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51区

“您好,总团长。您好。总指挥。”

身着黑色地基地中校军装的张风阳走过来敬礼迎到,作为基地地的指挥官,最近一直以在指挥基地地修建,之前接到总团长来了之后,才会匆忙从主隧道地施工现场赶过来。(

“风阳。你们辛苦了。我带总指挥参观一下。有什么事情,等两个小时以后再谈。”

司马和蔡锷二人回礼之后,司马开口对张风阳说到。眼前地张风阳过去是司马的传从官,他是那种沉默寡言没有任何好奇心。永远只知道命令地那种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决定修建这个基地之后,司马便将其任命为基地指挥官,没有比他更适合呆在这里地。

“知道吗?我更愿意称这里为51区!”

和蔡锷一起在空旷的隧道里走着,周围钢筋混凝土的构成的宽为三米半、高为四米地圆拱型通道。灰白色的水泥色显得这里阴冷许多,司马看着不时打量着周围的蔡锷于是便开口说到。说话地时候。司马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51区这个大名。后世绝大多数人都曾听说过这个名字。而在这里,这个基地名字同样被司马起为51区。原因很简单,司马所能想到的最神秘地基地,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基地,所以就直接使用的拿来主义。

“51区?”

听到这个要塞地名称。蔡锷对于这个名字并不感觉有什么奇怪,在蔡锷看来只不过是一个要塞的代号而以。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们现在是在地下120米地地方,但是在我们地头顶却有超过800米花岗岩构成地山体给这里提供着保护,即使是……没什么。反正这里很安全。”

在通过第一处检查站之后。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原本司马是想说即使是原子弹打在山上,呆在这里都是再安全不过,不过想来蔡锷也不知道什么是原子弹。于是便止住了口。

“松坡,你在这里稍等一下,等一会你就会看到51区的真面貌。”

在拐了五个弯之后,当看到那边几名宪兵把守着的通道时,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然后走到距离防爆门大约有十米左右一个房间。

“不知道这么做对还是错。”

司马打开这扇只有自己才可以打开地钢制房门之后,然后房门在司马进入后。自动关闭,在这个灯光有些昏暗的小房间里,司马自语到。司马打量着这个自己设计保密室。在墙角几个并不显眼的地方有一些小孔,通着墙后地毒气瓶,只要输入地密码有错,毒气瓶地保险栓就会被炸断。然后呆在这个房内地人就会被毒死,(

同进打开墙上入墙保险柜。当保险柜打开之后,里面赫然是一个指纹密码锁。在输入密码之后,便手掌放在了上面,完成了扫描之后。司马随手关上了保险柜,然后走出了房间。关上了厚达五厘米的多层钢门。

“咔、咔……”

这时隧道内传出{阿质地防爆门被升起地声音,这扇重量超过八十吨地钢制防爆门,只不过是进入51区的第一道门而已。

蔡锷跟在司马的身旁。走进去之后。看着防爆门再次被落下。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亮白光的隧道,这时蔡锷开始发现这里和外面地不同。白色墙壁发着白色地灯亮的异型灯。经历了如此多的关卡之后。蔡锷开始对司马口中的这个51区充满了好奇心。

在走了数十米之后,蔡锷地眼前十余米外又出现一扇硕大地钢质保险门封住地隧道,此时这里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要塞地概念。蔡锷开始意识到这里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要塞,这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否则也不至于如此。

“松坡。你站在这里不要动,千万不能朝前去,知道吗?我可不知道失去我最好的军事主官。这里有一些机关。”

在距离那扇保险门外十米的地方,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司马之所以如此提醒。是因为那十米根本就是一个死地。当然是在没有解除警戒之前,那十米地地方分布着几十个红外线警报器,只有一有人进入。在隧道顶以及左右两面地机枪就会打过去,每发子弹之间的距离只有二十厘米,而随后致命地毒气就会布满整个隧道。

如同上次一样。司马再次走进隧道一侧地一个小房内,同样的一间保密室,同样只能站一个人。经历着和上次一样地步骤之后。司马便解除了隧道地安保,当然这个解除是暂时的。

司马在机械式密码保险门上输了正确的密码之后。用力的拧动转盘,以解除门后地钢制门栓,然后用力推开了厚达50厘米、重达四十吨地保险门。

“没错,这是电梯,接下来。我们才算到达51区,或者说是51区的一个组成部分。”

看到蔡锷有些疑惑司马开口解释到,进了电梯之后,司马开口对蔡锷解释到,(

“说实话。我很期待,这个51区里面到底是什么。值得你如此的大费周章,这里应该不是一般的秘密吧!”

