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仿佛是捏到了阮颜的把柄,沾沾自喜将照片发给了南蕖。

南蕖收到照片的时候,还愣了下,白家长子她自是见过的,只是没想到阮颜会跟他们一起吃饭,难道阮颜也想要挤上上流社会?

她配吗?

南蕖深呼吸,将手机放下,好在有凌月这个蠢货。

她不着急出手。

她等着看阮颜成为上流圈子的过街老鼠。

阮颜吃完饭后返回傅公馆,孩子们正在楼下看动漫,着迷得很。

她在玄关换了鞋,发现自己身上还沾了些白酒的味道,便想着回房洗澡换衣服。刚推门,就看到傅廷洲两腿交叠坐在单人沙发上,几乎把桌上的书籍都翻了个遍。

她靠着门,“你…一直都在?”

他抬了抬眼皮,“怎么了,还不能等你回来。”

他一直都在这,等她?

是挺能等的。

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还真能坐得住。

她关上门,将包放在桌面,径直走向他,傅廷洲抬起头,那道娇软的身躯覆下,坐到他怀里。他将书籍放到一旁,一只手扶住她腰肢,“怎么了?”

她会错意了?

“没什么…”

阮颜窘迫,刚要起身,他手臂抱紧,“想抚慰我?”

“没有!”

盯着她积极否认的表情,傅廷洲闷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她进来时反锁了门,而孩子们在楼下看动漫,估计没这么快,刘姨除了晚餐会上楼喊他们之外其余时间不会上来打扰。

顾及到背后的伤,他一直都收着。

施展不开,难以言喻。

傅廷洲将她抱到窗前,她一惊,抱紧他,“不行…会被人看到!”

傅廷洲滚烫的吻落在她眼角,压低声嗓,“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何况,还没试过在这。”

阮颜咬着唇。

她既想压抑自己,也想放纵自己,尤其当下的情形,光天化日,落地窗…

想想都觉得刺激。

过了不知多久,这段禁忌的欢愉才彻底结束,她双腿发酸,站都站不稳,只能依靠在他身上。

他收着,腿都酸。

野起来的时候,疯狂到她能走不动路。

傅廷洲将她抱到浴室,“今天跟钟教授吃饭,感觉如何?”

“还好。”

“喝酒了?”

他不是没闻到她身上的白酒味道。

但是很淡,不浓。

“就喝了不到一杯。”阮颜脸上的潮红并未褪去,趴在浴缸旁,显得娇艳,也明媚俏丽。

想到傅廷洲背部有伤沾不得水,她推他,“别弄湿自己了,你先出去吧。”

他脱了衬衫,“结痂了,可以洗。”

“让我看看。”阮颜拽过他手,示意他背过去,他照做。

她视线落在他背上,除了那道新的伤,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陈年旧伤…

阮颜一时出了神。

傅廷洲回头,“说了结痂,还不信?”

她扭头,移开视线,“那痂要是沾了水,突然就脱落了呢。”

“这么担心我?”

她没说话。

傅廷洲半跪在浴缸旁,“那成,你帮我洗。”

阮颜用湿毛巾替他擦拭身子,说实话,这样的相处有些微妙。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她跟傅廷洲做过一切亲密的事情,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离得这般近。

就好像,他们是相处了十多年的夫妻。

这气氛,让她有些不适应了,她咳了声,找话题,“你背上的这些伤,怎么弄的。”

他笑了声,“小时候太皮,打架弄的。”

她皱眉,“你骗小孩呢?”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打架弄的,打架受伤的只有背部?谁信啊?

傅廷洲手臂搭在浴缸沿,偏头看她,“这么想知道我的事情?”

她动作一顿,对上他目光,“爱说不说。”

他只是笑了笑,没再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