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单位的工作结束的早,大家一起用完晚餐后,魏洪宇说:“大家这一阵子都辛苦了,今天比往常能早点,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不准迟到啊。”

“洪哥,难得早一天还不带我们放松一下呀,这些日子我们紧张得神经都绷成钢条了。”李大伟起哄说。

“改天吧,我老婆今天生日,我得回去陪老婆。”魏洪宇笑着说,他有意无意的扫了宛如一眼。

宛如正低着头往自己的小皮包里塞着什么,听了这话,也抬起了头,她笑着打趣说:“好嫉妒哦,我也快过生日了,不知道能不能有人记着呢,呵呵。”

林海马上凑过来说:“宛如,你哪天过生日,我帮你记着,到时候我陪你呀。”

李大伟一推林海,说:“去,去,哪都有你,宛如,你哪天过生日,我请你吃大餐。”

宛如嘻嘻哈哈的笑着说:“这可是你俩说的,那我可就把别的约会推了,就等你俩请我啦,别到时候找不到人,晒我一个人呀。”

“不会不会。”

“就这么定了,宛如,到时个我请你。”

大家说说笑笑的出了公司大门,李大伟抢着说:“宛如,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直接到我家楼下,不用送。”宛如抬手叫了计程车,回头向他们嫣然一笑:“我先走啦,明天见。”

林海挖苦李大伟:“该,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吧,哈哈。”

李大伟自嘲的笑着说:“我愿意,你想拍还拍不上呢。”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宛如到家时,孙建新还没回来,宛如进了卧室,换了睡衣,进了浴室。

孙建新并没有走远,他到楼下的小饭店要了几瓶啤酒,两个小菜,自斟自饮起来。多日以来,孙建新已经习惯了靠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意识,他已经贪恋上酒精那浓浓的、带有刺激性的味道。几瓶酒下肚,孙建新又找到了那种游离的、飘飘的感觉,他打着酒嗝,结了帐,摇摇晃晃的回了家。

孙建新一进屋,就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里夹着宛如轻松愉快的歌声。孙建新脱了大衣,仰面倒在**,卧室里立即充溢着一股浓浓的酒气。

宛如洗完澡,擦干身体,穿上睡衣,边擦着头发边哼着歌走进了卧室,立即被卧室里的酒味醺得皱起了眉头。她看见孙建新闭着眼睛躺在**,不禁生气的说:“瞧你把屋里弄得都是酒味,怎么睡呀?”

宛如将手上的毛巾扔到梳妆台上,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一道缝。一股冷风顺着开启的窗户吹进室内,孙建新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缓缓睁开腥红的双眼,正看见宛如拿着风筒在吹头发。他冷声说:“你把屋里弄这么冷,怎么睡觉?”

宛如头也没回的说:“你没闻到全是酒味呀?”

“你嫌弃我?”孙建新斜睨着眼睛问。

宛如放下风筒,用手拂了拂半干的头发,白了一眼孙建新,说:“懒得理你。”她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又把屋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然后钻进了被窝。

一种被忽视的感觉充斥着孙建新的大脑,他闷闷的看着宛如那慵懒的散落在枕头上的秀发,竟然有一种想要把它们缠在手上的欲望。他想着,他也做了,当那还带着潮湿的秀发被他缠在手上时,他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他越缠越多,越缠越紧,宛如终于吃痛的叫起来:“哎呀,你干嘛?”

宛如转过头瞪着孙建新,孙建新拽了拽缠在手上的头发,将头发放到鼻子下闻着:“真香。”他说。

宛如不得不将身体向他靠了靠,然后伸出手去掰他的手:“你干嘛,别喝了点猫尿就回来撒酒疯,放手呀。”她见掰不开他的手,便改成拳头捶着他的胸口。

孙建新猛的一翻身压到宛如身上,一只手挑逗似的沿着宛如敞开的领口向里摸去,在她胸前拨弄着。

宛如负气的挣扎着,口不择言的说:“孙建新,你住手,你把我当什么啦?你快住手,我可不是你那个三陪小姐。”

宛如说这话完全是无心的,她只是气孙建新这么长时间对她的冷落,而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可她的话就象是一把尖刀,猛的划开了孙建新已经麻痹的神经。孙建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原本腥红的双眼一点点变得血红,他猛的大喊一声,大力的撕开宛如的睡衣,狠狠的咬住宛如胸前的红豆。一股血腥昧立刻溢满孙建新的口腔,宛如疼得尖叫起来,孙建新随手拿起**的枕巾塞进宛如的嘴里,并把她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冷汗顿时顺着宛如的额头冒了出来,宛如痛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 吟。

孙建新舔舐着宛如胸前溢出的血丝,狞笑着看着宛如已经溢满泪水的小脸,他的心情突然之间变得爽快起来,“老婆,你怎么会想到查我呢?嗯?你都查到了什么?”

宛如摇着头,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孙建新拿掉宛如嘴里的枕巾,又吻住她的双唇,宛如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伏在身上的孙建新推下去,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她哭着说:“孙建新,你在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哪我撒气,呜呜,你到底要怎么样呀?”

“你不知道我受了什么气吗?”孙建新问,“你不是在查我吗?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孙建新又向宛如一步步逼来。

宛如一边后退着,一边气愤的喊:“如果你不做那见不得人的事,我查你干嘛?”

“什么是见不得人的事?哪个男人在外面没有几个女人。”孙建新无耻的说。

宛如没想到孙建新就这么承认了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气得她怒声骂道:“孙建新,你好无耻,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我们家吗?”

