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原以为自己掌握了她五年前的“污点”,就能让她老实听话,可不曾想竟是弄巧成拙。

而她五年前没跟李总睡到一块儿,原来是早爬上傅廷洲的床了。

阮颜也不想待在这令人窒息的地方,挽着他手臂就要走,李荷也急了,脱口而出,“阮颜,你别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如果你想知道那个消息的话。”

阮颜脚步一滞,头也不回地带着傅廷洲离开。

车子从阮家驶出后,阮颜转头看他,“傅先生怎么知道人家在这呀?”

傅廷洲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衣领敞开,露出一片肌肤,“你能查我的行踪,我还不能查你的行踪了?”

阮颜紧挨他肩膀,“傅先生担心我呀?”

他望了她好一会儿,也笑,“是啊,担心你又开始胡乱说话,抹黑我名声。”

阮颜噗嗤笑,下巴抵在他肩膀,一双眉眼无论哭时或笑时,都是千娇百媚,“人家只是实话实说。”

傅廷洲捏起她下巴,“抹黑我,还有理了?”

阮颜抽离,眼里的笑含几分得意,“可是傅先生愿意配合啊。”

傅廷洲眯着眼,“阮夫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怔,旋即说,“不过是她知道我亲生父母的下落,想拿来威胁我罢了。”

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对于亲生父母,她没有任何印象,只知道她被阮家收养的时候,年纪也才跟辰安差不多大,记忆都处在于模糊的状态。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被抛弃的,又或者是走丢的,连这些年她的亲生父母是否找过她,她都不清楚。

傅廷洲凝视住她,声音暗哑,“你想要找到你的亲生父母?”

“其实找不找都无所谓啊。”阮颜敛住情绪,转眼如媚,挨到他怀,“毕竟我现在有傅先生。”

傅廷洲笑了,“上半句或许是真的,下半句…”

阮颜故作不经意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傅廷洲挑起她下巴,眉眼含笑,“我也当真了。”

阮颜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阮颜。”他扳过她脑袋,迫她面对自己,一双深沉的眼眸情浓似火,像藏了钩子,让人迷失沉溺其中,“要不要试试?”

她抵在他胸膛的手不由握紧,眼睫蹙动,“试什么?”

“你猜。”

阮颜恍然大悟,“是想让我试试傅先生到底行不行?”

傅廷洲气笑了,弹她额头,但下手也知轻重,不痛不痒,“你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她揉着额,“当然是想傅先生啊!”

他笑而不答,视线落向远处。

傅廷洲在车上始终没回答她的话,她也捉摸不透,他说的“试试”,究竟是试什么?

晚上,阮颜洗完澡出来,看了眼摆放在桌面上的鸽血红宝石项链,项链在灯光下,异常的美艳,耀眼。

脑海恍惚闪过在车上他说的话,以及他那灼热含情的目光,温柔地能将一切融化。

她不敢否认,他很难让人不心动,可她也清楚,一旦对“猎物”动了心,便是作茧自缚。

她回过神,拉开抽屉,将宝石存放了进去。

隔天,阮颜跟傅廷洲在楼下用早餐,她抬眼皮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男人,平时这个点他早去公司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还想去医院看看辰安呢。

得找个借口。

傅廷洲察觉到她目光,掀起眼皮,“怎么了?”

她笑,“傅先生难得这么早没去公司呢。”

他将一杯热牛奶移到她面前,似笑非笑,“你想出门?”

阮颜端起牛奶抿了口,“我都好久没去蒂尔了,自然得去看看。”

他点头,“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