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洞房

我哼着歌,仔仔细细地装饰着整个山洞,一向没心没肺的我,这一次特别特别专注,特别特别认真,甚至连山洞的角落处,我都细细地装饰好了。

待得满山洞都是这种火红的缎面,连山洞口也挂上了两个灯笼时,我回到了林炎越身边。

我的木头,便这样面无人色地躺在**,也是那么俊那么与众不同,那么让我看了都移不开眼。

我慢慢跪下,在山洞口飘来的袅袅温香中,捧着林炎越的脸细细地亲着。

我亲过他的眉他的眼,小小声说道:“木头,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高兴吗?”

林炎越自是不答。

不过他不答我也不生气,我哼着歌,开始在山洞两壁上插上一个个火把。在山洞变得温暖如春后,我在洞外甩了一个防护符箓。

而这时,烧的热水已经开了,我把热水倒在桶里,说起这个桶,就要感谢我的好习惯了,因为对‘木头他家的’这个称呼太过喜欢,林炎越带我离开我们那个破烂的茅草屋时,我趁着他不备,把我喜欢的几样东西都带来了,这其中,便包括这只沐浴用的桶。

这桶很大,倒入热水之后蒸气腾腾,我哼着歌,开始把林炎越剥光。

是不是当一个人碰触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时,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是令人愉悦颤栗的?像我明明刚才还在哼着歌。可这衣服脱着脱着,便已开始脸红心跳。

我按下急剧跳动的心脏,一件一件把林炎越的衣服脱下。看着渐渐呈现在火光中的男子躯体,我虔诚的在他心口一吻,喃喃说道:“父神,我又碰触到他了。”

没有人回答,没有人知道我的欢乐,我的虔诚,我细细致致地把林炎越剥光。这时刻,呈现在石**的这具男子躯体。任哪一寸都散发着让我喜爱的光芒。

我想,其实有了这一刻,也就可以称得上圆满了。

把林炎越剥光后,我也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我一边解着衣襟,一边高兴地哼唱起来,“一道红儿九尺长,今晚拿来栓新郎,左栓三圈生贵子,右栓三圈状元郎。栓得新郎心中喜,明年一定生贵子,栓得新郎莫乱走,夫妻活到天地久。”

脱我自己的衣服时。我脱得很慢,不止是羞涩,不止是窃喜。也有着一种仪式般的庄重。虽然这天大地大,只有我一个知道它的庄重。

把自己也剥光后,我抱着林炎越慢慢沉入了热水中。然后,我忍着羞意,悄悄把手伸到水中……随着我揉搓的动作,昏暗中的林炎越蹙了蹙眉。他的俊脸开始泛红,隐不可闻的呻吟响起。

在它完全挺立。我忍着羞涩和害怕,咬着唇慢慢坐上去时,也不知怎的,伴随着那种锐痛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明明,我都那么欢喜,都那么得意,可怎么还心中酸楚呢?

吞下不知什么时候流到了嘴角的泪水,我红着脸低下头,在我把自己的唇堵上林炎越的唇时,我体内二十年的灵气,开始绕着我与他之间的上下连接通道迅速运转起来。

灵气越走越快,而昏睡中的林炎越也在本能驱动中,搂着我的腰开始大力顶弄,我忍着痛楚中的愉悦,只顾噙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让灵气在我们体内流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一只藏在他膏肓间金色小虫移动了。

牵机盅动了!

我越发紧吞着林炎越不放,而因为我的收紧,我身下的林炎越,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呼吸声却越来越粗重,顶弄的动作更是一波比一波剧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只金色的小虫终于顺着灵气流入我的体内,就在它进入我体内的那一瞬,我以极快的速度从林炎越身上退开。

浴桶中,林炎越还在激动着,我连忙伸掌按在他的背心,喝道:“炎越,快快运功调息!”

