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通灵硕士
李医生带着我们乘电梯来到他们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开着一台凌志出来了,很厉害,想不到这老头子的车术颇为了得,载着我们在很快就穿过了闹市,这时,天已开始悄悄暗了下来。
我们到了位于广州郊区的“假日农庄”酒店,想不到,这间不起眼的酒店生意十分好,门外停着很多很高级的小汽车,我们下了车,李医生带着我们一直往里走,这家假日农庄,坐满了食客,热气腾腾,猜拳斗酒之声此起彼伏。这时,一个穿旗袍的漂亮小姐走了出来,一见李医生,便说:“哟,李医生来啦,阿红,快带李医生到赏梅间。”原来,李医生是这里的熟客,我不知道什么叫赏梅间,只见那个阿红带着我们上到三楼的一个小房,把门一关上,外面喧哗噪闹的声音基本听不见了,而这房子的窗口外面竟是一大遍的菜地,空气清新!真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我们坐下,鸡公白连忙给李医生倒酒,这个李医生,不抽烟,但是喝点酒,他也给我们倒上一杯酒:“今晚高兴,我们喝点酒。”我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但是为了陪李医生高兴,让他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喝完了一杯,李医生高兴地说:”今晚难得遇上同道中人,我给一件东西让你们开开眼界!”说完他把手伸向裤子里面,从里面掏出一块玉,那块玉用红绳子结在外面皮带上,他解了出来,得意地扬了起来:”你们看,这是什么玉?”我接了过来看,说实话,我不太懂玉,不过直觉觉得这块白玉很不同凡响的样子,于是我问,这块是什么玉?也许是喝了两杯,李医生十分兴奋,他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羊脂白玉啊!什么是羊脂白玉?你们看过北方天冷的时候那种冻凝了的羊油吗?就是那种颜色啊!所以,古人起给它的名字真是起绝了。”
我对玉不感兴趣,又喝了一杯酒后,我对李医生说:”我们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您是真的有一幅画请您鉴定一下。”李医生十分高兴,说:“饮酒赏画,真乃人生一大快事也。”他说完,忙叫我把东西拿出来,鸡公白小心翼翼地把那张画放在他的面前,只见李医生拿出随身戴的眼镜,认真地看起画来。
只见他看了一会儿,又从眼镜盒里掏出一个很小的放大镜,放大镜上有一个小电灯,他俯身对着那幅画看了起来,只见他眉头紧皱,神色凝重,我也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看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先前的那份酒劲看来全退了,一声不做地看着那一幅画。
好一会儿,鸡公白忍不住了,便问:“这幅画怎么了?对不对?是不是老的,值不值钱?”
一提到钱,李医生满脸的不屑,只是说了一声:“我正在看。”喃喃自语地说:“画是老的,这一点没什么可疑的,只是这幅画太奇怪了。又不像是佛道,又不像是仙人,分明就是一个妇人,一个没有脚的女人,看来这幅画不像是艺术作品,倒像是一幅暗示性极强的符咒。”
我吓了一跳,符咒?我见过的那些符咒都是画了一些古怪的、扭曲的文字,画在黄纸上面的,还没见过这种画上人物的符咒。
李医生又说,也可能是一种提示。
我也隐隐有这么一种感觉,这种画面应该就是提示别人要干什么?但是一个提着罐子的独脚女人到底想向我们提示什么呢?
李医生说,这我也搞不懂了,到了这个时候,我只好把我自己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医生,看看他能否从医学上寻找一些答案。
他听后,说:“太不可思议了,在人体信息学方面是会有一些感应的,例如孪生的兄弟姐妹如果一方有问题,另一方也会感受到,这是真的,但是你与那个贩子没有血缘关系,这就很难说了,难道你与这幅画有什么关系?会不会这个妇人是你的先祖?”听他说了,我再一次全身毛管直竖。鸡公白则笑嬉嬉地说:“是了,说不定就是他的太奶奶。”我白了鸡公白一眼,对李医生说:“李医生,你看看能不能帮我破解一下这个问题?”
