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过后的胡娜,头一次以一个女人的温柔看着一个男人,她满足的说:“建新,没想到你这么猛。”
孙建新的心里竟然涌起一股酸意,他问:“他不猛吗?”
“他?他就是一个半残,他必须借助外力才能达到**。”胡娜的脸上布满了嘲讽和不屑。
孙建新不解的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胡娜笑了起来:“你真是年轻,**懂吗?呵呵,你还是医生呢,这个都不懂?”
孙建新的脸腾的红了,他尴尬的笑了笑说:“我以为他那么强烈的想占有你,一定是个**了,怎么会是个**?”
“他根本就是个变态,咱们不提他了,少兴。”提起那个男人,胡娜就全身不舒服,她岔开话题。“我看你在**的时候完全是一副泄愤的状态,你和你老婆有什么矛盾吗?”
孙建新一愣,问道:“怎么说?”
胡娜温柔的偎进孙建新的怀里,细声细语的说:“因为你在**时,眼里闪的不是**,而是怒火,你的每一下动作都象是在发泄,而不是在**。”
孙建新吃惊的说:“你?”
“别忘了我是医生,而且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心理学,所以我断定你和你老婆之间一定有故事。”胡娜仰起脸笑着看着孙建新。
孙建新迟疑的看着胡娜,他有些后悔了,胡娜是个聪明的女人,万一她让他为今天的事负责怎么办?她不会要求他和老婆离婚而娶她吧。胡娜和菲儿不一样,菲儿本身就是出来做的,而胡娜可不是。
胡娜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轻声说:“建新,你放心,我不会要求你为我做什么的,等我们学习完了,我们就各奔东西,我既不会缠上你,也不会要求你为我负什么责,你真的不用担心。”
孙建新更加震惊了,他喃喃的说:“姐,你真懂心理?你,你这也太可怕了。”
胡娜呵呵的笑了起来,她从孙建新怀里直起身子,下地向浴室里走去,她那有四川味的普通话传进孙建新的耳朵里:“你不用怕,我只是想帮你,你是我头一个男人,头一个自己看上的男人,所以,我想帮你。”
自从孙建新和胡娜有了关系后,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了,而这是胡娜头一次真心想照顾一个男人,她一直幻想着,有一天,她也可以象其他女人一样,挽着自己的丈夫,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为他买衣服,为他做饭,为他熨衣服,所以她把多年来的愿望全用在了孙建新身上。她既象姐姐,又象妻子,对孙建新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
宛如自小在家娇生惯养,养成了盛气凌人的姿态,尽管她对孙建新已经是放低了身段,但孙建新在宛如的气势下,总觉得压抑,胡娜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既让他满足于他自幼在他家庭里培养起来的大男人主义的心理,又从胡娜身上享受到了女人毫不做作的温柔和体贴。两人的关系发展得很快,很快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五一时,学校给学员们放了三天假,大多数的学员都赶回家了,孙建新和胡娜却相邀去了上海。这几天,孙建新和胡娜如胶似漆,亲亲我我,逛遍了上海的每一个观光景点,宛然象一对夫妻。孙建新也完全向胡娜敞开了心扉,一五一十的对胡娜讲了他和宛如之间的事。
胡娜认真的听完,对他说:“你老婆她说的有道理,新婚之夜不落红并不能就说明她婚前有过性行为,有许多女孩在婚前由于过激的运动或是什么创伤,都可导致处女膜破裂,这不能做为你怀疑她的理由。”
“如果她是那种乖乖女,我也不会这样,可是婚前她就朋友成群,成天花天酒地,歌厅舞厅流连忘返,还有那个程浩,他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如果他们没事,婚礼那天,程浩为什么会出现在婚礼现场?她为什么要抱着程浩哭得一塌糊涂,典礼时她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说,怎么能让我相信她是清白的。”
胡娜定定的看着孙建新,问:“你爱她吗?你不同意和她离婚是不想失去她,还是不想失去她家这个靠山?”
孙建新烦闷的挠了挠头,紧蹙着双眉说:“我不知道,我说不上来对她是什么感觉,我恨她骗我,但我又不想把她让给别人,同时,我也舍不得他家那个靠山。”
胡娜淡淡的一笑,对他说:“建新,我不管你老婆怎么样,我只在乎你是否开心,如果你恨她,想要报复她,我就教你报复她的办法,如果你爱她,想要她快乐,我就教你让她快乐的办法。”
“说真的,我有时看着她笑着那么灿烂,我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的笑并不是真正属于我,只要这种想法一露头,我就觉得我快要发疯了,可是我又什么都不敢做,怕被她家里人知道,我真的快要被我自己逼疯了。”孙建新头一次如此详细的说出自己的感受。胡娜心疼的看着他。
孙建新接着说:“我就打过她一次,但我硬着干了她几次,她的惨叫,她的求饶,却能让我兴奋,姐,你不知道,看着她泪流满面求我的样子,我一点不心疼她,也不可怜她,相反,我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而且,只有那时,我才觉得我是个男人,是个凌驾于她之上的男人,她是个女人,是个臣服我的女人。”
“可怜的建新,你平时一定很压抑自己,处处陪着小心,很怕说错话,做错事。”胡娜象个母新似的摸着孙建新的头发,心痛的说。
“对,对,姐,我就是这个感觉,我特压抑。”孙建新见胡娜理解她,立即高兴的点着头。
“你想好了,看着你老婆痛苦你确定你会开心吗?”胡娜问。
“我也不是想要她痛苦,我只想让她听我的,无条件的服从我。”孙建新想想自己现在是无条件的服从宛如,他心里又涌起一股恨意,双眼不自觉的流露出那种属于他的愤慨的眼神。
“那就控制她的思想,控制一个人的思想远比控制他的行动要来得容易得多。”胡娜说。
“那要怎么控制她的思想呢?”孙建新忙问。
“首先,你要抓住她的弱点,你老婆平时怕什么?”
