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名扬封神大世界 第六百二十四章恶魔
看了看司徒逝道:“母亲虽然境界低微,但却也向往那传说之中的大道,修者之人又岂能眷恋这司徒国这方寸之地,若是有可能,我倒是愿意去南岭寻找一个地方,隐居下来,好好修行!”
他身前的司徒逝听了南姑之言,道:“娘,你若要离开,便离开,为何还有如此多的顾虑!”
南姑听见司徒逝之言,难得的柔声道:“你如今还小,我若要离开,也要等你又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的时候,我才离开!”
南姑说这番话时,悄然的观察着,司徒逝的神色,发现司徒逝的神色果然有些微妙的变化,不过南姑却是故意装作未曾发现,又接着道:“我喜欢在山野田间生活,不过你父皇却未必喜欢,说着长叹了一声!”
但南姑说到父皇二字时,只见这司徒逝的的双目,突然浮现出一股赤红的仇恨光芒,不过很快又被其悄然的掩盖起来,抬起头来看着南姑道:“娘!父皇若是疼爱我,就让我去恳求他,让娘去南岭之中,寻找一个可以修行的地方隐居修行如何?”
南姑见司徒逝说的极为认真,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个男孩并非自己的骨肉,而是自己的丈夫接着直接骨肉的血肉转身重生,不过她这个时候又怎么敢将这个事情给直接揭穿,但自己若是不安抚夫君的仇恨之心,只怕会让夫君惹得司徒浩南的怀疑,到时候后果会更加严重。
故做慌乱的一把将司徒逝抱入怀内道:“你千分不要再你的父皇面前提及,今日娘亲和你说过的话,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一定要记住,有些事情是我们娘两的事情,不可让父皇知道!你要切记!”
说着说着,不觉有些动情,神色倒是显得非常的真切起来,最后忍不住垂下泪来,抱着司徒逝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其实南姑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复杂,此刻她抱着司徒逝,却又好像是抱着自己的夫君,这种微妙,古怪的感觉,让她思绪凌乱,一时有些意乱情迷,低头用手抚摸着司徒浩南的脸,道:“我这苦命的孩子,妈妈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和你说明白,但你现在年纪太小,当初妈妈之所以进入这皇宫之中,就是为了保全你!”
司徒逝听了南姑之言,眼中也闪烁着泪光,不过不待他哭出声音来,只听见外面的值日道人,缓缓的道:“见过国君!”
接着就只听见司徒浩南的声音从外面传递了过来,“南姑可在宫内!”
值日的道人,连忙老老实实的道:“正在和皇子说着话!”
“哦!小皇子,也在?”
司徒浩南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好奇,语气显得甚是古怪,接着南姑便听见一阵脚步声从长廊上传递了过来。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只见司徒浩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屋内。
南姑此刻正在安抚南宫逝的情绪,是半跪在地上,双手抱着南宫逝,见司徒浩南进来,也未曾起身迎接,而是略带讥讽的道:“国君,今日怎么会如此的清闲,到我这里来了!”
司徒浩南望见,南姑的神色,又看了看司徒浩南泪光婆娑的样子,顿时眉宇浮现出一股愠怒之色,正要发作,却听见司徒逝,道:“父皇!娘,逼着我学文,但我并不想学文,我想做战将,想想父皇一样,征战天下,用自己的力量去捍卫自己的疆土!”
这番话从许多人的口中,在这个场合之中说出来,都会显得有些怪异,不合时宜,但司徒逝说出来,却不一样,他不过是一个几个月的孩子,一个几个月的孩子,宛如四五岁的孩子似的,不但能说会道,而且还可以自由的奔跑,比起那些四五岁的孩子来,丝毫不逊色,这些都是司徒逝的优势。
所以当司徒逝说出这番话来,司徒浩南心中怒意,顿时就消解了大半,仰天大笑起来道:“你若想成为一名战将,可得做好吃苦的准备!你不怕么?”
司徒逝神色坚毅的道:“我既然,要做一个战将,又岂会害怕吃苦!”
司徒浩南,听了司徒逝之言,大笑道:“好!那三日后,我就让张书礼做你的老师,教你修炼,不过读书识字却也不能落下来!”
南姑虽然并不明白自己的夫君在打什么注意,不过却觉得这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连忙站了起来,道:“多谢!”
司徒浩南这几个月都非常忙碌,很少有时间来南姑这里,此刻听见南姑这一声“多谢”心中涌起了万般的滋味,这两个字让他觉得,两人的关系瞬间就变得异常的生疏,陌生起来!
他低声的叹息了一声,道:“这两个月,我非常忙碌,很少来你这里,让你吃苦了……”
司徒浩南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如此放下身份,去跟她说话,南姑却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让司徒浩南心中的怒意,又浮现了上来,若不是看见有司徒逝在场,这屋内的东西都会被司徒逝摔得粉碎。
这个女人,真是自己的克星,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人,可以将自己气成这样。
正欲拂袖离去时,却又听见司徒逝的声音传递过来道:“父皇!这些日子可是又在后宫之中,收入了数十名的胡姬,娘这是在吃醋了,这些日子都在说着父皇!”
司徒浩南听了司徒逝之言,又看了看南姑一眼,想起刚才司徒逝说起的胡姬,不觉心中升起了一股yu火来。
看了司徒逝一眼,道:“皇儿!你先去书院,我想和你母亲亲单独说会话!”
司徒逝微微一笑,看了看南姑一眼,道:“娘,你要好好的侍候父皇!”
南姑听了司徒逝的话语,心中莫名的一阵发凉,他若是自己的夫君,为何会故意让即将离去的司徒浩南留下来,他这是何意。
司徒浩南见司徒逝,从屋内缓缓的退去。
抬起右手,轻轻一挥,只见一股劲风袭去,将前方的两扇大门飞速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