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要逃跑
八十七、新发现“爸爸!哥哥!你们怎么啦?不要不理柔柔啊!”静柔一张小脸都哭花了,鼻涕眼泪抹的到处都是,带着肉的厚实小手掌拍在静文的屈戊辰的脸上,下足了力气,愣是把他们两个拍醒了。
呃!如此少儿不宜的画面实在是让人羞愧。静文迅速披上睡袍把自己裹起来,又用被子把屈戊辰掖好,又上前亲昵的抱住爱女,这才止住了静柔的哭闹。
“柔柔不哭了,告诉爸爸,是谁让柔柔来叫爸爸起床的啊?”静文一边哄着乖宝宝一边询问,他才不会傻到以为静柔是自己跑进来的。
坏了他“好事”的下人,他绝对不会轻饶。
“是,是,王奶奶!”静柔揉了揉眼睛,“柔柔以为爸爸很累很累,所以一直在睡觉,可是王奶奶说都睡了这么久了,不会有事吧!就让柔柔进来了!”稚嫩的小声音带着几分童稚,还带着奶声奶气的撒娇。
“好!知道了!”静文脸色顿时缓和了一些,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下人呢,原来是王妈。他是从小被王妈看着长大的,王妈对他的关心比父母还要多,“你去告诉奶奶,爸爸和哥哥没事,但是的确很累很累,要多睡一会,让奶奶不用担心。”
“哦!”小家伙一副了然的表情,坐在静文的手臂上,还眺着向**的屈戊辰望了望,对上屈戊辰不知所措的眸子,还丢过一个表示“羞羞”的比划动作,然后再对着静文露出纯洁的坏笑,“那爸爸和哥哥早点起来,你们都多久没有陪柔柔玩了!”
“好!”静文把静柔放了下来,小家伙这才又高兴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床榻上,裹着被子的屈戊辰一脸羞赧的看着静文,被子遮住了全身,只露出眼睛以上的地方。
太羞涩了!感觉现在的状态就像被人抓奸了似的,屈戊辰两只眸子带着倦意和困意,很无辜的看了看静文。
昨夜他与静文居然“嗯嗯啊啊”了!而且还是他主动!
起初是他主动,不过后来静文长马区直入,就被他给反被动为主动了。静文就跟不知疲倦似的,一夜一直奋战到天亮。他的小屁屁到现在还麻麻的,带着一点刺痛,可是那种漫步云端的感觉又很羞涩、很畅快、很美妙,总之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反正跟阿淩分享给自己的经验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又有许多地方不切相似。
也许这就是两个人之间才说得清楚的感觉吧!
静文一脸阴沉的回到**,夺过被子,侧过身子,一只手臂和一条腿全部扣在屈戊辰身上,将他揽在怀里,这才闭上眼睛,闷闷的说了句:“睡觉!”
羞涩的小家伙只得乖乖被圈,身子动都不敢动。
没有办法啊,主要是静文身上的敏感部位太多了,他不经意触碰哪里都能惹火上身,而且自己那情不自禁的喊叫总是很无法抑制的,他可不希望现在再触动静文敏感的神经,毕竟此时已经是中午了,下人们早都来了,况且外面还有静柔那个小家伙呢!