“怕什么?我看她是天不怕地不怕,在那样的家庭里,她能怕什么呀?都是别人怕她。”孙建新说。
“那她最在乎什么?”胡娜又问。
“在乎什么?”孙建新想了想说:“以前我不清楚,不过现在我看她最在乎的是我女儿馨馨,他们一家都在乎我女儿。”
胡娜笑了,“那我们也不能拿你女儿威胁她呀。”
“威胁?”孙建新看着胡娜迟疑的说:“我,我曾经给她吃了性 药,在药效发作时,我拍了她的录像,我一直用这个威胁她了,因为她和她的父母都是极好面子的人。”
胡娜不相信的看着他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头脑?有人给你出的主意吧?”相处几个月来,胡娜已经清楚的了解了孙建新,虽然她能看出孙建新骨子里的那种暴躁易怒多疑的本质,但孙建新始终是根本人家的孩子,虽然他善于伪装自己,头脑也灵活,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但他决不是那种可以想起这么下三滥方法的人。
孙建新没想到胡娜一下就点出了那个法子不是他想出来的,不禁尴尬起来,他吱吱唔唔起来:“这个,这个是一个朋友教我的,她,她,我,我和她也就是普通朋友。”
胡娜立即从孙建新吞吞吐吐的样子里看出了端倪,她讥讽的说:“你这个朋友是女的吧?”
“啊?不是,不是。”孙建新忙否认着。
“你也不用瞒我,能出这样叟主意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善类。”胡娜鄙夷的说。孙建新垂首不语了。
“建新,你对我说实话,你这个朋友是干什么的?”胡娜追问着,她从孙建新的表情上断
定,这个给他出主意的人一定是女人,而且不会是个好女人,她知道自己和孙建新不会有结果,但是她对孙建新却实实在在的付出了真心,她不希望孙建新结交一些垃圾朋友。
“她,她是一个,她在KTV工作。”孙建新吱唔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菲儿是个出来做的小姐。
“什么?KTV?建新,你好糊涂呀,那种人怎么能沾,出了事是甩不掉的祸害呀。”胡娜不由得叫了起来。
“我跟她也没怎么样。”孙建新底气不足的说。
“不管你和她怎么样了,必须尽快甩掉她,你还年轻,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毁在这种女人手里。”胡娜严厉的说。
孙建新拿出烟盒,烦躁的拿出一根烟,点燃。
胡娜坐到孙建新身边,柔声说:“建新,我是真心为你好,我希望你快乐,也希望你将来飞黄腾达,你明白吗?”孙建新默默的点点头。
胡娜接着说:“男人在外面有几个女人不算什么,找几个小姐也不算什么,但要分得清哪些人可以沾,哪些人不能沾,哪些人对你有帮助,哪些人对你没帮助,建新,你还年轻,经历的事不多,分不清这个情有可原,但你听我的没有错,那个KTV的女人越早甩掉越好,而且还要断了她的念想,不要让她拿这件事来威胁你。”
孙建新怔怔的看着胡娜,对于菲儿,他并没有什么打算,只是觉得在一起感觉不错,菲儿又很喜欢他,他无所谓施舍她一点感情而已。他也知道和菲儿在一起不是长久之计,只是暂时还没有想到要分手,更没有想到菲儿会拿那件事来威胁他。
“不会吧,她威胁我干什么?”孙建新不可置信的说。
“这种女人傍上你,当然不是看上了你的钱,因为你一个小医生挣的肯定不会多,她之所以跟着你,我想她是看上了你的人,而你却永远不可能娶她,当你有一天要跟她分手的时候,你认为她会无所谓的笑一笑,然后转身离去吗?不会,她一定不舍得离开你,甚至她可能还会做梦,你有一天会娶她,所以,当你要离开她时,她一定会纠缠你,我不清楚那个女人了解你多少,如果她知道你这么在乎你老婆和她的家,那她一定会拿这件事来威胁你,以达到你不离开她的目的。更有甚者,她可能会因爱生恨,抱着你不让她好过,她就不让你好过的想法,她可不会象你老婆和她的父母那样爱面子,她会直接找你老婆的父母,将这件事告诉他们,让你最终一无所有。”
听着胡娜的分析,孙建新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这些真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他还一直为菲儿帮他出了这个主意而感谢菲儿,以至于在某些时候,他会纵容菲儿做出一些过格的事而不去追究,现在看来,菲儿当真是有恃无恐啊。
孙建新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对胡娜说:“也许,也许她不会那么做的。”
胡娜严肃的对他说:“除非你一辈子不和她分手,否则,她就是你最大的威胁。建新,我告诉你,不要相信女人的话,尤其是欢场中的女人,相信她们,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那、那我该怎么办?”孙建新浑身一抖,不由得颤声问。
“想办法甩掉她,而且不要做得太绝,要让她觉得是她要离开你,而不是你要离开她,要让她对你有愧疚感,还有,最关键的还是你老婆,要彻底封住你老婆的嘴,如果这事传到她父母那,你老婆要坚决的站在你这边才行。”胡娜象一个筹谋的军师,一点点引导着孙建新。
“可是,我要怎么样封住我老婆的嘴呢?这件事要是让她们家抢了先机,那我就不可能再有出头之日了。”孙建新焦虑的问。
胡娜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熟练的点上,轻轻的喷出一口烟,阴森的说:“这么些年,我别的没学会,对付人的法子倒是学了不少,尤其,是对付女人的法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