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仙落卿怀
紫若叶鬼魅一般的身影就那么出了天牢,临走时还顺便解开了那两位狱卒的穴道,那两名狱卒醒来之后,大惊,正准备呼喊,“来人啊!有人劫……”话还没有说完,转头一看,竟然发现犯人张宇竟然还好好的待在牢里,而且就连铁门也是好好的。
“刚刚不是有人来劫狱吗?”另一个狱卒摸摸头,有些莫名其妙,她们明明被人点了穴道,本来以为自己小命不饱,最起码人该是会被劫走了,可是目前是怎么回事。
张宇抬头看了一眼独自弄不清发生什么事情的狱卒一眼,从地上站起,走到里面直接坐下了。闭上的眼的张宇,脑中时刻的都在回想,紫若叶对她说的那句话,“你可是信朕?”
那一刻,从皇上的目光里她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光华,那是一种让人莫名信服的里力量。仅仅是一句话,她就是此刻献上自己的生命都无惧!
紫若叶走出天牢之后,就徒步慢慢的走在皇宫内,因为林可和张又菱的坚持,登基大典许多繁琐的事情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夜色早就已经暗了下来,走到御书房,紫若叶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那龙飞凤舞的三个烫金大字。
耳边突然传来阵阵的琴音,抬眸看去,澜歌坐在屋顶上,素手翻飞,这是一种让人心情无限平静的音律,就好似澜歌这个人一般,淡泊,宁静而致远。月华洒在他的发丝间,淡淡的辉华,银丝如瀑,真的犹如九天银河。
两天之后便是紫若叶的登基大典,所以柳清幽,澜歌,云凝都已经住进了皇宫内,而那些原本的妃君,紫若叶却是说等到登基大典之后再做打算。
紫若叶微微一笑,跃上屋顶,坐在澜歌的旁边,静静的听着澜歌弹琴,澜歌的琴,相较于以前,更是柔和了许多,紫若叶干脆就那么躺在屋顶上,却是一点都不担心要掉下去。
琴音结束,紫若叶睁眼,有些无奈的说道,“澜歌,你把这皇宫的人都弄睡了,晚上若是有人来闯皇宫怎么办?”澜歌的琴音本就带着魔力,如今竟然弄的全皇宫的人都睡去了,紫若叶看着下面横七竖八躺着的宫侍和侍卫,更是无语。
“你哭了,不能被人看见。”澜歌睁眼开,淡淡的说道。然后伸出莹白的指尖,在紫若叶的脸颊划过。
紫若叶一愣,只见澜歌的指尖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颗泪珠,晶莹透明的泪珠在澜歌的指尖上,反倒更衬得他的指尖莹白如玉,好似艺术品。紫若叶倒是不顾自己脸上的泪痕,她再次躺下,“那真的谢谢你了。”
澜歌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再次转头,认真的说道,“需要我打晕你吗?”
紫若叶一愣,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何要打晕我?”
“因为你哭了。”
对于澜歌有的时候的话,紫若叶总是有些不能理解,紫若叶微微靠近了澜歌,坐起身,然后从侧面抱着澜歌,“不用打晕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
澜歌微微僵硬了身子,眸光微微闪,不其然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粉色,犹如雪莲盛开,冰莲初绽,他将手再次尚在焦尾上,即使紫若叶从侧面抱着他,也丝毫不影响他抚琴,静逸幽然的琴声再次响起,而这次还在昏睡的人们却是幽幽的转醒,而宫侍们抬头一看,却是惊的倒吸一口气。
这是怎样的一幅画,犹如冰雪一般晶莹,却是寒凉入水的男子此刻却好似染上了淡淡的暖意,而旁边的女子就那么抱着她,是画中人吗?他们好似没有从睡梦中清醒,各个都不约而同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看去,结果下一刻却是人去楼空?
难道刚刚看错了?
刚刚的人似乎好像是澜贵君和皇上?
嘎然而止的不是琴音,还是澜歌的心跳,那么一瞬间,澜歌只是有些怔怔的看着紫若叶,因为此刻紫若叶竟然是抱着他来到了寝宫内。
紫若叶看到澜歌有些呆愣的样子,不由想起那日不小心闯入他沐浴的时候,肌肤赛雪,身材匀称,因为惊讶微微开启的唇,就好似现在这般,紫若叶轻笑着靠着澜歌的额头,“吓到了?”果然让仙人吃惊,是一件让人非常愉快的事情。
澜歌不过半刻就恢复淡然如水,平静无波的摸样,他微微推开了紫若叶,然后起身,银色的发丝顺着他的脸颊,身躯滑下,乖巧的服帖在他的衣衫上,“左儿说,我失宠了。”
紫若叶一愣,倒是没有一个人能用着认真却带着淡然的语气告诉她,他失宠了,可是这又是从何得来的结论?