其实屈戊辰哪里知道,静文的敏感也不是对谁都敏感的,也只有面对这个让他喜、让他恼、给他甜蜜和苦楚的小家伙,他才会这个样子。
温热的吐息喷在脖颈,直喷的屈戊辰身子软软的、麻麻痒痒的。静文的手臂就侧在自己的胸前,而那条修长的大腿也是横在自己的小腹边,这样暧昧的触碰,让他不自觉就想到昨夜一连串**的画面,想到自己伏在他身上微眯双眼、带着疼痛又带着享受的矛盾情节,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应。
静文本是已经闭阖了眼睛准备睡觉的。哪只身下的小家伙怪异的反应又让他睁开了眼睛,邪肆的嘴角勾了勾,一把咬住屈戊辰的肩头。
“怎么,还不满足?”这是静文略带挑逗、又略带调戏的问话。
“你!讨厌!”屈戊辰娇羞的缩在静文怀里,小手却是情不自禁捂住了pp。
感受到屈戊辰这个动作,静文不禁乐了,却没有再继续逗弄他,而是顺势更抱紧了小家伙,阖上了眼睛。只怕他是真的累了,不一会便传来的轻微而均匀的呼吸。
屈戊辰静静的看着静文安然入睡的表情。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开心和幸福。能把自己的身子给最疼最爱的人,他的内心之中是无比自豪、无比愉悦的。昨夜今朝,他们毫无保留的张开翅膀,将两颗**的心完全的贴近,那水乳。交融的感觉、那直上九天的感觉、那妖娆放肆的感觉……无不甜蜜而幸福、绚丽而灿烂、美妙而和谐,让他们从此以后便再没有隔阂,再没有负担。
静文,有你好幸福!屈戊辰的嘴角也露出甜甜的一记笑容,轻轻的枕着静文的那坚实的手臂,也跟着阖上了眼睛。
……
夕阳如火,染映天空。几只麻雀在树上蹦来跳去,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屈戊辰眉头一皱,显然是被那吱吱喳喳的声音给吵醒了,张开眼睛,发现眼前一张蓦地放大的脸。
“醒了?”静文一脸慵懒的样子,像极了阳光下晒太阳的猫儿,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屈戊辰,也不知道这样看了他多久了。
“嗯。”屈戊辰悠悠揉了揉眼睛,俨然一副如梦似幻的表情。
“爱我么?”大掌抚摸上被汗渍浸过的瘦弱背脊,唇角露出一抹坏笑。他犹记得辰的背后有一道敏感的地带,只要在那里吐气他就会痒痒的。
“爱!”小家伙回答的倒是斩钉截铁,样子也一点都不羞涩。
要说爱不爱,昨晚就已证明了一切了,而且,每次快要把他送入云端,都会坏坏的问他“爱我么”,以至于一晚上都能听见屈戊辰带着嘶哑的嗓子娇柔的喊着:“我爱你!静文!”
当然,还有无限充满旖旎的词,比如“要啊”,比如“嗯嗯啊啊”,若干略过。
“再说一遍我听听。”静文依旧没有放过屈戊辰的意思,大掌还在屈戊辰背脊游动。
“爱你,我爱你!”屈戊辰又乖巧叫着,“昨晚不是……”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昨晚什么?”静文挑挑眉。
“昨晚不是喊了很多遍了么!你怎么都听不够!”屈戊辰越说声音小,脸也越来越红,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如蚊呐。
“我就是喜欢!”静文霸道的样子可爱至极,一点没有平日的威严与冷傲,“多说几遍你又不会亏了,再说,情话哪有听腻的!”
“好!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一边说,一边扑到静文,在他坚实的小臂上啃一圈,像小狗似的。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柏拉图式的恋爱只会让两个人在精神上贴近,可是一旦有了身体上的纠缠,身与心的结合就会让他们更加贴近彼此,亲密无间,没有隔阂也没有缝隙。
“好了好了!”两个人闹成一片,最后还是静文率先坐了起来。
“我饿了!”静文可怜巴巴的说道。
“吃什么,我给你做?”屈戊辰眼里透出关怀,那个样子,俨然一副小媳妇伺候老公的姿态。
“你做的,什么都好吃。”轻轻在屈戊辰额头一吻,这才起身,“先去冲澡吧!”毕竟折腾了一个晚上,挥汗如雨什么的,那也不是不可能。
他要冲个凉水澡,浇熄心中那团小火苗。如果屈戊辰知道紧跟刚才的“饿了”指的不是肚子饿,不知道会不会再度捂起pp。
晚餐自然是屈戊辰做的爱心晚餐,还特意给静柔烤了小熊饼,这样的场面,刘叔和王妈自然是不好再cha进去的,只是在一旁远远的看。那“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画面说不出的温馨,谁说两个男人之间就不能有爱情了呢!
刘叔的眼睛湿润了,心里暗忖:老总裁,您果然是神机妙算啊,少家主果然同您预料的那样,找了个男人啊!
王妈也是激动万分啊,尤其是看见三个人甜蜜恣肆的样子,眼角也禁不住泛了泪。
刘叔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么看下去就要落泪了,转而就去开电视机,看看电视转移转移思路总是好的吧!
