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的保安部长,是张凡最近才招聘进来的。
他是大学博士毕业,研究医药学生物学工程的。
保安部门的工作,不光是打打杀杀,更多的需要缜密安排、精心设计。
经过考核,张凡认为,他最合适。
两人在办公室碰头。
张凡递过去一支烟,笑问:“江大哥,你有什么想法?对付巫龙集团要采取什么措施?”
江部长看来是心中有数:“我想还是采取暗中取胜的办法。”
“什么叫暗中取胜?”张凡来了兴趣。
“张总,您不是擅长配药吗?”
“嗯,我确实在这方面有点小爱好。”
“您能不能尽快配出一款药,需要是末状的,人吸入肺腑之后,产生症状,但不致命的。”
张凡心中一乐:这姓江的大哥也真是有心了!
“药我倒是能配出来,不过,你们具体怎么给对方下药?”
“这也不算下药,下药是违法的,我们只是惩治他们一下,叫他们失去战斗力而已。”
“好吧,下午你过来取药。”
到了下午,江部长又过来了。
张凡把一大包药末交给他,“行动要谨慎,不要伤及群众,只针对那些曾经对我们天健发动过攻击的人。算是给他们一点颜色。”
“张总你放心。”
江部长接过药,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保卫部,把药末又重新研磨了一遍,细得快到了分子层面上,用手指撮起一点,在空中一吸,只能闻见味道,却看不到。
这效果,可以。
又拿出十几次喷嘴壶,只有药瓶大小,把药末装一些进去。
准备停当之后,便叫来十几个可靠的队员,带着这些瓶子,经过化装,迅速奔赴巫龙集团那些营业点。
一个小时后,队员纷纷回来交差。
当晚,巫龙集团十几个营业部的人,都奇怪地发起烧来。
高烧不断,全部昏厥,送进医院ICU,退烧措施都用上了,也不退烧。
显见得个个都生命垂危了。
宫龙生有些懵掉。
他倒不担心这些人死。
死个员工,他再招聘一个就是了。
问题是,这些人都是在工作岗位上发病的,要是真的死了,他宫龙生这一笔笔赔偿费、外加社会影响,可不得了。
到那时,社会上就会流传巫龙集团内部流行一种奇怪的病毒。
那样的话,客户还敢上门吗?
仅此一项,就足以打倒巫龙集团的全部业务!
“查!给我查!到底是什么人把病毒带到了营业点!”
宫龙生跺脚大怒,指着保卫部长的鼻子大骂。
部长低着头,吭哧地道:“宫总,几个部门的人都反应,好像在大家发烧之前,每个营业部都来过一两个可疑的人。”
“什么人?”
“搞不清他们的身份,但是,其中京西建材部的一个人回忆,说来的那个人好像是上次见到过,应该是天健集团的人!”
“草!我猜就是张凡干的!这小子,是向我示威啊!”宫龙生重重地拍着桌子,气得尿意连连。
“宫总,”保卫部长上前一步,小声地道,“据我们的内线报告,天健集团内部一在非常紧张,好像大祸临头了。也不知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龙生皱眉一下。
心中一阵不祥之兆!
难道,我和门家庆、年丰端的事,被天健给侦知了?
而眼下这些行动,是不是张凡给我的警告?
张凡当然知道,我本不是五福会的人。
我应该是参与才,而不是主要力量。
只不过是最近才被门家庆给拉拢的,他张凡这些警告,目的是让我及时回头?
可是,门家庆给的优渥条件,太诱人了。
事成之后,京西这一带的业务,天健的产业,全部归我!
到那时,再也没有竞争对手,我说提价就提价,我想提价多少就是多少,垄断的巨大利润会撑死人!
怎么办?
现在有点两难。
正在这时,一个秘书悄悄走进来,小声道:
“宫总,又有十几个人进行高烧昏厥状态了,医生说,如果天亮之前不能退烧,不烧成痴呆,也会心肌炎发作而死。”
不好不好。
这事如果这样持续下去,明天上午,就会成为网上大新闻。
到那时,巫龙集团的生意会直接灭火!
怎么办!
“卧槽!我宫某人出道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这么为难的!”
宫龙生几乎崩溃。
“宫总,此事由门氏而起,要么,向门氏提出要求,让门家庆向张凡提出和解,张凡也许会拿出解药来。”
秘书低声说道。
宫龙生点点头,马上抓起电话,打给门家庆:
“……门总,我们巫龙团现在面临全军覆没的地步,你不能不管!”
“宫总,”门家庆的笑声听起来像是猫叫秧子,“这是突发事件,未能预料的,我怎么会未卜先知?再说,此事是否真与张凡有关,我们也没有掌握证据呀。以我看,应该是某种不明的疫情发作。”
“门总,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偌大的京城,没有人发作疫情,难道疫情只选中我们巫龙集团的人吗?笑话!天大的笑话!”
门家庆哼了一声,也开始不耐烦了:“宫总,你要我为了一个不明原因,去向张凡求情,这可能吗?宫总你死了这条心吧!”
“门总,按你的意思,我们双方的合作可以中止了?”
“悉听尊取!”
门家庆说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