“所以需要一个宝宝。”澜歌认真的说着,然后脸颊微微泛起粉色,“你会吗?”
紫若叶看着澜歌如此认真的摸样,顿时却觉得自己好似浑身热了起来,这是……在邀请她吗?
紫若叶下一刻还未回答澜歌的话,澜歌便已经压下有些错愕的紫若叶,“我想你是不会的,进宫的第一天,宫侍就教过我了。”左儿不知道在宫侍的耳边说了什么,第二天他醒来便看到了桌子上放满了**之类的书籍。
“澜歌……”紫若叶眉一挑,突然知道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如今自己竟然是处在被动的位置,这还是让她有些……奇怪呢。
紫若叶微微笑起,抬起头吻了一下澜歌的唇,带着淡淡的凉意的唇,她轻轻的说,“还是我来吧……”听着澜歌难得的自顾自的说话,再加上他虽然淡漠如水的眸子一直盯着她看,可是还是被她发现了他眸中的淡淡的羞涩。她感觉的到澜歌的身子微微的颤抖,虽然微乎其微,可是透过两人的肌肤她还是察觉到了,澜歌的心里还是对那次的事情有着淡淡的害怕的吧,紫若叶一点一点的慢慢褪去彼此的衣物,而澜歌便乖乖的任她予取予求。
“我此生有幸,能遇到你。”吻上他的唇,紫若叶喃喃的说道。澜歌绯红了双颊,那双淡漠如水的眸子此刻却露出从未有过的媚色,染上了胭脂一般的,欲拒还休的颜色。
这个比云凝还要淡泊宁静,甚至几乎灰白,有的时候却犹如朦儿一般,有着让人无语的无知,可是无论何时,他都是那个琴痴,此间唯一的澜歌。
帷帐慢慢的落下,遮住了两个人的身影……绯色一般的夜晚,尽说道不尽情话。
而远在燕山的某个地方,树木围绕,花草繁密的深处,两栋茅草屋内,其中一个小屋子的突然冒出吼声!
“你这个小兔崽子!就那么几天就待不住了!竟然还下阵困住你的师傅!”屋内传来天机子气急败坏的声音,她就不应该告诉她的徒弟外面的情况。还真的被那个乌鸦嘴神算子说对了,紫皇竟然遇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都觉得不可置信!
当初施计好不容易才骗回来的这小子,她的心肝宝贝徒弟,结果难得回来一次燕山,上官朦这个小混蛋,竟然一点都不想自己的师傅!这简直就是气死她了!
更让她生气的是,不羁那老不死的混蛋的徒弟竟然也是那个好色王爷的夫郎,还是侧夫!而她的徒弟才不过一个夫郎,这怎么能让和那老不死斗了半辈子的她咽得下这口气!而且人家后来的都和那老色王爷你侬我侬了,而他的徒弟却不知道在干什么!真是气死她了!
反正她也不喜欢那个好色王爷,而且她家徒弟那么惹人喜爱,要不然先把他骗回来,徒弟的妻主,她也是可以帮忙寻找的吗!天底下那么大,何愁找不到?
不得不说,不羁散人和天机子两人虽然斗了半辈子,可是有的时候想法却是十分的一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同磁场相斥?
被困在阵法里面的天机子气得跳脚,结果那小混蛋回来之后知道是她骗他的,竟然想直接离开,哼!要是那么容易让那个小子走了,她这个师傅的脸往哪里搁?
可是没想到那小混蛋那么快就破了自己的阵,竟然还把她困在里面了?
“师傅!是你骗朦儿回来的!妻主现在一定很难过!”上官朦站在小屋外面,葡萄一般的眸子蓄满了泪水,他离开了那么久,妻主不知道会不会想他。
都是因为师傅说她自己一个人太过寂寞了,所以即使知道师傅是骗他的,他依旧陪了师傅许久,可是如今他却是不能再陪师傅了,皇上驾崩,妻主该是很难过的,妻主难过的时候,朦儿怎么还在外面!
上官朦咬着唇,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天机子,可是还是很坚定的说道,“师傅,这个阵法本就是你创的,朦儿不过稍微改动,你想想就可以出来了。”最多一个星期就可以破解出来了。上官朦闭上唇,默默的在心里加上这句话。
“你这个小混蛋!那个好色王爷有什么好!”天机子依旧在小屋里懊恼的跳脚,她怎么就找不到阵眼?
“不许师傅说妻主的坏话!”上官朦当即反驳的说道,“师傅,朦儿走了!”说完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也不管天机子被困在阵法里一个星期会不会被饿死。
妻主,在等等朦儿!朦儿马上就会去找你了!
上官朦连呼了几声驾,将天机子的爱马二话不说就牵走了,等到天机子一个星期之后破阵出来,发现自己的马被牵走之后,更是气的一顿跳脚,要知道她们燕山只有那么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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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终于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