真做不了朋友!”
林安安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也自觉理亏,好像,也没什么能证明布娃娃是她放的。
“你...对不起,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