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沉浸自己可以交代任务的喜悦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林兮的不对劲,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兮早就已经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徐辉还敢和她开开玩笑,老板的身份都曝光了,自己就有点不太配了。
“夫人,别这个眼神看着我呀,我都有一点害怕了,感觉老板还在车上一样。”
“来到这里有多久了你。”
“还是跟着您的好朋友程依依来的,不过一到这里就跟丢了,我们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所以找了又找最后锁定在这家医院,但是我们问过医院里面的人了,人家都说没有。”徐辉来龙去脉交代的特别清楚。
他们问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楠楠了,怪不得楠楠最近对自己总是献殷勤,应该是怕自己发现这件事情。
“夫人咱们就回去吧好不好?你都不知道老板在这里也找了你好多天,我都没有见他笑过了,实在是公司有事情所以才回去的,要不然他也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的。”
林兮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去,警告他不要把见到自己的事情告诉傅承宴,否则自己就让他再也找不到。
徐辉觉得这一个两个的都在威胁自己,夹在中间也着实是难办。
林兮交代完这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徐辉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开车跟上去,这犹豫的一瞬间,林兮抄了小路走了,徐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不过他还是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傅承宴,“老板,今天见到夫人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傅承宴平时平淡的语气里面终于有了一些起伏。
“夫人她没有和我说上话,但是老板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
傅承宴在电话的另一侧听到了这个好消息终于是心情舒畅了,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的领导,见到傅承宴,终于不是板着脸,大家的心情也都有些放松。
白霜霜知道一定是林兮那边有了什么消息才会让傅承宴这样开心,心如刀割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难道自己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一点都不能够打动他。
中层领导以上的会议结束之后,傅承宴让白霜霜留在办公室,自己有些话要对她说。
“林兮回来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为什么?”白霜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没有为什么,林兮见到你她会不开心的,我不想让她不开心,就是这么简单。”
“我并没有打扰到你,我留在这里也是帮助你工作,难道林兮她可以吗?”白霜霜问。
“林兮什么都不会做也没关系。”
白霜霜明白了,原来的确有一种人站在那里就可以,傅承宴实在是太残忍了,对待自己他心里就没有一点愧疚。
“我要是不离开呢?”白霜霜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如果你不想成为整个公司的笑话,我劝你还是自己离开比较好,当然,选择权也在你的手里。”傅承宴冷漠的眼神刚才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霜霜心如死灰的走出办公室,回头的那一刻,我恨自己为什么这样被傅承宴吸引,这个男人都已经深深的伤害了自己,居然还想陪在他的身边。
不甘心,白霜霜不甘心看到傅承宴和林兮这样幸福的在一起。
做不成恋人也做不成朋友,白霜霜心想:傅承宴,你和我最好不要走到做敌人的那一步,不会对你心慈手软了。
有了徐辉的到来林兮开始恢复了自己有些强势的性格,楠楠在对自己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的怼回去,在对自己示好的时候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不要再装了自己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楠楠问。
“心理素质并不高的话希望你不要去撒谎,一个谎要用很多的谎来圆,我已经见到车里面的人了,你不就是不想让我见到他们吗?很抱歉,以后你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讨好我。”
楠楠脸羞的通红,说根本就不知道林兮在那里说什么,别冤枉自己。
“最好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林兮变了,楠楠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林兮的气场有些自己靠近不了,看不得林兮变得越来越好,感觉那些有钱人一定会很在乎女孩的名声,于是特意找了自己那个初中同学张博方来帮忙。
刚才看到张博方发朋友圈了,还让别人给自己介绍女朋友呢,林兮不就是现成的吗?
恶狠狠的想法在楠楠的脑海里形成了。
她跟踪林兮知道家住在了哪里,然后又把这个住址发送给了张博方,说这个女孩子也是单身,且是一个人住,看他能不能把人家给拿下了。
张博方一开始是不愿意的,楠楠在那里刺激他,该不会是觉得自己没有魅力了吧?
这可了不得了,张博方得到了林兮的地址之后,在路上假装偶遇她,然后直接就上前管人家要联系方式。
好油腻的一个开场白,林兮就当作没有听见。
“我说这位美女,我们加个微信,当个朋友可以吗?”
“不太方便。”
“别这样,碰见了就是缘分。”男人伸出手来拦住林兮的去路。
对付小混混自己可实在是太有经验了,林兮微笑着告诉他,恐怕要去找一个好一点的骨科大夫了。
一开始张博方还没有听清楚林兮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仿佛觉得自己的膝盖骨就快要碎了。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了吧!张博方看着林兮头也不回的就离开生气的想要上前理论,膝盖实在是太疼了,疼的自己走不了路。
只是想要认识一下,现在可算是结了仇。
张博方二次来到林兮家附近的时候,是带着他那些兄弟们来的,非得要林兮给一个说法。
不过就是对付了一个混混而已,有什么要说法的?应该是他自己长点记性,不要在路上随便去要女孩子的联系方式,特别是人家不给他的时候,就应该知难而退。
林兮长的挺清秀的,也是张博方喜欢的那个类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的话,我这群朋友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