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武士可是专业武者,十来个小混混那是这两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都被打到在地,卷缩在地上痛苦不堪。

秦玉找准了孙宏正,一个绝命脚踢了过去,孙宏正大喊:“你TM下死手,我爹是孙德龙,紫云城府尹,我让你不得好死。”

孙德龙捂着裆部,身体蜷缩成虾米状。

这不说还好点,没想到秦玉听到‘我爹是孙德龙’的时候,突然间想起了大学校园开车撞人事件,当时也是喊得‘我爸是谁谁。’

秦玉更加愤怒了,一脚两脚三脚.重重的踢在孙宏正的身上,完全不顾及后果,这时候在屋内的许峰看到眼前的一切,似乎见不得打架,躲在一旁不敢说话,浑身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秦玉打累了对身旁的武士说到:“报官,有人私闯民宅,企图杀害定远侯之子,还冒充府尹大人之子。”

武士傻傻的站在原地:“报官?

他爹是府尹,对咱们可没有好处。”

武士本来想简单教训一下,让孙宏正长点心,没想到秦玉下手这么狠,还嚣张的让报官。

“强哥,不能不报官,咱们动手打了府尹大人的儿子,现在是咱们有理,私闯民宅,就算是府尹大人过来了也不能说什么,若是等到明天,要是说是在外面打得,咱们可就理亏了。”

武士一听有道理,留下阿壮,自己去了府衙击鼓鸣冤。

铁匠一家也没有心情睡觉,趴在窗户看着秦玉教训着孙宏正,内心也是害怕,毕竟自己是老百姓,人家可是官二代,民怎么斗得过官。

不多时官差来人,官差看到被揍的居然是府尹大人的孩子,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索性将所有人都抓了起来,也没有落下徐风与铁匠一家,唯独没有苏诚。

两位武士在秦玉的安排下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借着月黑风高,捕快也没有看清这里面居然还有徐风。

秦玉看到这一切,微微一笑,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敢把定远侯的儿子抓起来,你这官也算是到头了。

当天晚上,府尹大人还没有跟小妾们脱裤子行事,就被下人吵醒了,说到大少爷被人打了,府尹大人并不在意,毕竟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挨顿揍至于大晚上的告状吗。

孙德龙呵斥下人:“都他妈什么时辰了,一个小小的打架,至于扫老子的兴吗?”

下属颤颤巍巍的说到:“大少爷的大腿根好像是被踢了”什么,大腿根被踢了?

自己可是就这一个宝贝疙瘩,还指望着传宗接代呢,谁下的死手,老子要灭了他的全家。

孙德龙已经没有了任何兴趣,提裤子走人。

孙德龙孩子是不少但都是姑娘,唯独这一个带把的,平日里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今天就然想让我们孙家绝后,那可是不允许的。

孙德龙带领一帮下手带着家伙直奔府衙。

孙德龙一脚踹开了府衙大门:“是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对我儿子下死手?”

秦玉第一次见府尹大人,这是县衙,府尹大人应该在府衙,要比县衙大上好几个级别,现在怒气冲冲的过来就是要给自己儿子报仇来了。

秦玉几人都被压在公堂之上,孙宏正已经被安排到县太爷的住所治伤了。

被困的结结实实的秦玉说到:“青天大老爷呀,冤枉呀,我本来要与定远侯之子徐风在家把酒言欢,谁知歹人私闯民宅,看到徐公子就要下手去打,我们被逼无奈才下手的。”

秦玉这招偷梁换柱果然高明,明知道孙宏正是找自己麻烦的,这样有徐公子在场,就转嫁到徐公子身上,敢动定远侯的孩子,那可是罪不可恕。

孙德龙一听还有定远侯的事情,内心咯噔一下,刚刚就因为定远侯之子的事情罚了自己半年的俸禄,现在怎么又有他的事情,定远侯徐大人可不是好惹的。

接着火把的光芒,孙德龙定眼一看果然是定远侯之子徐风,徐风痴痴傻傻的躲在一旁,害怕极了这样的场面。

孙德龙咬咬牙问道旁边的官差:“这小子说的可是事实?”

官差如实答道,的确是在铁匠铺发现被揍的孙公子。

孙德龙知道自己理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赶紧把徐公子松绑。”

下人也知道徐公子身份不简单,赶紧将许峰的绳索解开。

徐风虽然害怕,但是也知道谁是自己人,哆哆嗦嗦的将秦玉几人的绳子也解开了。

旁边的官差包括孙德龙也不敢说什么。

这时候从屏风后跑来一个郎中在孙德龙耳边耳语一番。

孙德龙听的咬牙切齿:“我儿子废了?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来人将他们几人乱棍打死!”

秦玉下脚太狠了,本来想教训一下这小子,让孙宏正长长记性,省的以后接着霍霍其他的小姑娘,没想到这下子彻底霍霍不了了。

几个官差得令,手持杀威棒向着秦玉几人走来,铁匠一家吓得浑身哆嗦,三人抱在一起,小雨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眼中充满了恐惧。

两位武士站在徐风身前,怒视着手持棍棒的官差。

秦玉临危不惧:“滥用职权,草菅人命,你眼中就没有王法吗?”

“王法?

老子就是这里的王法!”

孙德龙完全失去了理智。

“说的好,你就是王法,看来几天不见,孙大人长本事了。”

这时候定远侯妻子徐夫人缓缓地走进了公堂。

“你!

不干你家的事情,请徐夫人带走令公子,我只要秦玉一人。”

孙德龙自然惹不起徐家,下属也告诉了自己就是秦玉这小子下的死脚。

“带走我的儿子?

然后你再打死一心保护我儿子的秦玉?”

徐夫人不急不慢的说到。

孙德龙解释:“徐夫人不要听着歹人胡说,我儿子怎么敢伤害令公子。”

徐夫人冷冷一笑:“那可不好说,前几日我夫君参了孙大人一本,致使孙大人被罚半年的俸禄,谁知是不是想趁着我儿子外出缺乏保护,想要报仇。”

孙德龙一听给自己扣了一个伺机报复的帽子,自己可冤枉死了:“徐夫人,事情断然不是您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