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宛如生气的出去了,忙追了下来,见宛如正气哼哼的抱着孩子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宛如妈妈和张云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着,大声问宛如:“建新收拾完行李了吗?”

宛如闷闷的坐着没吭声,妈妈用手巾擦擦手上的水,从厨房里走出来,问:“怎么了?”

孙建新急急忙忙的从楼上冲下来,讪笑着说:“没事,没事。”他又转向宛如柔声说:“老婆,对不起,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别生气,我保证到外面就想着你一个人。”

宛如斜睨了他着他,一声不吭,孙建新又说:“咱们回屋说,别让妈担心。”他伸手拉宛如,宛如一拧身子,孙建新揽住宛如的肩膀,低声说:“你看妈都看咱们了,多让妈笑话呀。”

宛如瞄了一眼妈妈,见妈妈正一脸疑惑的向他们这里观望着,她又冷着脸看向孙建新,孙建新忙又低眉顺眼的道着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宛如不好再别扭,被孙建新半拉半拖的拉上了楼。

关上门,孙建新说:“你看你这急脾气,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至于把你气成这样吗?”

“你那是不相信我。”宛如气哼哼的说。

孙建新接过宛如怀里的孩子放到**,然后他搂住宛如,说:“这么漂亮的老婆独守空房,我不是心里不舒服嘛。”

“孙建新,以前的事我都不和你追究了,你如果再纠缠不放,我……”宛如恨声说着。孙建新不等宛如说完,猛的把她推到在**,紧紧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宛如的挣扎是无力的,她虽然用手推着孙建新,但却不能不被他的柔情所感化,孙建新将他的一切解释都用这个吻来表达了,他的吻是深情绵长的,他的吻是柔情似水的,只是,这些都是他在菲儿那里学到的。

那一夜,孙建新象是疯了似的,一遍一遍的与宛如**,象是要把宛如榨干了似的,直到宛如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才依依不舍的罢手。此时,他竟然发现宛如的身体是那么美,和宛如**是那么爽,他莫名的留恋起宛如的身体来。宛如和菲儿是不一样的,菲儿的浪**固然能激起他无限的性 欲,但宛如的羞涩带给他的却是男人的**。每次和菲儿**,菲儿会主动的引导他,从而使他有一种被牵引的感觉,虽然每次都很尽兴,但他总觉得少了男人的气势。而宛如不同,宛如始终是被动的,这给了他做为男人的自豪感。孙建新觉得菲儿的叫声带有一种****的味道,而宛如的娇喘却如小猫一般柔弱,那声音就象是一只小手不停的在抓挠着他的心,每次都让他欲罢不能,而宛如那水嫩的肌肤,每每染上那层羞怯的潮红时,都让他有种恨不能揉碎了她的感觉。他留恋菲儿的身体,是因为菲儿能让他尽情的释放,他更留恋宛如,是因为宛如总能带给他那种余兴未消、不忍放手的感觉。

宛如沉沉的睡过去了,孙建新却还在回味着宛如的味道,他把手放在宛如饱满的**上,那里充满了乳育着女儿的奶汁,略显得有些坚硬,他轻轻的揉捏着,便有粘粘的乳汁从**里溢出,他把沾有奶汁的手指放进嘴里,一股特有的清香涌进肺腑,他的欲望又顽强的抬起头,他看了看沉睡的宛如,脸上还挂着疲惫的倦容,他不得不忍下欲火,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回来后搂着宛如进入梦乡。

第二天上午九点的飞机,林家父母和孙家父母都到机场送机。

林父说:“建新呀,这次的机会是很难得的,你的资历又浅,所以到了那一定要努力学习,切不可放松自己。”

孙建新恭敬的说:“爸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会给你们丢脸的。”林父满意的点点头。

孙建新又对孙父孙母说:“爸,妈,你们要注意身体,我不在家,什么事都不要义气用事,爸爸不要再和妈妈吵架,知道吗?”孙父欣赏的看着儿子,心里充满了自豪感,孙母则泪水涟涟,不断的叮嘱着他要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的时间,大家都留给了宛如。

