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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医院里渡过的日子,爷爷每天都来看我,让我十分的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是我去照顾爷爷的。可是现在却让爷爷来照顾我,我不只一次的对爷爷说,不用管我了,我自己能行的,但是爷爷却对我说,他哪是管我啊,是想让我明白,男孩子长大了,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了。

好在那一枪打穿了我的肚子,子弹并没有留在体内,而且又因为抢救的及时,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而我最担心的,却是默默的供词,我知道她一定会实事求是的,但是我怕她会像我一样,被那些人威逼着来指证我,让我去背这个黑锅。

林若水啊,林若水,你到底在哪里呢?你和伍六七都中了枪伤,一定要赶快治。躺在病**的时候,我并不为自己担心,却是更多的想到了林若水,回忆中依稀有过那么一个画面,好像是她抱着我在亲吻的样子,只是我当时因为疼痛得晕了过去,直到现在都想不起来,那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存呢?

但不管是什么,或许我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短短的相聚,让我完全的爱上了那个姑娘,可能这只是我单方面的相思而已,但我还是每天幻想着,她会在某一天,突然的推门进来,对我说着那些亲切的话,并对我说今生只爱我一个人。

于是每一天就在这么幻想中度过了,伤好得很快,而更愉快的是默默醒过来了,她的证供对我很是有利,她很肯定的说是罗正开枪打中了他,也打中了其它人,而且也是罗正授权让她配枪的,只是这一切,就好像和我卧底的身份一样,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一段口头的承诺,看来这个罗正压根就没有打算让我们活着离开啊。

但到底是谁杀死了罗正,却没有一个定论,默默说自己被打中后,就晕过去了,在那之后的事她根本不知道,她都不知道罗正已经死了。得不到什么有利的证据,那些调查员们的脸色也极不好看,在我和默默康复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来询问一次,有时我都故意的对他们说,把这种精神用来抓贼上,用来服务百姓上该有多好,为什么偏偏为了这么小的一件事而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呢?

但他们却说,我认为事小,但是死的却是一个厅级的干部啊,怎么可以随便的就这么结案,他们的压力也很大,上面要求限期破案,必须抓到凶手,看着他们那可怜的样子,我这心里才有了一丝的幸福感,原来我并不是最倒楣的那个啊。

终于可以出院了,那些调查员们也毫无办法将我定罪,并不是我真的是清白的,只是爷爷为了我,头一次利用了自己在上面的关系,还真是一个电话,之后那一天就来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家伙,见到爷爷后口口声声的叫着老首长,还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在听了我的事情后,那个有着将军衔的爷爷部下,当即向我保证一定会帮我搞定这件事的,他和公安部的部长很熟,相信应该可压下去的,不会进监狱,可能会罚点钱或者限制自由什么的。

看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也不要求什么,便向他千恩万谢,而那个将军呢,则一次次的感谢起了爷爷,就这样我们彼此的感谢了很长时间,他才离开病房。

出院的时候,爷爷得到了信,说这事已经压下去了,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不能随便离开邢州市,有需要的时候,要随时被传召,所以在家里好好的等着。反正我长到这么大,也根本没有离开过邢州市半步,还能去哪里呢,就守着爷爷的古董店待一辈子。

回到了家里,那种久违的感觉又一次的回到我的身上,迫不急待的躺到自己的**,虽然伤口还有一些聊聊做痛,但都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爷爷,那两个邢侯簋的下落呢?是充公了?还是还回给大英博物馆了啊?”我在**问着,但是却听不到爷爷的半点回答。

起身走向客厅却看不到爷爷的身影,只见爷爷的房间,房门虚掩,我快步的走了过去,直接推开了门,却不也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两个邢侯簋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放在了桌子上,而爷爷则拿着一块棉布不停的擦拭着,看到我进来,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惊讶表情。

“爷爷,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哈哈,要不是说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我从医院出来后就看到这东西没有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小子拿走了,后来我接到通知你进了医院,就赶了过去,就在你醒过来的那一天,我下午回来后,遇到一个送快递的,说有东西让我签收,他把这东西拿进来后,我才发现那个木箱子里放的正是这两个邢侯簋,别提多高兴了,丢了一个,还回来两个,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这簋里还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借有还。这是什么意思啊?”爷爷说到这里看了看我。

“送快递的是男的还是女的?”我心里有些激动起来。

“是个男的,身体很强壮,一个人单手就把这箱子提进来了。”爷爷说道。

我不再说什么了,因为我已经知道把这东西送回来的人是谁了,当初林若水对我说过,只是借来用,用完就会还的,却没有想到现在还有利息可收,罗正已死,这件宝贝也就无法说得清楚来由了,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我爷爷好了,看来他们两个都平安无事,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呢,希望他们可以永远的自由自在,如果有机会的话,回来看看我,我真的有些想念他们。

“爷爷,走出去吃点好的,我请客。”

“你小子,还不是花我的钱嘛。”????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