“别跟我提你们家,更别提你,你们家把你这个残花败柳嫁给我,委屈的是我。”孙建新大喊着。

“孙建新,当初是你非要娶我的,是你跪在我面前说要娶我的,没有人逼你。”宛如气得浑身抖个不停,她靠在梳妆台上大喊。

“可是你没告诉我你已经和别人睡过了呀,如果我知道你让别的男人上过了,打死我也不会娶你的。”

“呜呜,我没有,我没有,你胡说八道。”宛如用颤抖的声音大喊着。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认识菲儿,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你,是你给我的。”孙建新耳边又响起菲儿那凄惨的哭声,他把一切都归咎于宛如的新婚**。

“既然你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同意离婚,为什么要让我生下孩子?”宛如痛心的看着孙建新那张已经扭曲的脸,哭着问。

“离婚?哈哈,你认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吗?我已经做了这么多了,我回不了头啦,哈哈,我回不了头啦。”孙建新疯狂的笑起来,他一脸狰狞的看着宛如:“林宛如,这辈子,你都要和我拴在一起了,你别想从我身边逃开,这是你欠我的,是你家欠我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孙建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宛如哭着蹲下颤抖的身体,将头埋进双膝,痛哭失声。

孙建新大步跨过来,一把将宛如从地上拎起来,扔到**,“恨吧,你恨吧,都恨我我吧,都恨我吧。”

孙建新象疯了似的撕扯着宛如的睡衣,宛如一边挣扎一边喊着:“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你别碰我。”

“嫌我脏?哈哈,你还敢嫌我脏,你以为你是什么?让我看看你有多干净。”孙建新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压住宛如的双手,此时的宛如也象疯了似的拼命扭动着身体,手被压住了,她就用脚踹,倒也让孙建新一时的手忙脚乱,两人从**扭打到地上,又从卧室扭打到客厅。一时间,屋里噼哩啪啦的响成一团。倒也不是孙建新制不住宛如,而是孙建新总有一丝顾

虑,他不敢打宛如,怕她的伤痕被她父母看见,而宛如可不在乎这些,不管轻重的向孙建新又抓又挠,而且逮着什么扔什么,不管不顾的向孙建新砸去。孙建新终于恼羞成怒,他避开宛如扔过来的沙发抱枕,一个箭步窜到宛如身边,一把抓住宛如的头发,狠狠的绕在手上,猛的将宛如拽倒在地上,拖着她进了卧室,然后抽出皮带将宛如的双手捆在身后。他站了起来,对宛如说:“你等着,我陪你玩更好玩的。”说完他出了卧室,并将卧室的门反锁上。

宛如也累得是筋疲力尽了,她躺在**大口的喘着气。歇息了片刻,她跳下床,用捆住的手转了转门把手,发现打不开,她又奔向放在床头的电话机。因为手是捆在身后的,所以她用手抓电话的时候,心慌意乱的又把电话碰到了地上,她艰难的捡起电话听筒,然后坐在地上用脚趾头去按电话键,就在她按了五个数字的时候,孙建新又冲了进来,他一脚踢飞了电话,半拖半拽的将她拖到另一个屋子里。

宛如愕然的睁大双眼,那屋里赫然摆着一个医院用的妇科检查床,只是这张床周围带有钢筋式的扶手。

宛如心里涌起阵阵恐惧,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孙建新拽着她,邪笑着说:“玩过这个吗?我也没玩过,我们试试怎么样?”

宛如惊恐的说:“你、你变态呀,放开我。”

孙建新不由分说的抱起宛如,将她按到了那张**,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两条腿分别固定在踏板的两侧,他又解开宛如手上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两侧的扶手上。

宛如慌了,她又喊又叫的说:“你要干什么呀?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样我可以告你,孙建新,你快放开我。”

“呵呵,告我?你告我什么?强 奸吗?老婆,我只是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些情趣罢了。”孙建新开始脱衣服。

“建新,老公,你别这样,你先放我下来,我不想在这上做。”宛如怕了,她不得不放软了语气,对孙建新说。

“老婆,这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她说,在这上做,是绝对的刺激,而且还会令人终身难忘。”孙建新转身从地上那堆纸盒中拿起一个**器,通上电,邪笑着说:“老婆,用过这个吗?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这个会让你很爽的。”

“不要,老公,不要呀,放开我,不要……”宛如的衣服被孙建新温柔的脱掉,他将手里的物体放到宛如柔软的胸前……

窗外原本朦胧的月牙渐渐隐进了云层里,象是不忍心看这残忍的一切,寒风呼啸着吹打了窗户,发出一声声悲鸣,孙建新用手巾塞住宛如的嘴,将她那一声声惨叫堵在宛如的喉咙里,汗水夹杂着泪水从宛如的脸上不断的淌下来,宛如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拼命的扭动着被孙建新用各种器具摧残的身体,一双泪眼哀求的看着孙建新。

孙建新却异常兴奋,他心中涌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畅快,看着宛如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悲鸣,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高大起来,全身热血沸腾,双眼发光,原本谦和的表情,此时却满是狂傲和自信,他邪笑着问宛如:“林宛如,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他拿掉堵在宛如嘴里的毛巾,一脸骄傲的看着宛如。

宛如无力的说:“建新,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孙建新邪恶的笑着。

“是老公,老公。”

“哈哈,林宛如,我告诉你,在我们孙家,男人就是天,女人永远不可能压在男人身上,你记住了,我就是你的天,从今往后,不许你再对我盛气凌人,不许你再对我吆五喝六的,听到没有?”

“听到了。”宛如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虚弱的回答。

“今天的事不许你出去说,更不许你告诉你父母,如果你父母知道了,我会有更加让你忍受不了的手段对付你,记住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