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怕了?”孙建新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脚下的林宛如,“你不是很能吗?怎么会要怕?”
“建新,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呜呜……”宛如彻底落败了,她停止了挣扎,弱弱的哭求着。
“你不是打我吗?你不是恨我吗?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
“我错了,建新,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不敢了。”宛如无力的晃着头,不停的说。在孙建新卑鄙的行为面前,宛如不得不低下她倔强高傲的头。
“贱货,你怎么不硬气了?再耍你的大小姐脾气呀,再横呀。”孙建新嚣张的叫着,脚上一用力,宛如立即受痛的叫起来:“啊……我不敢了……呜呜……再也不了……”
“晚了,林宛如,现在你不想离我想离了,我不受你的气了。”孙建新脚上一下一下的用力,踩得宛如快要窒息。他得意的又将手盖在到了鼠标上,小小的箭头又指向一张相片。
宛如情急之下,灵光一闪,立即大喊着:“建新,现在离了你那职称就晋不上了。”
孙建新一愣,转头盯着宛如,宛如嚅嚅的说:“凭我爸妈的脾气,这事要是发了,他们肯定不会让你晋级了,甚至,甚至,他们不会让你在这个城市立足的。”
孙建新俯下身子,用手指勾起宛如的脸,奸笑着说:“你的意思是不离了?”
“不离,不离,建新,”宛如将目光又投向电脑屏幕,哀求着:“建新,求你,别传了,别传了。”
孙建新一用力,将躺在地上的宛如拎起来,坐到他的腿上,然后他点开相册,设成自动翻页。他从后面圈住宛如,大手在宛如胸前摩挲着,带着戏谑的口吻说:“老婆,你看,你美吗?”
宛如屈辱的别过头去,孙建新又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回去:“看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看哪。”
“不要这样了,不要这样了,呜呜……”宛如哭泣着说,“建新,别这样了。”
“那你想怎样?”孙建新的大手滑进宛如的衣服,覆上她胸前的浑圆,大力的揉捏起来。“你是不是想这样?”
宛如坐在孙建新的腿上,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躲避那双作恶的大手。
“怎么?老婆,兴奋了吗?”孙建新邪恶的问。宛如无助的摇着头,泣不成声。她知道,此时无论她说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暴虐了,因为她已经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男性劣根已经强硬的抬起头,正硬硬的顶着她,除了无声的哭泣她找不到一点办法来解决她所要面临的困境。
孙建新撩起她的秀发,捕捉着她的耳垂,然后咬住。
“唔……”宛如疼得一咧嘴,不得不将头更加靠近他。
“你确定不想离婚了吗?”他一边吸裹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无耻的问。
“嗯……”宛如如毡板上的鱼,妥协的应着。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好老婆吗?”他又问。宛如抽泣着摇
摇头。
“那让老公教你。”他邪恶的说,一只大手伸向鼠标,点开一个文夹,打开的竟然是一个**视频。宛如惊愕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孙建新。
“你的**功夫实在是不怎么样,好好学学,这样才能让老公更爱你。”孙建新将宛如抱到**,解开绑在她脚上的胶带。
窗外喜庆的鞭炮声由零星到聚集,最后竟是那般震耳欲聋,一朵朵盛开的烟花竟相在空中绽放,五颜六色,绚彩斑澜。新的一年就要开始了,全国人民都在欢腾雀跃。林宛如却犹如踏进地狱般的心碎,她空洞洞的双眼已经没有了神彩,任凭孙建新百般羞辱却无力反抗,她除了嘤嘤啼哭,只能顺从,一个个令她屈辱的姿势都让她恨不得马上死去,一轮接一轮的冲撞带给她的不是快感,而是绝望的沦陷。
当孙建新终于停止他的施虐,窗外已是寂静一片,唯有那漫天的雪花无声飞舞着,飘落着。
宛如虚脱的躺在**,动也不想动,柔嫩的娇躯上布满了恶魔暴虐的痕迹。许是孙建新也是折腾累了,不一会就想起了鼾声,宛如却睁着空洞的双眼,呆呆的望着棚顶。二十三年来,她从没有象此刻这么绝望,也没象此刻这么无助,她竟然不知道该向谁求救,她竟然不敢逃,她竟然任由他象野兽一样的羞辱她,折磨她,她真想立刻死去。
泪,无声的沿着眼角不停的滑落,很快浸透了头下的枕巾,她就那么静静的躺着,毫无生气的躺着,象是一具死尸,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孙建新,他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才摸到电话。
“喂,谁呀?”他不耐的问。
电话里传来婆婆焦虑的声音:“建新呀,你们在哪呢?没和你媳妇吵架吧,怎么没回来?”
