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任月为什么这么说,莫非是之前我每天都会缠着她吗?要是别人和我说的话我或许会不相信,但是我看任月满脸认真的样子我就知道她绝对不是再看玩笑。
“看你都这样了,我要是再那么做是不是显得太过分一点。”我对着任月讪讪的一笑说着。
任月随后丢给我一副算是识趣的眼神就走了,并没有和我多做纠缠。
就在任月走了之后我也就进了我的病房了,虽然我知道我现在没病,甚至于比谁都健康,我坐在房间里面唯一的一个椅子上面看着自己的双手,我不相信事情会是这样,直到现在为止,我的心里还是一阵的恍惚,这一切都好像是梦境一样。
要是个梦的话就赶紧让我醒来吧,这种莫名其妙的生活我过够了,我自己心里在呐喊,那种无助的呐喊。
可以想象,所有的事情只有你一个人觉得蹊跷,其他人都觉得一切正常的时候,你要是过多的和别人辩驳的话,只会引来别人异样的目光,一看就是这个人有病。
经过这么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也想清楚了一些事情,第一点就是当我专注于某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会过得特别快,尤其是自己在思想其中事情的原理的时候,往往自己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当自己感觉到了的时候依然不知道过了多久,而且这种的大多都是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
还有一点就是,现在我不论做的是什么事情都好像是在别人眼中的我做了无数次一样,我只不过是一直在循环,对于这个我无从考证,仅仅只能从别人所说的话中得知,但是我却是不知道真假,虽然是不确信,但是十有八九是真的。
也许一个人两个人说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是真的,当所有人和你这么说的时候就算是假的也会是真的,而且在这种事情上面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假的,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也不会因为他们这么做了之后会有什么改变。
虽然我不知道之前我做的时候有什么感觉,也会不会向我今天这样这样,也就是说我今天所做的事情和之前有没有什么区别,这个倒是有待考证,不过从任月最后的口中得知,在最后的时候好像是发生了一些变化。
因为在最后的时候我的心里很想缠着任月去问个清楚,但是最后却是控制住了心底里的那一丝的欲望,所以最后任月才那么说的,通过任月的话我觉得八成之前我也是这么说的,任月对此恐怕了如指掌,但是她却是一直没有说,虽然是没说,但是可以从她所说的话里很容易的就推断出来,也就是说我做的事情和之前所做的有一丝的不一样了。
在我进了病房里面之后我想了很多,也曾想过自己怎么回到原来的生活,不过看现在的这个形式估计有点难度了,要是普通的做梦的话,现在早就该醒来了,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在梦里是不分日夜相互转换的,有事情的话当时就能够全部处理完的,永远不会拖拖拉拉的,而且也不会晚上的事情白天解决,所以我觉得这个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梦那么简单。
白天的时间我做在那里却是深切的感受了一下时间,好像白天的时候时间和之前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我听着钟表的滴答声,忽然觉得这样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为这个时空里面和我之前所在的那个时空里面有着交叉,所以并不是有什么是冲突的,因为没有冲突所以我不觉得会担心出什么事情。
现在的这个时候我甚至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我倒是想要看看,在这个时候我之前发生的事情现在怎么了,从这个时候的人和物推断出来现在到底是之前还是未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深深的叹口气,我终于是知道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心里那丝欲望,那种对于未来的窥探,让我心里一直宠宠欲动。
因为我昨晚就已经和任月说了今天打算出院了,虽然当时任月并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今天既然想清楚了,就肯定要走的,所以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发现的身边的东西并没有少什么,一切就都好像是那样。
不过现在要想走的话势必要和陆老说一下的,毕竟当初住这个医院的时候是陆老的主意,不论是我受伤也好,陆老的自作主张也罢,总之里面有着陆老的身影,这个事情和路老拖不了干系。
我倒是想要看看陆老当我得知了这一切的时候他会给我一个怎么样的解释。
而且我的心里面有着一种感觉,感觉就是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和陆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具体是什么我说不上来,但是那种感觉让我很奇特,我对于这种感觉也是深信不疑,因为之前的很多事情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人的第六感往往很准,虽然很多的时候解释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冥冥之中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
陆老来的很准时,因为之前的一段时间我已经摸准了他什么时候来,所以每天到了这个时间的时候我都会抬起头看看表,心里默默的说一句“陆老也应该快到了吧。”
陆老进来了之后依然是脸上笑呵呵的,看着我说:“怎么样?叶钦,感觉到点了没有。”说话之间带着一丝关心。
我看着陆老带着微笑的脸庞,微微点头,因为我现在还是坐在病**面,所以他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至从我的样貌上面有了变化之后他好像没有发觉一样,一直都是那样,对于这个我心里有点疑惑,在已疑惑的同时也在感叹陆老的定力之强。
随后对着陆老说:“陆老,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所说的话里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味,我不知道陆老能不能听出来。
但是陆老听了我的话之后说:“着什么急?你这不是刚刚脱离危险期吗?”陆老的话里带着一丝的理所应当。
“是刚刚脱离危险期吗?”我嘴巴一撇,对着陆老说着,话里满是不相信。
陆老听了我的话之后,随后微笑的脸庞渐渐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