谁知才换了几个台,就在屏幕上看到了屈戊辰。
也不知是哪个八卦电视台哪个八卦记者,居然编出一期“最具魅力新人排行”这样的节目,而他们家小辰,居然排在第一位。
当然,这个节目很八卦,显示对屈戊辰的成绩进行了肯定,说他倚靠天生魅力天生亲和力,出道不久就出了一套平面专辑,全城热销,第二套也正在火热预定中,但是,这些说辞只是昙花一现。后面,则是用了大量的材料和报道去挖屈戊辰的花边,比如先后对“司徒悠扬亲吻事件”、“花雨轩告白事件”、“静文大闹报社事件”等几件事进行了阐述,最后竟然还摆出了“与经纪人有染”,电视画面上,好多张屈戊辰与李洛斯一起的照片,李洛斯对着他笑、李洛斯为他捋发丝、李洛斯拍他肩膀,李洛斯为他擦脚穿鞋……
当然,还有李洛斯亲吻屈戊辰的照片。
当画面出现这一场景的时候,刘叔惊呼了一声,心道“不好”,怎么能在静文面前播放这样的节目,转而拿过遥控器。
屈戊辰也是一惊。李洛斯早对他说过,为了提升人气和知名度,要为他编排绯闻出来,可是他坚决不同意,之前拍照时那些粉丝的话他也很介意,没想到还是有有心人编排出了这样的节目。
可是,司徒悠扬、花雨轩这些都说的通了,可是自己与李洛斯,分明没有那样的场景、那样的画面啊!这个后知后觉的家伙,这个时候才觉得,李洛斯或许对自己真是有些企图的。
刘叔拿起遥控器,刚要换台,却听见静文阻止的声音。
“刘叔,不用换台,那些都是错位拍摄,狗仔队为了制造新闻刻意制造的特写。”
一语惊醒梦中人。屈戊辰再认真的看向那电视画面,果然,报导虽然是主持人口述,但那些画面都是静态的,每一张都是李洛斯低头对着自己,可是却没有看到两个人嘴对嘴的画面。看来果真如同静文说的那样,是狗仔队刻意选取角度拍的。
屈戊辰心里悬起的小石头才慢慢放了下来。
不对!问题的重点不在这!
静文怎么不吃醋,怎么不会误会自己,反而会帮自己解围呢!?
转过头,带着一脸惊奇的看向静文。
“我相信你啊!”静文也料到屈戊辰会问什么,不等他问就直接回答了出来。
我相信你啊!
这句话,不但像定心咒一样安了屈戊辰凌乱的心,也在此时此刻让屈戊辰的心中充满了感动和爱意。这一句“相信你”看似简单,却代表了静文完足的信任、恬然的宠溺和无尽的包容。试问,世上有几个人能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还一脸温柔面带笑意的对着自己的爱人说一句“我相信你”呢?
屈戊辰眼睛里涌现出无数小星星,感动的要把静文埋了。
刘叔看见这一画面,老脸一红,却是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而王妈却有刹那间的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静文,要不我退出娱乐圈吧!”屈戊辰却忽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为什么?不是做的好好的?”静文微愣,旋即就明白了屈戊辰的意思。
不得不说,李洛斯这个人的个人能力还是挺强的,虽然自身也有天生的亲和力和吸引力,但李洛斯的宣传和铺垫则是起了更大的作用,屈戊辰这才出道个把月,就已经红透半边天了,而因此带来的利润,那也是不可忽视的。短短的几个月,屈戊辰的存着上的数字,可以说是从一位变成了八位。
“那,要不,换个经纪人也行!我不要李洛斯做我的经纪人了!”一看到那样的绯闻他的心里就不舒服。他最讨厌这样的编排了。
“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啊!”静文逗弄的口气让屈戊辰不禁一愣,“难道你就一直这么逃避下去么?遇事是要面对,要解决,不是要逃避的!”
静文这么一说,屈戊辰倒是闹了个大红脸,不过静文的话的确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制造绯闻,本来就是娱乐圈里常用来提升人气的方法,你不要介意,只要你平和去看待就好。问心无愧,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呗?难道他们随便一说,到你这里就变成真的了?”静文说完,又是对着屈戊辰勾了勾手指。
屈戊辰一愣,又想起静文方才的话语:我相信你!
是啊,静文都相信自己,自己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区区绯闻他都驾驭不了,以后还如何在人心叵测、关系复杂的娱乐圈里发展?
想到这,忽然又有了勇气,小脑瓜一扬,恶狠狠说了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跑路去吧!哼!”
几个人先是错愕,随即转为大笑。
……
不一会娱乐新闻播完了,几个人也收拾干净了桌子,屈戊辰刚泡好了一壶红茶端上来,就发现静文蹙眉了。
只见静文盯着电视屏幕竟是一动不动,屈戊辰一时好奇,也跟着把脸转向电视。此时电视上正播着这样一则新闻:
“日前,花氏旗下的满天星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在开发一处地产的时候,在W市以西三百公里的山谷边上发现了一个墓道,该墓道有可能联通一处不知名的地下古墓,据悉,该处地产属于花氏集团私产,该墓道及墓道延伸处的古墓如何处理有待花氏集团进一步商榷。目前,花氏集团总裁花雨轩已经聘请了资深考古学家探访墓道……”
女播音员说完,画面一转,转向当时的采访,只见花雨轩依旧一脸妖孽的样子,虽然带着安全帽和白手套,却依旧遮掩不了妩媚的风情。他侃侃而谈,对答如流的回答着记者的提问。
屈戊辰悄然发现,静文的拳蓦地收紧了。
忽然想到了静文曾经告诉过自己,静家那个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也许静文是觉得,花雨轩发崛的这个墓道就是静家守护的那个墓室的墓道呢?