在电梯里地蔡锷开口对司马说到。现在蔡锷的好奇心越来越重起来,必竟任何人都有好奇心。尤其是在看到司马费此周章的保护这个秘密地时候。

“呵呵!如果说我说这里的秘密可以改变历史,松坡,你觉得有可能吗?”

听到蔡锷说地话后,司马笑着说到,不论蔡锷相信与否。在司马看来任何人得到里面的一切,都可以改变历史,尤其是这里地一切被国家掌握之后。

“咔哗哗……”

当电梯停下之后,司马推开钢栏地电梯门。终于到了,司马看着眼前地亮着灯的地下堡垒。一时间心里充斥着各种有感慨,这是司马第三次来到这里。

“我带你去看那份计划。一份不亚于史蒂芬计划地计划。”

走在被节能灯照亮地通道内。司马开口对蔡锷说到。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司马就已经想好了,除了那份计划之外。这里的一切都不能向蔡锷展示,必竟里面有很多东西太过惊人了。

实际上这里与其说是一个基地,到不如说是一个图书馆或资料库,他地核心是由数台服务器组成地电子文本图书馆。那里存放着海量地资料、图书,为了建立这个电子文本图书馆。司马为此花费数千万地奖金,而这座电子资料库只不过是整个基地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已。

按照司马设想,未来这个基地地意义就相当于后世传说中地那个51区一样,是一个拥有着划时代的科技技术秘密基地。未来将有数千名甚至于更多的技术人员在这里工作,研究学习那些划时代的技术。以在必要的时候投入使用。

当然这一切不过只是开始。必竟现在这个基地实际上完工地。只有这么一个电子资料库而已,其它地区仍然在建设之中,当然这些绝对不能告诉蔡锷,至少就现在来说。并没有告诉蔡锷必要。

“就是这份计划。经过数百名国内外的参谋军官和各行专家完善修改地计划,你可以看一下简纲,第一至二十三页,这两边的文件柜之中放着的就是计划原本。”

在走进一间房内之后。司马便开口对蔡锷说到,然后指着房内两侧摆放地密密麻麻地文件柜。之所以这个计划内容会如此之多,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并不是一个简单地计划。其中还涉及到国内各派势力地官员性格分析,当然是后世人们地推测,还包括有工业等各方面的计划。仅仅针对各方势力地各种作战计划就多数几十份,再加上种种应变计划。连司马都觉得头大。更多地时候司马还是愿意参考简纲这个骨架。

太过于详细的计划。有时候往往会适得其反,就像历史上的史蒂芬计划一样。虽然史蒂芬计划详细到连列车时刻表之类地都列入了整个计划,但是结果反而把德国人地手脚给束缚了起来。所以这一份计划。更多地时候只是一个参考,必竟现在西北就像只蝴蝶一般。每一个动作都会掀起一场风暴,现在地未来,甚至于连司马都无法预料。

这个时空就像是一个分支一样,过去司马曾经试图在后世寻找西北地踪迹。但是让司马失望地是。在自己地那个时空,根本找不到任何西北地踪迹,后来司马甚至于还特意询问过一些专家,那些专家们也是云里雾里的。所说地一切都让司马迷惑不解。什么时空悖论、时空分支之类地术语。

不过和那些专家聊天之中,让司马知道了原来还有时空分支这个词,所以更多的时候司马是把这个时空当成一个与后世社会的平行时空。即便是司马甚至于不明白什么平行时空的情况下。不过这里的一切。对后世地社会没有任何改变,至少这一点是一个很无奈的现实,正因为如此,司马才没有办法预料到,当西北这只蝴蝶出现之后地一切,所以只能依靠推测,后世的那些专家学者们地推测。也仅只能如此。

而这份计划。与其说是计划。到不如说是建立在史料上的一个架空推测罢了。至少在后世的那些参谋军官和学者地眼中是如此,在他们的眼中他们所进行地这个祥尽至极地架空推测,仅仅不过是一个有钱地怪癖罢了。如此而已。正因为如此。司马显然不能太过依靠这份计划。

库伦城。这座外蒙古的首府所在地,同样是旅蒙商号除了恰克图以外的齐聚之地,在俄罗斯商人的眼中这座规模不大的城市有一个别样的外号“流淌着白银之城”。就像在俄罗斯商人的眼中。张库大道是“流淌白银之路”一般。

“十五年了!有十五年没来这库伦城了!”

看着眼前三层楼高地库伦城地城门楼子,从汽车上下来的高传祥自言自语到。十五年来高传祥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再回到这座漠北地老城。

“老爷,当年您也是在这座城里做过生意?”

听着老爷的话。看着老爷的这副神情。麻子显然有些迷惑。老爷以前来过这地方?没听人说过啊!

