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府!

平阳侯摔碎了茶碗,惊动了一旁的信义侯。

“平阳侯,你就是把你府邸砸了,又有何用?”

平阳侯怨恨的朝他看去。

“老夫气不过!”

那刘策被册封为冠军侯,其地位已经在他们之上了。

如今,若是继续坐以待毙,他们恐怕将会遭受厄运。

平阳侯瞪视信义侯,极为生气。

信义侯神色一怔,朝他看去。

“那你想怎样?”

他颇为生气,恨意绵绵。

那平阳侯沉声道:“斩杀刘策。”

斩杀?

如何斩杀!

信义侯眉头紧皱,朝他看去。

平阳侯沉声一笑,便道:“老夫已经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听闻此言,信义侯不禁露出了一抹惊色。

怎么就安排好了?

“本来,老夫不想跟你说,但,今日之事,老夫就告知你。”

嘶!

信义侯倒抽冷气,朝他扫了一眼。

“到底怎么回事?”

“哼,我已经在刘策的府邸,安排了细作。”

安排了细作?

信义侯挪了挪身子,一副激动的样子。

“然后呢?”

“然后?那刘策府邸的奴仆,已经被我收买了。”

竟有此事?

信义侯露出一抹惊色。

“你是如何拿下那奴仆的?”

“哼,你有所不知,那奴仆喜欢上了青楼的一名歌姬,老夫便把那歌姬买下来了。”

“只要他害了刘策,老夫便让他跟歌姬在一起。”

平阳侯捋须,得意一笑,

那信义侯沉声道:“如此最好。”

“所以,老夫定要斩了刘策不可。”

他得意一笑,仿佛成竹在胸。

那信义侯朝他看去,沉声道:“那你还生气什么!只等拿下刘策便可。”

信义侯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话虽如此,但是老夫本来想让刘策多活数日,现在看来,老夫要先下手为强了。”

平阳侯握紧了拳头,掷地有声。

信义侯想到一事,沉声道:“如果那人把你供出来,如之奈何?”

听闻此言,那平阳侯沉声一笑道:“那老夫便把这歌姬杀了,还有他的老母。”

什么?

信义侯震惊了一下。

“你连他老母都找到了?”

“哼,区区一个奴仆而已。”

平阳侯轻哼一声,寒声道:“若杀死刘策,我等便可高枕无忧了。”

他一想到刘策被册封冠军侯,便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

“此等之事,不必如此。”

信义侯沉声一笑,便道:“如此看来,我等想要拿下刘策,易如反掌。”

平阳侯目光灼灼的道:“不错,拿下刘策,轻而易举。”

信义侯拿起茶碗,笑了笑道:“那就等拿下刘策,你我再喝庆功酒。”

“哈哈!”

平阳侯大笑一声,便道:“好。”

他显得更为高兴了。

二人又低声商议了一下。

信义侯沉声道:“这一次,若真能斩杀刘策,对于我等而言,便好多了。”

“哼,陛下越是袒护刘策,这刘策便越危险,这一次定要万无一失。”

“呵呵。什么冠军侯,刘策,这是你的催命符!”

平阳侯阴沉一笑,颇为得意。

信义侯颔首,便道:“等事情办妥,老夫再过来。”

“好。”

平阳侯端茶送客,将他送出门外。

平阳侯把管家叫来了,

“你去告诉他,让他行动。”

“喏!”

管家答应一声,快步而去了。

平阳侯坐了下来,复又站起身来。

“虽然,刘策之死,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但老夫还是想好好虐杀刘策。”

他的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平阳侯露出了一抹期待的神色。

而在刘策府邸。

刘策回到府中,看到桌子上没水了。

一名奴仆殷勤的把水拿来了。

刘策喝了口水,便见这奴仆神色怪异。

不过,刘策对此并不在意。

他又喝了一口,便放了下来。

见到刘策喝了水,那奴仆悬着的心,也随之落下。

刘策看向奴仆,沉声道:“你还有事?”

“老爷,我想回家了。”

奴仆轻轻的道。

回家?

刘策一笑,便问道:“为何回家?”

“我认识了一名青楼歌姬,我想带她回家。”

奴仆将事情给刘策说了。

“原来如此。”

刘策一笑,便把女皇给他的一千金中,拿出一块,递给了他。

“去把那女子赎出来就好。”

奴仆泪流满面,看着刘策。

刘策一笑,便道:“哭什么?应该高兴。”

对于这些事情,刘策并不上心。

这只不过是刘策恰巧遇到了而已。

砰砰!

奴仆向刘策行礼,急忙道:“老爷,您怎么对我这么好?”

奴仆眼眶湿润了。

他不知该如何感谢刘策。

刘策一笑便道:“此等小事一桩而已。”

那奴仆放下了金子,又磕头道:“老爷,请你原谅我。”

原谅?

刘策神色一怔,朝他看去。

“怎么回事?”

奴仆结结巴巴的,一双眸子,不时的盯上了那水壶。

刘策目光也落到了水壶之上。

看来,这水壶有问题?

刘策拿起水壶,便观察一阵。

奴仆又跪在地上,如捣蒜般磕头不止。

这一下,刘策算是明白了。

他呵呵冷笑,便道:“水壶里有毒?”

他声音冷漠,宛如杀神临世。

一句话,便把奴仆吓到了。

他不由得往后退去。

刘策面色一寒,呵斥道:“说!”

奴仆吓了一跳,急忙喊道:“老爷,水里有毒。”

“哼,果然有毒。”

奴仆砰砰磕头道:“老爷,请您饶我一命。”

饶你?

刘策目中一沉,便冷然道:“那你说,是谁指使你的。”

奴仆轻轻摇头,便道:“老爷,您要杀要剐,杀我就好。”

奴仆急忙喊道,

“我杀你容易,但是,我想知道,到底是谁。”

他寒意森森,呵斥道:“如果你不说,我便将你剥皮填草。”

轰!

奴仆吓得面色骤变,惊惧不安。

他支支吾吾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说!

刘策目中一沉,丝毫不慌。

那奴仆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他急忙道:“老爷,我说,我说,是平阳侯。”

谁?

刘策神色微怔,露出冷漠的神色,

居然是平阳侯!

“哼,这老东西,真觉得自己很厉害?居然还想派人行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