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咋咋呼呼的大叫起来。青阳道长怒瞪着我,大骂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他没给我好脸色,严声呵斥,让我别愣着,赶紧将小蛇炼化。

我回过神,立刻盘膝而坐,在体内寻找小蛇的踪迹。很快便发现小蛇在丹田位置盘着,一动不动。深深吸气,静心凝神,开始行动。

我本以为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才能将小蛇炼去,谁知,也就个把钟头,小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冲着青阳道长一笑,“多谢道长。”

青阳道长鄙夷地说,“你小子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先前还在心里骂贫道,这才多久就谢贫道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强行解释说,“命都差点被它搞没了,害怕嘛。”

青阳道长讪笑摇头,随即认真地道,“你现在吞了常大师以真灵所起的蛇灵咒,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与他心神相连。只要你细细琢磨,应该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闻言,我忙说,“道长,常大师现在变幻成了周旭的模样在周家为周老爷子守灵。他对我恨得厉害,应该会主动找我报仇,我打算以逸待劳。”

“这是你的事。”青阳道长笑眯眯的说,“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点点头,接着向青阳道长提起张云能自如进出法阵的场面。青阳道长听说后,表示风水玄门没有这样的奇人,应该是张云身上有某种物件能免疫法阵的干扰。青阳道长的话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么认为,并且认为是张云脖子上的那块玉佩作怪。

叶氏庄园外遭遇苗仁义的场景历历在目,我清楚的记得,张云第二次敲苗仁义闷棍后,苗仁义对他拍出一掌,他身上绽放出光芒将苗仁义震开了,当时他就拉开衣服取出了一块玉佩。

张云一个普通人在玉佩的加持能够自如进出法阵,甚至可以用形如鬼魅形容。由此可见,他那块玉佩是一件宝贝。

我放下心思,又问青阳道长凌晨的时候找到苗仁义没有。

青阳道长稍作迟疑,对我们说,苗仁义就在叶氏庄园。而此时的叶氏庄园内外皆是法阵,他凌晨时分前去,一连突破八道法阵才到达叶氏庄园内部见到了苗仁义。不过,因为有另外两个玄门高手,他并没有乱来,只是对苗仁义说了几句话。

而苗仁义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帮着叶青,对此,青阳道长也没有办法,他正在考虑要不要联系苗疆巫族的族长。苗疆巫族对族人管束很严,知道苗仁义在外以苗疆巫蛊为祸,不会轻饶了他。

听到这里,我问青阳道长苗疆巫族会不会护短。

青阳道长神色淡然的道了一句,他人去说,苗疆巫族的族长很可能不以理会,但他张口谈及,苗疆巫族不敢不重视。

我催促青阳道长赶忙联系苗疆巫族族长,派人来将苗仁义带回去。

我不怕叶青身旁的另外两个玄门高手,遇到了他们怎么都还能斗上一斗。可苗仁义不同,他擅长下毒下蛊,防不胜防。

青阳道长让我别急,此事他要思量一番。

看着青阳道长略微为难的神色,我没有再说话。

此事本来是我自己的事,青阳道长和吴用受林老爷子邀请相助,并且让我不要去管,一切他们担着,这已是大恩大德,我不能再要求他们做更多了。

如果自己不知分寸,那就有些不识趣了。

我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对青阳道长和吴用说了句辛苦了,然后就回房休息去了。

青阳道长和吴用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我躺在**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感受了一下内息,发现比被狐狸睡了以后还要浑厚。

常大师要是知道自己以真灵起的蛇灵咒不但没有要我的命,反而增长了我的道行,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想到他知道以后又气又怒的模样,就忍不住发笑。

此次能够化险为夷,因祸得福,多亏了青阳道长,我欠他一条命。

青阳道长可能觉得没什么,但我不能忘恩,要牢记于心。

想着想着,倦意袭来,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当睁开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青阳道长他们早就休息好了,正在客厅吃泡面。

林天龙看到我,放下手里的泡面进厨房烧水去。我冲他摆摆手,让他吃完再说。

夜渐渐深了。

青阳道长已经在窗户前站了半个多小时,不时抬头望天,接着掐算起来,也不知道他在算什么。

又过了一刻钟,青阳道长叫上吴用出了门。

一如昨夜一样,又是我、林天龙和林永剑三人待在屋子里。

今晚我准备就待在屋子里养神,没有要出门的打算,只希望常大师不要打破这短暂的安宁。

然而,常大师就不想看我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

午夜时分,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客厅的安宁。我拿出手机看了眼,宋念慈打来的。

接通电话,不咸不淡的问宋念慈有什么事。她急促不安的说,她房间里有脏东西,想要对她施暴,她对付不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当即窜起一道怒火,自己都还没睡她呢,谁敢捷足先登?

就想说让她顶着,自己马上过去。突然想到她昨夜的态度,决定让她吃吃苦头。便告诉她自己受了伤,不宜外出,如果可以就过来我这里。

宋念慈急哭了,说她错了,不该对我说那么重的话,让我快点过去,她睡衣都快被扯掉了。

我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这好像不去不行啊。短暂思忖后,让她顶住,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我看向林天龙和林永剑吩咐道,“带上东西出门。”

“小爷,她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去啊。”林天龙抱怨说。

“有脏东西要对她施暴,她睡衣都快……”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跟他们说这些做什么。话虽然没说完,他们已经听出了话中的意思,对我致以鄙视的眼神。

我板着脸呵斥,“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不愿看到一个花季少女因此而沦落。”

“小爷,不是我说你,想看就看呗,找这些借口干嘛。”林天龙吐槽道。

“就是。”林永剑跟着凑热闹道了一句,“小先生,你如果真好奇,我带你去会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