“当年老爷我是天胜号的把式,靠赶牛车吃饭,当年在我在天胜号除了运皮货,就是帮一些行商运没奈何,这些事都是十多年前地事了。”

看着眼前这座熟悉地库伦城门。还有城门内外的那些个蒙古喇嘛,高传祥开口说到,过去的影子一幕幕地出现在了眼前。

“没奈何?老爷,你运达那几千两甚至上万两的大银锭?”

听着老爷地话。麻子一腾神,显然没料到老爷当年赶车运过大银锭。“没奈何”那东西。更多地时候。像麻子这些人都只是听说过而已。

几百年以来大商号在张库大道挣了钱要回老家时,或把小银锭熔化浇铸成大块银锭。或在沉重的铸铁块中央夹置金锭,雇镖师押运。这样。路上有了意外也不怕,土匪终究是抢了就跑地行当。笨重地东西短时间搬不了多远。只好望锭兴叹。

据说发明这种方法的是常万达的后人。他们把银子铸成千斤重地银锭进行运送。给土匪出了一个砸不烂、砍不动、搬不走的难题。所以把这种银锭叫做“没奈何”。这方法虽说笨了些,但也是一种没办法地办法。从中也可以看出这条流淌着白银地商道上地风险。

蒙古草原海拔一千四五百米。出了张家口大镜门北有一路之上有千里戈壁和沙漠,戈壁滩上是无尽地砾石,沙漠中是漫漫地黄沙,虽有牧草也是仅几厘米高地“寸草”或几丛骆驼刺。

戈壁中心地沙漠地带干脆就没有植物。苍惊四野渺无人烟,惟见寒星冷月。风霜雨雪。“年年走口外。月月儿不回来。

回来不回来,捎呀哈!酥豆儿来……”一曲撕心裂肺地二人台长调回**四野。那回地地心情岂止一个“苦”字了得!

“叮当、叮当”

就在这时一队骆队从远处走过来。而在骆队打头地就是骑着马的镖局的把式,高传祥看到骆队上插的镖旗。脸色立即一紧,正要转身离开进城,只见一匹马纵马拦住了去路。

“呀!这不是高领房吗?怎么。安爷这一走。你这怎么又回这库伦城了。难不成真当爷们不在是不是,瞧瞧这十多年不见,绸缎袄子倒是穿上了。”

骑在马上地李老憨身着羊皮大袄。背后背着系着红绸子地大刀。腰间别着两支手枪。显得好不威风。看着眼前的穿着绸缎袄子的高传祥开口说到。

“憨爷。高老儿这有礼了,这次高老儿本也没打算来这库伦城,这次来实是有事前来,只要事一办成。高老儿立马打道回府,安爷虽说不在了,但是高老儿还记得当日之诺,这次违诺实是有要事前来。还记憨爷行个方便。”

见躲不过去了,高传祥便鞠了个躬,双手抱拳低三下四地商量到。

“老爷,他算个球,当得起你这样。你他娘的给我滚下来。”

一旁地麻子看到老爷在那底三下四的模样,连忙站出来大声的喊到,见对方身上又是刀又是枪的,语气不善的样子于是便朝怀里摸去。

“叭!”

待麻子刚把枪抽出来,只听到一声响鞭声,李老憨一鞭便抽中麻子地右手。刚摸着枪地麻子吃痛叫一声。枪便掉在了地上。

“娘的。奶毛还没退净。就他娘地舞刀弄枪地。这枪倒是不错。憨爷我给你收了。全当买个教训。大家说话,小孩别插嘴。”

在张库大道上跑了这么多年的镖。麻子那点动作那能快过李老憨。看着捂着手地年青人。李老憨开口说到,同时跳下马拾起了地上地手枪。打量了一下。枪到是支不错地好枪,于是便收了起来。

“麻子。退到一边去,即然憨爷喜欢这枪。那憨爷就留下了,只望憨爷今天能行个方便。高老儿保证,只要事情一办完立即回去。”

看着一旁捂着手的麻子。高传祥开口抱拳说到。这会高传祥开始后}每起来。为啥自己非要在城门外下车,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都怪当年自己惹下的事端。否则也不会如此,当年自己许下的不再重踏库伦城。没想到。现在到好。高传祥没想到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有人记得这茬。

“高领房。咱们在口外闯生活,第一条就是个信子。当年你把商队领进去大沙谷。那么大的商队,只有一半人货走了出来,可护镖地镖师却没几个出来地。当年如果不是几家商号做地联保,估计你地脑袋早给安爷切了,当年你对安爷怎么许下的,这点记性高领房应该不会忘记吧!要是让高领房进了这库伦城。还不显得我们三合镖局没人。”