“建新,到了

那边你要安心学习,不想挂着家里,你家我会照顾的。”宛如柔声说。

“我想听你叫我老公。”孙建新在宛如耳边说。

宛如娇嗔的看着他,羞涩的叫了一声“老公”,孙建新则把宛如揽进怀里,深情的说:“老婆,我会想你的,你要好好等着我回来。”宛如偎在孙建新怀里,温顺的点着头。

宛如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孙建新,随着父母回到家,精心的照顾孩子。孙建新却犹如鱼入大海,尽情的享受着海阔天空。

学习班里共有56名学员,来自全国各地大中型医院,都是一些技术尖子或是工作中的佼佼者,孙建新来到这里以后受益颇丰。在孙建新这一组里,有一个比他大五岁的胡娜,她来自四川,性格泼辣,说话象机关枪,又响又脆,人也长得漂亮,在班里颇有人缘。她对孙建新很是照顾,因为她的临床经验比较丰富,孙建新便经常向她请教,一来二去,两人便混熟了,孙建新亲热的喊她“胡姐。”

在一个周末,胡娜对孙建新说:“来北京这么些天了,我还没逛过呢,你对这比较熟,给姐当个导游怎么样?”

孙建新欣然答应。他带着胡娜先是去了故宫,并声情并茂的为她讲解着故宫的各种典故,听得胡娜是咂舌惊叹。他又带着胡娜去了园明圆,又把清朝的历史讲的是活灵活现。最后他们去了长城,在那里感受着中国古建筑的雄伟和伟大。

“建新,没想到你是博学多才呀,真羡慕你懂这么多。”胡娜由衷的感叹着。

孙建新笑着说:“胡姐,你真是夸奖我了,我其实也就知道这么多,全都倒出来了,你如果再问我,我就说不上来了。”

虽然时至早春,但依然寒风凛冽,两人却是走得兴致勃勃,意犹未尽。整整两天,两人走了许多名胜古迹。周日的晚上,胡娜说:“建新,为了感谢你这两天的辛苦,我请你吃我们正宗的川菜。”

孙建新客气的说:“胡姐,你太客气了,平时你那么照顾我,我都不好意思了,陪你玩了两天算什么呀。”

“你别跟我客气啊,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给姐面子。”胡娜拉着孙建新说。孙建新倒也不好拒绝了,两人便一起来到北京一家正宗川菜馆,胡娜专为孙建新点了一道四川名菜,水煮活鱼。这道菜是川菜中的名菜,是以鲜草鱼为主料,配以干红椒和花椒等煮制而成,汤香味美,油辣不腻,鱼片嫩白爽滑,吃的孙建新是赞不绝口。

胡娜酒量很好,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是满面红光,热血沸腾。

“建新,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有报复的人,姐的眼光不会错,你将来一定会有发展的。”胡娜双眼迷朦,脸色红润,她一边给孙建新倒酒,一边说。

“姐,借你吉言,谢谢。”胡建新高兴的说。

“建新,姐真羡慕你呀,真年轻。”胡娜带着一丝薄薄的醉意,又带着一丝苍老。

孙建新笑着说:“你才大我几岁呀,象你有多老似的。”

“唉,姐是心老了,姐这心里早就老了。”胡娜举起酒杯:“来,干。”

“姐,少喝点吧,别醉了。”孙建新关心的说。

“不会,这的酒比我们那的酒差多了,等有机会,你到我们那去,姐请你喝纯正的四川茅台。”

“茅台还有不纯正的吗?”

“当然了,现在假货满天飞,这茅台也不纯啦。”胡娜大咧咧的挥挥手,又接着说:“别说这酒了,就连人,人也有假的呀。”

孙建新迷惑的问:“人怎么会有假的?”

胡娜故作神秘的对孙建新说:“知道我以前是做哪科的吗?是妇科。”

孙建新惊奇的瞪大眼睛,不解的问:“姐不是外科的吗?”

