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的贴身狂龙

华姐一走,杨大根顿时感觉这个派对索然无味起來,继续坐在场边喝闷酒,手上这可是82年的拉菲啊,好长时间沒喝过了,在这里喝多少都不要钱,不喝白不喝。

由于杨大根刚才酷炫的舞姿,折服了派对上的众人,中途倒是來了几个邀舞的富婆儿,不过都被他以疲惫为借口推辞了。

不知不觉间,他发现一个怪异的现象。

舞池中间的人渐渐少了起來,陆续有男女亲昵挽着手离开舞池,消失在旁边黑咕隆咚的走道。

“难道那边也是出口?”

杨大根觉得奇怪。

这时,一阵香风飘到跟前,杨大根回头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白花花的半露酥胸,像两座坚挺的山峰,晃得他眼珠子乱转。

是主持这场派对的主家,**惹火的超级富婆儿晏姊韵,她笑吟吟的來到杨大根身前。

“小帅哥,今天來玩的还开心吗?”

一怔,杨大根忙不迭点头,笑嘻嘻应声,“嗯嗯,玩的很开心,多谢晏总的盛情款待,还有这82年拉菲也不错,如果走的时候能送我几箱就好了。”

晏姊韵如狐狸般的笑着,“行,你跟我去个地方拿酒去,到了那个地方,你想拿多少拿多少。”

说完这话,她伸出两条白玉般的粉臂,挽着杨大根将他拉起來,旋即朝着侧边一个黑洞洞光线昏暗的地方。

去之前,杨大根真以为这位富婆儿是带着自己拿酒去的,但进了一间黑咕隆咚只有一盏光线很朦胧的房间后,他就察觉自己上当了。

“咳~晏总真会骗人,这里哪里有酒啊。”杨大根迎上晏姊韵那双媚态含春的桃花眼,骨头都快酥了半截。

我去!

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晏姊韵笑了笑,“我沒有骗人,不信你瞧瞧看。”,说着,她反手來开镂空吊带的拉链,然后哗的一下,她上面的衣服就掉落在地上,杨大根顿时看的眼睛一直。

两个浮凸的高耸,只贴着乳贴,丰傲挺拔,朦胧的视线里更添几分惹火,而下面黑森森一片,居然是真空上阵!

一副曼妙的胴体毕现于眼前,楚女细腰,荣润富有光泽,保养的很好,丝毫看不出她是个四十多岁的已婚女人。

杨大根看着她眼眸中赤、裸裸的情欲,原本升腾起來的火气,瞬间就偃旗息鼓下去,嘴角一勾,捏了捏近在咫尺的一个饱满,盯着晏姊韵的眼睛道:“我喜欢美女,但对**过头儿,人可尽夫的残花败柳不感兴趣。”

一听这话,晏姊韵当即脸色一白,甩手就要给杨大根一巴掌,但后者哪能让她得逞,头一偏躲了过去。

“你!你敢说我残花败柳!”

晏姊韵怒声道。

杨大根沒回答,看着手里多來的几根银针,满眼诧异,这是是刚才从对方手上夺过來的。

这些银针泛着绿光,仿佛是萃了毒一般,而且晏姊韵也有些身手,只是非常的低微,只可以用來防身,但如果她施展美人计,再配合这些让人防不胜防的毒针,那就厉害了。

顿了顿,杨大根上下打量着晏姊韵,一脸稀奇道:“想不到你还会用针?而且用的还是七阴医派的手法。”

“你也知道七阴派?”

晏姊韵有些不甘,眼神狡黠,趁着说话居然再度出手,但她还沒使出招式來,就让杨大根一指封了穴道,立即不能动弹的站立在原地,一只手还保持着从后面掏针的姿势。

“啧啧~~你不是都脱光了吗,到底从哪里抓出的针?”杨大根一脸玩味儿的來到晏姊韵身后,一边欣赏她的曼妙胴体,一边寻找她刚才掏针的位置,他很快就找到了。

藏针的位置,就在晏姊韵那白皙的纤腰上,使用了一个灵盈小巧的吸盘式挂针布袋,如果不是她脱光光的话,根本就看不到。

“美女,我们似乎沒有仇吧,依我看,你引我來的目的,可不是和我滚床单云雨,而是想要杀我。”

杨大根就纳闷了,貌似上次在洪都拉斯赌城,自己还帮她挽回面子,难道是恩将仇报?

晏姊韵冷笑,“当然有仇!因为你是北邙医派的门徒!”

一怔,杨大根苦笑摇头,“这么说,你还是真是七阴医派的弟子。”

这话说完,他倒是狐疑的看向了晏姊韵那张脸,这么放浪**到骨子的一个女人,他似乎有点印象,但绝非什么上泸大财团的总裁晏姊韵!

“董兮兮,你骗的我好苦啊。”

杨大根伸手,在晏姊韵那张脸上摩挲起來,一股密集如银的内气,也是不断的翻滚起來。

很快,就看见晏姊韵的那张脸微微发生了变化,眼角的鱼尾纹尽去,成了一张十**岁年轻女孩儿的脸。

董兮兮,七阴医派仅有两个女弟子中的一个。

另外一个,也是杨大根的老熟人,目前国安一局的精英林晚晴。

这个七阴医派,颇有渊源,据说曾是医道大家小仙翁葛洪一个入室弟子所创,然后一直流传到现在,在医道和炼丹术上很有一套。

不过,这个七阴医派跟北邙医派有很深的过节,杨大根据师傅说过,在二十五年前的一次医道大会上,七阴医派的领军人物七阴毒圣,败在了杨大根的师傅手中,而且是惨败。

但也有版本传言,是杨大根的师傅使诈,才斗医上惨败给北邙医派,所以两派一支水火不容。

“哼!不骗你怎么可以杀了你。”董飞飞一脸愤恨。

杨大根一阵无语,连忙摆手道:“好好好,你就算想杀我,但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我一沒得罪你,二沒得罪你们七阴医派,你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杀我?就算你我两派有仇,那也是我师傅的事,干我徒弟什么事?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貌似上次我们见面,我用的可不是这张脸。”

“你难道沒听说,父债子还,你师父现在躲得不见人,我只能那你这个徒弟算账。”

董飞飞冷着脸讥讽道:“怎么认出你?你以为你的手段很高明吗?一些人的德行,与生俱來,不是一张脸一个马甲就能掩饰的,而且上次在赌场,我看到你习惯用中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侧有老茧,只有长期用针的人才会有。但当时我还不太确定,直到刚才你和云韶华跳舞,终于露出了马脚。”

一怔。

杨大根无语了。

这个女人厉害呀,让他忍不住心生佩服,先是不动声色的把自己认出來,然后把自己诱骗到这里,就差最后一步**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