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陆远陷入到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思索状态中。

等到一个小时过去之后,陆远对于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一个非常明显的看法。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

“这也不能说明这群人的手段就是正确的,我倒是可以沿着这群人的想法继续往前走。”

“只是有些细节的内容现在还没有待定。”

现在陆远当然是可以跟宗安久一起离开,随后看看是不是能够通过宗安久找到幕后的几个人。

就陆远现在的实力来看,宗安久绝对是没有办法发现陆远的暗中跟踪,那么宗安久或许还真的能够帮助陆远,找到组织背后的支持者。

但没必要。

眼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一个相对比较理智的选择,否则一旦出现主观的想法,很多时候都会陷入到被动之中。

陆远便是开始继续研究有关于易筋经的事情,同时也是取出来竹枝剑开始淬炼。

两个小时之后。

宗安久已经回到了厂房之中,当然也是将5本道法给了陆远。

同时。

她给陆远带来了上头的新的命令:“你在此地等待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跟着我一同前往辐射之地,辐射之地将会在某一片区域出现兽潮,到时候你要带着我一起通过兽潮区域的深渊之喉咙,抵达地底世界,与我寻找一枚果实。”

“如果你能够做到这件事情,那么你立刻可以见到这个组织背后的人。”

宗安久刚开始从组织的上头得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她可是非常害怕的,她现在可不敢和陆远待在一起,陆远这个人现在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炸的。

并且宗安久现在也不知道陆远到底多强,更是不知道为什么组织的人会这么的信任陆远。

甚至于让陆远看见他们?

这就相当的奇怪。

陆远则是点了点头,接着也没有多说什么,目光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而宗安久也是看着陆远,两个人面面相觑,等到某一刻陆远才疑惑的问道:“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宗安久瞬间脸红气急败坏的道:“我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我会在一个月之后过来找你!

然后你就准备等死吧!”

说完。

气势汹汹的离开了此地。

陆远则是继续开始研究有关于功法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宗安久现在拿来了五本不同的道法,现在看见宗安久彻底的离开了之后,陆远也是打开了这5本道法简单的看了看。

5本道法来自于5个不同的门派。

而这5个不同的门派以前也没有听说过,但是现在道法既然出现了,这就代表着这5个门派已经是被毁灭了:“我先花费一个小时将这5本道法给学会吧,整体的难度也不是很高。”

接着。

30分钟之后,陆远已经是将这5本道法彻底的学会了,而脑海中也出现了有关于这5本道法的提示。

当然。

现在对于陆远来说,单纯的学习这些道法其实获得的增益还是不明显的,不过陆远依旧是可以通过博览群书,随后为自己创造自己的功法而提前打下基础。

现在看见的这5本道法,陆远一边是在思考着有关于功法的一些事情,一遍也是取出来几根银针。

十八针鎏金开始淬炼身躯。

十八针鎏金不愧是十八针鎏金,不管什么时候使用都有着非常明显的效果。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中,陆远不是在淬炼竹枝剑的路上,就是去领悟新的功法,要么就是去参悟易筋经,整体的节奏非常好,当然期间也是非常想念在城市中的生活。

这已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

也不知道林鹤怎么样,也不知道宗良清怎么样,更是不知道顾长烟带着小白狐狸到底怎么样了。

“先将这件事情完成吧。”

陆远此举也是有一点一语双关的感觉在里面。

现在。

过去了20天。

他已经是架起了一个比较宏观的功法概念:“之前看了5本道法之后,虽然让我增加了一些新的理解,但我之前立下来的框架整体还是相当完美的,不能说是100%的完美,但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比我之前所理解的任何框架都要更加的精良。”

“而这种框架也是经过易筋经彻底的脱胎换骨而来的。”

“所以眼下我倒是可以将这个框架彻底的搭建出来,接着再利用这个框架进行修炼。”

说做就做。

陆远闭着双眼,开始详细的去研究有关于功法的事情。

这是一段相当漫长的过程。

创建一本属于自己的功法,这本质上需要自己有着极为强大的一种领悟能力。

同时这至少是要做到博览群书的。

否则站在自己的角度上面去创造一本功法,功法的品质绝对不高。

待到整整过去了30天。

这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宗安久再一次的来到厂房的时候,陆远已经是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这一次有关于功法的理解,已经是走完了20%左右的框架搭建。

应当还需要有几个月的时间才可以最终完成。

“我有一个最为基础的信心,只要我将这个框架彻底的搭建完成,那么我眼下所有学习的功法,这都没有办法超过我现在所搭建的框架,这些功法虽然可以通过后期不断的领悟,不断的去进行品质上的突破,但最终也是会有一个极限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些功法的框架在原生态还是太过于羸弱。”

“根基还是太浅了,如此,它们还是会有极限的。”

易筋经也好。

万剑归宗也罢,本质上都还是在一个既有的小框架上去进行研究,陆远现在也没有办法将这个框架进行彻底意义上的改动,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所以这一切只能推到重来。

宗安久可不知道陆远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

接着。

还没等到陆远开口发话,她已经是相当主动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当然。

此时脸上的面具就不是之前的二级人员,而是一级人员的面具了。

陆远看了看宗安久:“别说,你还挺漂亮的。”

宗安久听了之后也是相当的无语:“又怎样?

漂亮有什么用?

还不是要被你追着砍。

在你的身边呆着,这就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天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忽然之间对我展开进攻。”

陆远听后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宗安久:“?”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能够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这句话!

“你可真的凶残。”

她只能这样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