“那是现在,我觉得干妇科没意思,这才托人找关系转到了外科。”

“姐你真是神通广大呀,妇科也能转到外科。”孙建新佩服的说。

“现在什么不讲关系呀,没有关系你就是天

才也是白扯,有了关系你就是庸才也会变成天才。”胡娜说话已经带了醉意,孙建新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绝不是一般的人。他拿起酒瓶又为胡娜倒满酒,带着佩服的口吻说:“姐,我真佩服你,你一个女人能有今天的成就真不容易。”

“这话你是说对了,女人呀,想干点事业怎么就这么难呢?当初我大学毕业的时候,也象你一样,踌躇满志,理想远大,可是,却事事不如意。”胡娜发起了牢骚。

“为什么呢?”

“因为我是女人。”胡娜一拍桌子,恨声说:“就因为我是女人,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我就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牺牲。”她见孙建新一脸的不解,又接着说:“建新,你不知道,姐心里苦呀。”胡娜说着说着,那双带着醉意的双眼竟然溢满泪水,这把孙建新吓一跳,他忙拉住胡娜端着酒杯的手,说:“胡姐,姐,你喝醉了,别再喝了。”

“我没醉,这点酒算什么呀,根本就醉不了我。”胡娜推开孙建新的手,一仰脖,又干了一杯。“建新,姐觉得跟你特投缘,不知道为什么,姐一看见你,就觉得和你很亲近,象是认识很久了似的。”

孙建新一边把胡娜的空酒杯移开,一边说:“我也有这种感觉,要不怎么会有千里有缘来相会这么一说呢。”

“所以,今天姐要跟你说说心里话,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好多年了,我不敢对任何人说,怕他们笑话我,瞧不起我。”胡娜的醉意更浓了,她拉着孙建新的手不肯放。孙建新心里有些急,他怕胡娜醉倒了,一会回到他们住的宾馆怎么跟她一个房间的同学解释呀,弄不好再惹来一身骚。

但他嘴上还在敷衍着胡娜:“姐,别喝了,咱们喝点解酒的,你慢慢说,我听着。”

“喝酒,为什么不喝酒,喝酒。”胡娜不由分说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等孙建新阻拦,一仰脖又会倒进去了。

“姐和你说了,你不会看不起姐姐吧?”胡娜斜睨着孙建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会,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每个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都可以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这点我是非常理解的,真的,姐,我也不骗你,我能有今天,全是靠了老丈人和丈母娘,说白了,我也是靠着老婆才有今天的。”孙建新有些伤感的说。

“原来,原来你结婚了呀。”胡娜用手指隔空指着孙建新,“真没看出来,原来你结婚了呀,哈哈。”

孙建新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不但结婚了,我连女儿都满月了。”

胡娜心里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她自言自语的说:“好男人都是别人的,好男人都是别人的呀。”然后,她定定的看着孙建新:“建新,姐跟你说,姐能有今天,全是,全是他妈的我用身体换来的。”胡娜突然激动的喊起来。孙建新吃惊的睁大了早已腥红的双眼,傻傻的看着胡娜。

胡娜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哩啪啦的滚落下来,她伸手拿过孙建新放在桌子上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然后熟练的深深的吸了一大口。

“当年,我大学毕业,刚刚分到我们医院,在妇科做实习医生,我本来想干出一番成绩来,可是,老天弄人,让我遇到了一个卑鄙的男人。他利用他手中的权利逼迫我,让我做他的情妇,如果不答应,就不让我转正。”胡娜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那凫凫青烟从胡娜的鼻子里钻出来,徐徐向上飘去。

“我本来是不同意的,我也有理想,我也有报复,我念了那么多年的书,苦读了那么多年,并不是为了给人当情妇的,所以我坚决的拒绝了他。可是无耻的他竟然在我上夜班的时候,闯进值班室,强行奸污了我。”胡娜又有些激动,她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大口。

孙建新已经听傻了,他根本忘记了要拦阻她,只听胡娜继续说:“他把我绑在值班诊室的妇科检查**,把扩宫器塞进去,残忍的绞动着,捅破我的处女膜,看着那鲜血一点点的滴在他垫在我屁股下面的白色卫生纸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