果不其然,运动调息对于林炎越来说,已经是本能,饶是他处于这种极致的亢奋中,在我一喝之下,也立马盘膝而坐运起功来。

我松了一口气,转头一拐一拐地走到床边。怔怔地看了一眼**铺着的大红喜服,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穿上。

把它们重新收入储物袋后,我忍着身子不适,开始收拾起来。

一点一点,把挂在墙上的红缎撤去,把挂在地面的红缎撤去。与刚开始铺设的时候一样,我仔细又专心地把它们一一收起。

当我收好一切时,时辰已过去了二个时辰,而加了四次热水的浴桶里,林炎越的脸色已恢复正常,他人中处的那抹紫线再不可见。

把林炎越从桶里捞起时,我一不小心看到了桶沿上的那抹处子之血。不由自主的,我掏出手帕沾了沾,刚准备收好,犹豫再三后,我还是把它洗了个一干二净。

把木桶收起,重新帮林炎越把衣服穿好时,遥远的地方传来了阵阵鸡鸣,我打了一个哈欠,把头埋在林炎越怀里,开始呼呼大睡。

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刚挣扎着坐起,突然感觉到横在腰间的手臂,我连忙转头看去。

林炎越也不知醒了多久,坐在床头的他,正睁着一双星空般的眼,定定地望着我。

对上他的眼,我有点羞涩,连忙弯着眼软软地唤了声,“夫君,早啊。”

林炎越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山洞口的灯笼,再转头看向我,沙哑地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他蹙着眉,认真地问道:“你帮我解了牵机盅的毒?”

我红着脸低下头来。扭捏了一下,我小声说道:“……恩。我以前从一本典籍中看到过牵机盅的解法。”

“牵机盅的解法?”林炎越说道:“我问了人了,他们说牵机盅无解。”

我连忙抬头看向他。红着脸说道:“有解的,那个,双修可以解……”

林炎越显然信了,他温柔地看着我,说道:“你别乱,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不会怪你的。”顿了顿,林炎越再次问道:“你说解了盅。那盅虫呢?它出来没有?你放在哪里让我看一看。”

我咧嘴一笑,挺不好意思地说道:“昨晚引出那金色小虫后,我见它长得太丑,便把它扔到洞外又一脚踩烂了。”顿了顿我又说道:“你想看啊?那我去找一找。也许它的尸体还在那里。”

说罢,我急急爬下床,朝着洞外寻去。

林炎越跟在了我身后。

他看着我火急火急地寻着那小虫,见我一连转了十来个圈,每寸每寸地寻了至少五遍,这才开口道:“找不到就算了。”

我拭了一把汗,朝林炎越露出一个脏兮兮的笑容后,道:“好。”说罢,我颠颠跑到火堆旁。打了点热水给自己洗起脸来。

林炎越一直在看着我,直到我跑到床边开始收拾床铺盖,他才低声说道:“魏枝。你的体力挺好的……昨晚,你累不累?”

我连忙摇头,连忙说道:“不累,不累。”

就在我拼命摇头时,林炎越走到了我身后,他从后面轻轻把我搂入怀中。低声说道:“你救了我,还把身子给了我。又让我连旧伤也愈合了,我很感激的……所以魏枝,在我面前你不要慌乱,便如以前一样就好。”

他又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了。”

山里的日子,毕竟诸多不便。林炎越解了牵引盅后,不像我一样想在这个地方长留,当天中午他就带我离开了山谷。

再一次,我们又出现在纭城的街头了。

此时,关于魏枝和魏三小姐这只凤凰的故事已流传太多时日,纭城人的注意力,渐渐被别的人别的事引了一些去。

虽是如此,我们走上第二条街道时,也把后来发生的事明白了个大概。

听说,沃顿山脉的林世家派人来到天妖城了,在他们的强力抗议下,帝国四秀强行夺取林炎越的雌性的事,终于有结果了。那个结果便是,由仙使和当今陛下同时颁布命令,说是魏枝自甘堕落,污染血脉,取消了她与帝国四秀的联姻,并正式把她许给林炎越林侯爵为妾室。

除此之外,因帝国四秀对林炎越所做的种种逼迫行为,陛下对他们进行了惩罚,便是大皇子也挨了呵斥。

也就是说,我和林炎越没事了,现在可以回到天妖城了。

当天下午,我与林炎越梳洗一番后,林炎越放出了他的鹰马,我们两人开始朝着天妖城的方向飞去。

坐在鹰马背上,看着下面延绵的山河,奔走的野兽,许久许久后,林炎越说道:“我们离开天妖城不过三月不到。”过了一会,他低低说道:“不过三月,却已有了太多不同。”

我拉过他的左手臂横在腰间,笑眯眯地问道:“什么不同呢?”

林炎越却没有回答我。

我们回到天妖城时,已然是半晚,在扬秀等人的激动相迎中,我们进入了城堡。

我实在累得慌,一入城堡便呵欠连连,在林炎越的示意下,我扑到**便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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