思路及此,屈戊辰想要悄无声息的换台,可是看到静文蹙眉和略有所思的样子,想转台却又不敢,他是个喜欢逃避的人,遇到不喜欢的事情就会选择退缩,但是静文不会,静文会积极面对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屈戊辰知道此刻不能声张,只好把话都放在肚子里,端起茶壶为每个人都倒上一杯淡淡的红茶,毕竟红茶作为开胃、消化的饮料还可以,但是要是这么晚还喝的这么浓,晚上就不要睡觉了。
入夜,众人都睡了,屈戊辰这才爬到静文身边,小声将晚上看到新闻时那个疑问问出来。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之间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隐瞒。
静文脸色很是凝重,却是在屈戊辰的询问下点了头。如此说来,却是很明显了。
静文面色一凝,沉声说道:“上次你半夜起来喝水,不是说隐约觉得有人进了我的书房么?”
“嗯。”屈戊辰点点头,当时他的确觉得看见了人。
“后来我查了查,书房的东西却是被人翻过。”静文说的很小心翼翼,也证实了屈戊辰的六感没有错,“我想,也许那人就是来偷墓室宝图的。”
屈戊辰明显感觉到静文的身子一僵,可见他的紧张。毕竟从小静文就被赋予了守护古墓这样的职责,这个职责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那宝图没事吧!?”屈戊辰略带担忧的问了问,也许那个东西对静文来说就是犹如性命一般重要的东西,他的眼里,此刻忽然浮起古装片里的狗血片段:剑客抱着自己的宝剑对着一堆恶势力怒吼: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好吧,他承认他想多了。
“没事。”静文冷然说道,“宝图,我放在蒋炎那了。”
咦?屈戊辰心中升起疑问,虽然之前静文跟他说过,他、花雨轩、蒋炎还有司徒悠扬四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可是他却隐隐觉得静文与蒋炎之间的关系有些不一般。
“你也觉得疑惑吧?为什么我那么信任蒋炎。”静文看出了屈戊辰眼中的情绪,继续说道,“其实有点玄幻,蒋氏的祖先是静氏祖先的附属,也就是说,只要静氏后人在,蒋氏的后人就要一直守护着静氏,同样,也一并守护大徐皇室的墓葬。”
屈戊辰严重生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早知道静文与蒋炎之间必定有什么渊源,静文的这个原因也解释的通,但是,他没想到会是这么的玄幻。但是转念一想,静文也没有必要骗自己,况且,大徐皇室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很玄幻了,所以当下也就了然了。
“谁也不会想到我会把东西交出去。”静文眸子深邃的看不清所想,这么多年来,静家与蒋家就是这样串换,躲过了一代又一代猎宝人和盗墓者的窃心,保证大徐墓室的安然存在。
尤其是他在明,敌在暗,不知道对方是谁,他自然要护的宝图的周全。
屈戊辰蓦然点了点头,不过,纵然是相信了,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样的情节,毕竟与现实有些差距,而且太过离奇。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花雨轩发现的那个墓道,不一定就是通往大徐皇室的古墓呢!”屈戊辰轻轻拍了拍静文的肩膀,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一种纯粹的安慰。
“嗯。”静文点了点头,脸上也没了担忧之色,可是心中那份担忧却是还没有放下来的。他一个人担心就可以了,他不要他的辰因为这件事跟着他一起忧虑。
明天自己跟蒋炎也要去花雨轩那里查一查,确定之后才能放心。
“对了,辰。”静文猛然又想起一件事,虽然知道对屈戊辰来说有些残忍,但还是得跟他讲出来,毕竟那件事是屈戊辰要他去查的。
“嗯?什么?”屈戊辰对上静文的眸子,这次看到的却是一脸认真,不过那认真里却夹杂了一些其他的情绪,悲伤、同情、可怜?
“就是你让我查的那件事,”静文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把屈戊辰的手捏在了自己的掌心,倘若他一时接受不了,也有自己安慰他,“那件事我让人去查了,戊子燕结婚之前就患有输卵管封闭症,是不可能怀孕生子的。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