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想来这也是我刘家该有的一场劫数吧,这些年刘家发展得太快了!都忘了根本了,子弟一个个都不成气,特别是港岛回归之期你们竟然还勾结外国之人胡作非为,实在是劫数,劫数啊!都怪我!没有教好你们啊!令得家教不存!”

良久之后,刘老爷子这样道,有一股深深的愤怒和悔恨! 道完,更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文海和刘文昌两人一眼,一片的痛惜之色!

“ 父亲!难道您老就不管刘家了吗?刘家那可是您一手给辛辛苦苦建设并壮大起来的啊!”听见刘老爷子的话,刘文海一震,即使这一辈子他经历无数,心志早坚定无比,但却依然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感到了一股惊怕!

听自己父亲的的话语,他哪还想不到,父亲这是有意要放弃这个家族,或者说放弃国内的这个根据,任凭国家与相关部门去处置 ,从此以后,只怕他刘家就将再也不是京城四大经商家族中的一家了!

“ 唉!你以为现在是你想说救就救得起的吗?相关部门早已经掌握你们太多的证据了,随时都会降临刘家你们知道吗?!这都是报应啊,也只能怪你们这些个不肖子孙,做事不知道轻重,没有了最起码的底线啊!”

刘老爷子深深一叹,整一个人都仿佛一下萧条了许多!,沧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倦,还有那么的一丝挣扎,看着这些个在场一个个自己的后人,他终是不忍的又再次在内心一叹。

“罢了!罢了!毕竟都是我的子孙, 我就争取上一把,看看能不能为他们取得一线生机吧!”

内心叹道。刘老爷子终是做出了决定,沉默片刻,在气氛压抑得就快令人窒息的时候,他终是再次开口道:“文海啊,你去把我那平时放在床头箱子里的三根木香拿过来吧。”

“是,父亲。” 听到老父说出这话。刘文海一喜,再刘家有希望了,那三根长香家里知道的人也就最重要的几人而已,乃是修行界的一种信香,配合上秘密咒语,虽万里之外皆可感知,老父要自己取着这三根信香,想来是要请家族背后的那些修行界中的人了。

“ 父亲,请。”不久。离开而去的刘文海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三根母指粗大的木香还有一个铜制的香炉,炉子里是一种灰色的香炉灰。

“所有人都给我安静,静心,跟我拜。”香炉取来,刘老叶子把他放在最上方的一个长桌之上,接着把那三根母指大的信香点燃,带动着刘家二十多人排成两行。全部面对着香炉轻微的拜了一拜。

“鸿蒙有天地,五行亦为空。谁想三生志,当念不老钟。”拜毕,刘老爷子口中喃喃,口诵一段莫名经文,其声嗡嗡,如鼓似钟。如水似风,富有节奏的响着。

他终是不忍,终是自己的血脉家业,动用了家族的最后底牌,希望能保得基业。

“恩!”

与此同时。一座大山下的一座洞府内,一个正在打坐中的灰衣男子唰的睁开了眼,这个人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但看其双眼之中的所隐含的那种沧桑和浑浊,却像是俗世界中经历了百年岁月看透世间所有的老人!

“童子何在?”在睁开眼的刹那,这个人平静的开口,其声平静,看似随意开口,似平常人在室内说话,却一下传到了千米之外,令得一个正在一块地上栽种花草药物的童子听在耳中,这童子一愣,即刻停止下了手中的工作,放下了手中的锄具。

“师尊闭关也有数月了吧,也不知道今日为何会突然醒来,唤我去难道有什么大事!”这童子十五六岁,是一少年,但却仪表不凡,眉眼间有一种淡漠,纵横之间,身子竟是从一片小山崖处飞身而下,翩翩而落,如一支大鸟,在落地瞬间,并未见其有何停留,脚尖一点而已,整个人就如离地的风筝,向着一座山峰奔走而去。

千米距离,少年时而纵身时而奔走,竟是只用不到几分钟时间已到,气不喘面不红的停在一座看起来并不高大但却古朴充满神秘的洞府面前。

“弟子拜见师尊,但不知师尊命弟子前来有何吩咐。”来到洞府前,少年停住脚步,并未走进洞府之内,而是恭敬的站在洞府外,弓身一拜之后语气恭敬的问道。

“去叫你师兄,就说刘家有事,去走上一遭吧,解决了刘家之事便回,不得多做逗留,修行界风云将起,回来之后为师自有吩咐。”洞府内,那正在打坐一身灰衣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男子道,一张玉符飞到了少年手中。

其人看着年轻却老气横秋,那股沧桑和淡漠也越加的深,双眼开阔间竟是浮现出种种莫名景象,眼中像是有一个世界?,实在叫人震惊恐惧。

“是,弟子这就前去唤师兄一同前去刘家,办了事后即刻就回来。”手握玉符,少年一喜,从小就被师尊收养在山中修行的他早就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了,每次从师兄处听得外出的种种一切,他都憧憬向往得紧,而今次总算是轮到自己了。

恭敬的再一拜后,少年看似安静的转身,实则一转过身就是忍不住激动得心跳了起来,而后整个都变是化作一道长影,奋力的向山下奔腾而去。

“唉!凌童虽天资不凡,但心性却是差了点。也罢!此次命他与萧远同去世俗界,就当得是对他心境的一次历练吧。”就在陵童走后,洞府内那看二十五六岁却充满沧桑的灰衣男子一叹,接着就是重新闭上了双眼,整个人彻底归于寂静,此后再无声息。

“萧远师兄!师尊命我与你前去世俗界的刘家,刘家有事,明我与你前去解决。”又奔到一高锋上,凌童看到一挺拔的身影正在采集练气,手舞高天,正是师兄萧远,不由的又是一喜道。

“哦?!凌童师弟莫不是又想着下山去玩找不到办法,想用师尊来压诱骗于我,好让我带你下山吧。”萧远转身,挺拔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但却透着一股飘逸,笑着对正离自己不到三米之远的凌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