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嗤笑,“听上瘾了,要不要我把我跟傅总在**的细节给你描述出来啊,我怕我说了,南小姐可能扛不住。”

南蕖视线顷刻落在她身后,表情僵了数秒。

她也察觉到,一回头,傅廷洲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意味不明地盯着她瞧。而他身侧的林一复杂,真就担心她会继续说下去的表情。

凌月冷笑,“哟,当着傅总的面,你不敢说了?”

阮颜深吸一口气。

难怪她刚才这么嚣张,原来是等着这个环节啊。

南蕖主动朝他走去,掌握优先权,似要稳住未婚妻的身份,“廷洲哥,你不要怪阮颜,阮颜只是心直口快才会当众说这样的话。”

傅廷洲再宠爱她,但这种私事被当面挑出来说,是个男人丢会觉得没面子,男人向来看重自尊心,这种事放在台面上讲是不允许的。

凌月得意地走向南蕖,“我就说嘛,你是傅总的未婚妻,那个女人只是个三…”

“凌月,不要再说了。”南蕖眼神示意,这女人没脑子是好事,至少能任她摆布,可偏偏也是坏事,不该说的时候不知道闭嘴。

她跟傅廷洲的订婚没完成,只是少数人知道,在众人看来他们是已经订婚的关系。

只要傅廷洲不澄清,那么他们也会一直误会下去。

她相信,这种事他是不屑的理会的。

毕竟傅廷洲向来如此。

傅廷洲越过她们,径直走向阮颜,眯眸,“你再说一次?”

她一噎,“说什么?”

凌月嘚瑟,“傅总,您就别为难她了,她在您面前是不敢说的。”

“有你说话的份?”傅廷洲偏头,明明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但这股压迫感也逼得凌月后退一步。

南蕖捏紧了裙角。

这个蠢货…

阮颜看着他,“你不是都听到了,还要我重复?”

他嗯了声,挨近她,嗓音低沉,“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是吗?”

她心虚地避开视线。

凌月看到这一幕,更是疑惑,下意识转头看向身侧的南蕖。

南蕖不想被暴露,强硬地挤出笑,“廷洲哥,既然阮颜没事,那我跟凌小姐就不打扰了。”

她拉着凌月离开,傅廷洲没挽留,甚至连眼皮都没抬。

阮颜借此脱离,跑了没几步,被他拦腰抱住,扛到肩上。

她双脚离地挣扎,“傅廷洲——”

傅廷洲将她扛到地下停车场,到车前才放她,意识到她会逃,她下一步的举动都被他探查,一把将她抵在车门,“我在**是什么样的,讲给我听听?”

她别过脸,眼都是虚的,“就那样。”

“哪样?”他抬起她下颌,在她咫尺之遥,“把你弄舒服了,弄哭了?”

阮颜咋舌。

这男人的骚话简直是通上高速,比以往都要羞耻。

“你要脸吗?”

他镇静自若,不疾不徐,“你都险些当众讲出来了,我还要面子吗?”

阮颜看到林一走来,矮身从他腋下钻出去,喊林一解锁车门。

门开后,她二话不要说坐上副驾驶。

傅廷洲也没阻止。

回到别墅,她下车直奔屋内,傅廷洲在楼下跟林一抽完烟,才进屋。

阮颜为此也松懈,听到敲门声,心脏差点漏了半拍,这男人该不会还找她算账吧?

她走到门后,因为反锁了,且客房的备用钥匙只在她手里,“谁啊?”

“阮小姐。”

听到刘姨的声音,她才开了门。

刘姨还没说话,傅廷洲已然走到她身后,几乎快让一步挤进门。

她猝不及防,在门关上那一刻,男人将她抱起跨在腰间,掌心扣住她后脑勺,顷刻吻上她唇。他的吻用力席卷她身体,密密麻麻,像蚂蚁咬,炽热又难耐。

阮颜一只脚垫起,站不稳,只能借住他的力道支撑,他眼底燃着欲的火,像是头失控的野兽,将她吞噬。

等她再次睁眼,便是在他宽阔结实的怀里,她想象不到他下午是有多疯,有多野,以至于她现在连翻身都力气都没有,身上都是他咬出的痕迹。

傅廷洲臂力收紧,下巴抵在她发顶,“现在知道我在**是什么样子了?”

她嗓子干涩,“你无聊。”

他闷笑,“你都敢说,我还不能配合你吗。”

阮颜挣扎起身,大概起得太快,腰身刺痛,她咬唇闷哼,只能趴下去。

傅廷洲手指覆在她腰上揉按,她腰纤细,还很软,像是没有骨头。

尤其缠着他的时候,最销魂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