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面戴口罩,黑色口罩,走在街上。
虽然引来一路的眼光,却也清静。
若是被人发现他就是那神医张凡,岂不是全镇都要轰动起来,热烈欢呼!
好在这里也是经常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贸易船只,街上有几个陌生面孔,并不算太稀奇的事。
张凡一路走着,发现街市上没有什么变化。
人们还是慢慢地走着,工作着。偶尔,有小贩在街边发出一两声叫卖声,让人感觉到人间烟火味道,从幻觉中惊醒过来。
走到和香子府前。
抬头一看,只见大门加盖了一个门楼。
门楼高高地,显得有些森严。
而大门边,站着两个岗哨。
每人手中拿着一支火枪。
是那种老式单发的古代火枪。
两人古风凛凛,把枪口对准张凡:
“你是何人?”
张凡一笑,把口罩摘下来,“我找和香子镇长。”
两人是年轻人,似乎不认识张凡,伸长脖子打量了一会,其中一个跑进大门。
不一会工夫,就听见一个娇娇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张凡?张凡?”
张凡当然是一眼就认出了和香子。
只见她穿着一身丝质透明的衣裙,体态婀娜,风情迷人,一走一跑之间,腰臀灵动,让人不由得想起她床榻之时,那让人迷醉的身子。
张凡在一瞬间,就热血沸腾,冲上前两步,也不说话,伸手从她腰间探过去,一下子把她搂过来,“吧”地一声,在额头上亲了一口,叫道:
“和香子!”
和香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张凡,已经被吻中,一股电流,自额头上,直接向下行,经胸经腹经腿一直到达脚底,全身马上贯彻透了,身子顿时酥掉,此时,他也不必再睁眼仔细打量,因为,这一吻,激起了以前的回忆,这是让她记忆深刻的吻,世界上任何男人的吻,都不会达到这个通透的地步。
她双腿一软,扑在他怀里,紧闭双眼,把头埋在他胸前,喃喃地道了一声:
“相公!”
然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张凡双手托起她的玉体,呼唤道:
“和香子,和香子……”
她一动不动,只是在昏迷之中还不忘了紧紧地搂着他,身子软软的,柔柔的,带着她特有的香气,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张凡弯起腰,一手托臀,一手托肩,把她横抱起来,大步向门里走去。
几个佣女,倒是认得张凡,忙引领着张凡,穿廊过道,来到后院卧室。
卧室里香气缭绕,帐帏垂垂,绵被如绵,张凡轻轻把她放在**,直起身子,细细打量着,不由得呼吸紧张起来。
“张相公,”一个佣女走上前来,施了一个万福,“相公,我们主人日夜思念你,整日茶饭不思,每每落泪,没想到你回来了,这可好了,这可好了……”
另一个佣女过来,把被子展开,暧昧地冲张凡一笑:“张相公,主人她现在一时高兴,昏厥过去,你可以慢慢爱抚,她就会醒来。”
说着,把被子褥子铺好,
两人互视一眼,转身出去了,并且关上了门,站在廊下守护。
张凡感觉这里温香满室,暖暖的,自己身上也就开始热了起来。
张凡不由得用小妙手在腿上几个穴位上点了一点。
受此内力,脉道充盈,和香子竟然一下子睁开眼睛。
她红红的小唇动了两下,伸出双臂,一下子抱住张凡的脖子,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嘤声颤道:
“来吧,想的好想你……”
三番事毕,张凡感到内气格外充盈,身体强健非比往日。
毕竟,分离日久,相见时格外性福,当然修炼效果有百倍。
而和香子,由不堪风雨,此时已经是数度昏厥,全身无力,一动不动。
张凡摸了摸她脉象,又探了探鼻息,一切尚好,便轻轻揽于怀中,轻怜慢爱,过了一刻钟,和香子才缓过一口气,睁开眼睛,“相公……”
“和香子……”
两声相唤,接下来,又是一阵亲吻和拥抱。
“相公,要我吧,再要吧
,贱妾这副身子是你的,你把它折腾死吧……”
张凡不由得一阵心疼,虽然怀抱这天下尤物,就是一夜春风百度,也会兴致盎然,但毕竟她玉体不能承受太多。
“和香子,”张凡轻轻地用小妙手在她丹田上摁住,以意导气,导入古元真气,和香子顿时有些气顺,精神了许多,从沉醉中挣脱出来,脸上红红的,羞涩无比,伏在他怀里,不时地抬头瞟他一眼,张凡以小妙手轻轻抚于腰际,问道:“他呢?”
“谁?”她一时没有明白。
“就是他……”张凡此时说起来,有些尴尬,毕竟当时自己为了让她不致过分悲伤而派假替身来陪她,如今说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不是,所以,口气犹豫,吭哧了半天,才吐出口来,“就是,那个假张凡。他跟你——”
张凡说到这里,心中又是升起一阵强大的醋意。
“我知道他是假的。”出乎张凡的意料之外,和香子微微一笑。
“你知道?”张凡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