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看看世俗界多少人因为病痛而死,他们死前还对未来一丝的期待和幻想,你可倒好,将生死说的这么轻松?”江念念边说边打着陈云,那力道若是让普通人前去承受,恐怕会一招毙命。

过了许久,江念念这才停止的对陈云的虐待,然后坐在毯子的上面,此时天空的星星也一颗颗的闪烁出刺眼的光辉。

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去,这一幕也让陈云彻底慌了神。

陈云如同变戏法一般,掏出几张卫生纸,为江念念擦着眼泪问道:“你怎么了了?我也没说什么吧?”

“陈云你不知道,当初我被我亲生父母扔出家门的时候,我每天最怕的不是饥饿和寒冷,而是害怕那一天我就悄无声息的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从成仙的那刻开始,每当我遇到生命危险时,我都会用尽全力清扫前方的障碍。”江念念越说越委屈,脸上的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轻轻的抱着江念念,陈云靠在江念念的耳朵旁边说道:“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拿生命去开玩笑。”

江念念的哭声这才慢慢衰减下来,搂住陈云仍然有些抽泣的道:“陈云明天陪我去看礼服吧?”

陈云只是默默地回复一个“好”字便没有了下文。

……

凌霄宗,宗主,沈老两人,和月光峰的所有人全部都收到了来自陈云的请帖。

沈老和宗主对这件事情没有太大的意外,原本以为陈云会挑选一位月光峰上的女弟子以此来喜结良缘,没想到陈云娶了天下天赋最高的江念念。

但是陈云也到了结婚的年龄,不能让人家一直孤独终老下去,沈老和宗主这才没有太大的意外。

而另一边的月光峰好像也逐渐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苏念卿问映雪和薇月:“师姐,你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到陈云吗?陈云现在的修为我也知到了大乘期修士,距离升仙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

薇月知道苏念卿对陈云余情未了,只能安慰的说道:“你现在化神期修士,只要努努力到时候度雷劫的时候,说不定与陈云飞升仙界也仅仅只会差个两三天而已。”

苏念卿知道这是安慰自己的话,可听到从别人口中说出,自己的心中也舒服了不少。

映雪来到苏念卿的面前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想说啥说啥,一家人还客气什么?”薇月大大方方的说道。

“念……念卿师妹,对……对不起,我承认我之前确实喜欢过陈云,可现在陈云也该结婚了,我想我在藏着也没什么用了,不如现在说出来,所以……。”苏念卿越说声音越小,直到后面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不过在场的所有人好似都被映雪的话震惊到了,空气似乎都成了固体,直到映雪释怀的笑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

这会该震惊的就是映雪了,映雪赶忙的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三年前你将大傻送给陈云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你的眼睛和神态,就百分百确定你喜欢陈云。”

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好似是昨天一般,众人开始回忆,想到映雪回来的时候满头大汗的样子,这也让众人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们现在只能怀着最诚挚的祝福,在陈云的新婚大典上送给陈云。”

众人听完薇月说的话后,也都是低下头。

凌霄宗宗主和沈老在仙器阁中交谈。

“沈老,你怎么看陈云那孩子?”

沈老仔细回想了下陈云三年的所作所为,笑着说道:“那小子挺好的,就是贱贱的,我当初找了大半天的剑,没想到是让那小子偷走了。”

随后叹息一声,“现在也不在咱们宗门了,我现在也老了,还不知道未来能不能见到陈云能够飞升仙界的一天。”

“现在江念念一日不肯飞升,陈云肯定也不会去渡劫,渡雷劫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集合为一天这才敢去尝尝雷劫的滋味。”

凌霄宗宗主仰头看天,转移话题:“一年后的秘境大会,你说到底该让月光峰哪位弟子参加?”

沈老笑笑:“每年凌霄宗每峰上面不都有三个名额吗?你心中也已经有了打算,还要我多说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月光峰上面就只剩下四个弟子,如果给完了冯姣姣就该不开心了,再说她们四个小姐妹情同手足一般,如果真不给我这宗主的名声还不得……是吧。”凌霄宗宗主表现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这个指标是天上仙人给的,到时候你从别的峰上抽出一个名额不就好了?”沈老无所吊为的说道。

凌霄宗宗主满脸怀疑的看着沈老:“其实吧沈老,我有时候都想打开你脑瓜子瞧瞧里面啥做的,我要真给人家指标抽了,那峰能愿意吗?”

“要不……你将七十一峰上面的全部抽一个给冯姣姣?”

凌霄宗宗主再也忍不了了,差点没和沈老在凌霄宗打起来。

“要不我直接坦白,给补偿一点灵石之类的东西,换一个名额?”

“你真当人家傻啊?那秘境之中的宝物多的数不胜数,并且十年才开启一次,人家缺你那三瓜两枣?你把整个凌霄宗给他还差不多,并且每个峰还没有几个天之骄子了?”

“那你说个靠谱的办法。”凌霄宗宗主已经黔驴技穷了。

“你去那些三四流宗门,看看能否花大价钱要到一个名额,那些宗门常年都没有人愿意去危险的秘境中,这也导致指标被高额售卖。”凌霄宗宗主听后眼前一亮。

“沈老,我之前咋没发现你这么聪明呢?爱死你了。”说完,凌霄宗宗主狠狠地在沈老的脑门亲了一口。

便飞快的跑了出去,去找那些三四流宗门前去买指标。

沈老嫌弃的用袖口擦擦脸上的口水:“恶不恶心?卫不卫生?两个男人干这种事,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