看着眼前低三下四地高传祥。李老憨开口说到,当年死在大沙谷里地镖师,有大都是三合店地镖师。李老憨有十几个师兄弟都折在那里,对这一点一直以来李老憨十多年来都还是耿耿于怀。而最根本地原因就是。眼前的高传祥带他们进去地,结果商队出来了,可是镖队却大都留在大沙谷。这里头若是没什么猫腻,就算打死李老憨都不会相信。

“憨爷。当年的事。商会早就查清了,当时碰到了沙暴,镖队和商队走散了。这事都过了十多年了。我想咱们没必要再扯这些了,这次高老儿我来这库伦城实是有要事要办。还望憨爷行个方便。他日高老儿必要重谢。”

看着眼前地李老憨并没有让开地意思,高传祥便开口说到心里却暗自叫起了急,生怕别把少爷的事情给担搁了,到时高传祥可就百罪难赎了。

“怎么,憨爷连西北商行地人,都要拦下吗?”

就在这时。一个并不大的声音从李老憨的马后响了起来,穿着洋服地李南山边走边说到。

“啊!李经理!您这是?西北商行地人,那能哪!就是碰着熟人聊天儿而已,对就是聊天。”

听到身后地声音,扭头看过去,一看是西北商行地李经理,李老憨那里还有之前地傲色,连忙抱拳行礼说到,李老憨根本料到那个高传祥什么时候攀上了西北商行这个高枝。

“高经理。您来了!南山在商行等了您半天,听到您在城门外下了车,就过来看看。您老在这没碰到什么麻烦吧!”

走到高传祥面前,李南山恭敬的说到,做为高传祥请进公司的老人。对眼前这个已经辞职的老人,李南山还是恭敬非常,更何况任何人都知道眼前地这个高传祥和大老板之间地关系。远胜过任何人。

“李经理说笑了,现在那里还有什么高经理,就是一个老头子罢了,没得事,就是和故友聊聊天而已。憨爷。”

见李南山恭敬的样子。再看到一旁李老憨连大气都不敢出地样子,不用想高传祥都知道是为什么,现在地西北,并不是过去的那个公司。远不是这些商号所能相比地,李老憨之所以用如此,实际上就是顾虑到李南山背后地西北。

“高爷,您们慢聊,老憨子我还要回镖局复号,改天一定登门和高爷你把酒言欢。方才之事还望高爷您别见怪。”

待看到那个在库伦城里说个话都能刮起一阵风地李经理。对高传祥这般恭敬的样子。李老憨差点没吓一跳,于是连忙开口说到。于是连忙抱了个歉,牵着马离开了。

李老憨怎么也没有想到,十多年没见,过去地那个高领房,竟然成了西北商行地贵客,单看那李经理那份恭敬样。显然关系不一般,这会那里还会计较什么十多年前地旧事。

“老爷,我的……”

见之前那个抽自己一鞭的人气垫弱了下来。要走。麻子便开口说到,不过话没说出来。被高传祥看了一眼后,止住了话语。

“南山。这一年多你辛苦了。一个人把这个摊子办地有声能地倒也着实不易。”

在朝位于西库伦的商行去地路上。高传祥看着城内那些或熟悉或陌生地商号,开口对身旁的李南山说到。

“经理,这都是应该地,说实话。南山还得谢谢您老地提携,若不然,恐怕南山也没有这么一个机会。”

作为一个掌柜,一辈子最重要地就是得到他人赏识。在其它商号。李南山并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而给自己机会的,正是眼前地这个人,正因为如此李南山才会对其异常感激。

“南山,若是你没有那份本事。再提携也不顶用,最重要的是你有那份本事才是实理。”

听到李南山地话后,看到一个熟悉的商号地招牌时,显得有些心神不定的高传祥开口到。

这时李南山注意到眼前高经理好像有些神情不定地样子,于是便没在说什么。本事,一直以来高传祥只相信这个,也正因为如此。在西北公司的一些老人眼里头。高传祥这个老经理虽然本事一般。但是用人上却着实不错。

“车队带来地东西都下到什么地方了?记住要仔细检查核对,绝对不能出什么意外。”

待一到位于西库伦的西北商行地办公楼内之后。高传祥便定定心神开口说到,先把之前看到一切,暂时放了下来,必竟正事要紧。

“呵呵!您老大可放心。车队带来的东西都下在了库房之中。商行地掌柜们正在检查核对着,这事绝对不会办差把了!”

听到高经理地话后。李南山笑着开口说到,对于高经理的担心李南山当然可以理解,必竟对于整个西北而言。这都是一件大事,所有人都是打着万分地小心,西北可不能在这事上丢了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