“哦,没有,我们在家呢,一会过去。”孙建新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侧的宛如。她嘴角那块明显的青紫显眼夺目。
孙建新放下电话,怔怔的看着那块於青,他头皮一麻,立刻紧张起来,此时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这要是让宛如的父母看见,他该如何解释呢?他懊悔的拍了自己的头一下,翻身下地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宛如的嘴角。
忽来的凉意惊醒了熟睡的宛如,她猛地睁开红肿的双眼,反射性的向后躲去。
“别动。”孙建新说。
宛如惊恐的看着他,孙建新带着一丝惶恐说:“青了,你妈问该怎么说呀?”
宛如愰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动了动酸疼的身体,她抬起手自己按住冰块,淡淡的说:“我会和他们解释。”
“你怎么解释?你要怎么和他们说?”孙建新忙问。
宛如鄙视的看着他,漠然的看着他说:“你放心,我不会把昨天晚上的事告诉他们的。”
“宛如,老婆,对不起,昨天我太冲动了,我跟你道歉。”孙建新一脸忏悔的表情
宛如鼻子一酸,泪水又一
次夺眶而出。
“老婆,别哭了,是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这次的事你一定要好好和你爸妈说呀。”孙建新忙拿过一条毛巾为宛如擦着眼泪。
“建新,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是夫妻呀,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的对我?”宛如抽泣着问。
“我昨天是气晕了头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当着我姐夫的面打了我一耳光,我气晕了。”孙建新一边解释着,一边伸手把宛如揽进怀里。宛如在他怀里委屈的放声大哭。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别哭了,我再也不打你了,你原谅我吧。”孙建新一边安慰着宛如,一边下着保证。
宛如的哭声渐渐低下来,她哽咽着说:“建新,我是想和你好好的,可是你……”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我发誓,我再不会了,再不会了,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发誓。”孙建新打断宛如的话,急急的说,“老婆,你相信我。”
宛如虽然不相信孙建新的承诺,可是她也知道,她别无选择,事情闹开了,不但对她不利,还会影响到父母的声誉,她不敢冒这个险。
孙建新见宛如的情绪平复了许多,又讨好的说:“老婆,你躺一会,我去给你做早餐。”
宛如虚弱的点点头,又躺回**,孙建新转身去了厨房,很快做了早餐,又煮了鸡蛋,并热心的端到宛如面前。 宛如看着他殷勤的样子,暗暗苦笑,因为她知道,他的温柔不是为她,而是为了她父母的权势,为了他自己的前途,她林宛如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他走向成功的棋子而已。可是,她无计可施,她唯有选择息事宁人。
宛如坐在**,在孙建新的服侍下,喝了点粥,孙建新又将鸡蛋放到宛如的嘴角,体贴的说:“用鸡蛋滚滚,於青消得快。”
最后,他把电话递给宛如,柔声说:“老婆,给你妈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和我姐他们去冰雪世界滑雪了,后天回来。”
宛如看了他一眼,默默的接过电话,平静的告诉妈妈,他们去冰雪世界了,后天才能回来。孙建新在宛如脸上亲了一口,满意的夸奖着:“真乖,老婆,你在家歇着吧,我去我妈那把衣服取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听话,就在家待着,别出去啊。”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当她看不到希望时,她就会选择逃避,逃避自己的心,逃避自己的意愿。自从这次事后,宛如不再和孙建新争吵,避其锋芒,尽可能的不去惹怒他。宛如不想让外人知道她的不幸,在外面还是嘻嘻哈哈、开朗活泼的样子,只是,她从不谈论她的家庭,她的丈夫。孙建新对宛如也很平淡,也没有找宛如的麻烦,这很出乎宛如的意料,他下班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而且上夜班的天数变多,他说是因为同事有事,找他替班。宛如虽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但他不来招惹她,她正求之不得,所以她也懒得管,两人平淡如水的相处倒也平安无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