我试试看,我试试看,他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喂!阿路?你在哪啊?来一下假日农庄赏梅间,我等你。”说完按下了电话,李医生不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权威,那种不容置疑的感觉让人不能不感到他有一种威仪。
我们一边吃喝一边等人,李医生介绍说:“这个阿路名叫胡山路,是一个留日的硕士,现在回来建设祖国,自己开了个诊所,以前是我的学生,他在日本进行了一项人体信息学研究,能通过信息的手段知道人的前世今生。”
阿白口快:“那不是通灵吗?”李医生说:“对,就是我国民间说的通灵!这一方面的研究在国内会有很多人说是迷信,但是,有很多妇女通过通灵的办法明明白白地预测某些事情却是十分准确,这又从何说起呢?所以,我们有一些未知的事情千万先不要定性,说什么是封建迷信,现在国外就有专们的这种机构研究人的生死,人死后会是怎样,到底有没有灵魂等问题。还有易经,你们听说过吗?这也是一部讲述预测的学问,现在有民间人仕研究得很高深了,预测的准确率也非常高。”
对于易经,我是了解的,因为以前学过,对于通灵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因为我母亲带我去试过,只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想到这个事儿,今天李医生说出来了,倒是给我很大的启发。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子敲门进来了,李医生给我们介绍,我们已经知道,这个眼镜仔便是名叫阿路的会通灵的人物。
只见李医生跟那个眼镜仔说,叫你来就是有件事要你帮帮忙的,这里有幅画,看你能否用你的方法解释一下,于是,把那幅画放到那个眼镜仔的面前。
眼镜仔看了一下,说:“这可能是一幅古代的地图!”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我忙问:“这是地图,画的却是一个人?”只见那个眼镜仔说:“地图不一定就是要画地才是地图,画人也能成地图,你看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独脚?一个完整的人又怎么会没有脚?要画画为什么要画一个没有脚的女人,难道古代的画家会认为这个女人是美的吗?为广大贫苦大众造像吗?这都不会,你们看这个女人的左手在指着这个方向的地下,说明这个地下有东西,有什么东西?看她的表情,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再看她的右手,抱着一个人头骨,这也不一定就是一个人头,而是某个地名或者是某个地方的一种暗示,你们知道推背图吧,里面的图画也是这样的,是一种暗示,只有事情过了后人们才会恍然大悟。”
鸡公白突然问:“那这是哪儿的地图?”
眼镜说:“这不会是某个大地方的地图,而是特指某一处,某一地的地图,而且从画面上看,人头,独脚女人,水,都会是一种表示地方的意思,而且,画面上还有一个来字,说明了画中人或者说是画这幅画的人想人人去看他的东西。”
一番言论后,我觉得很佩服,于是我又把我昨晚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看看能否解释一下。
眼镜沉思良久,不做声。
李医生问:“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眼镜说:“是的,这个地方不适宜调引人体信息。必须是清静的地方,空气中的负离子含量高的地方效果才会好。”
“那好,等一下吃完饭,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李医生说。
席间,我们又谈起了收藏,一谈起收藏,李医生的兴致就会十分高涨,他说,深圳有个谁在一本杂志上写文章说如果民间人仕说自己收藏全了五大名窑,那个人就走火入魔了,我只能说他是一个未见过世面的楞头青,我就识得好几个人收全了。
鸡公白问:“那么您收全了没有?”“我……我我也收全啦!哈哈哈哈!!!”李医生得意地笑着:“明天我给你们看,你们今晚别走!”
外面又在下雨,电闪雷鸣的。
看到李医生有点醉意,眼镜好心地说:“我来开车吧!”李医生十分爽快:“好!”
我们四个人上车,眼镜开着车,如箭一般冲向雨中,向不可知的地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