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新看着父母在打包那些没动过的饭菜,便说:“我得先送我爸妈回去。”
“那我先回去吧,我实在太累了,站都站不住了。”宛如说。
“那你先回吧。”
宛如跟公公婆婆道了别,自己打车先回到他们的新房。 这是一个两居室的新居,虽然不算豪华,但也装修得精致典雅,屋里的高档电器一应俱全,一张豪华的双人床摆放在卧室中央,床头的墙壁上悬挂着孙建新和宛如的巨幅结婚照。
宛如开了灯,柔和的灯光立即洒满整间卧室,宛如疲惫的趴在**,衣服都没脱,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宛如睡得并不安稳,恍惚中,她看见程浩那双痴情的双眼,带着泪光,带着怨恨,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叫:“你别看我,是你不告而别,是你抛弃了我,是你……”
“为什么?宛如,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嫁给他?”程浩伤心的问,一步步向她逼近。
“不能怪我,你不能怪我,是你先抛弃我的,你不能怪我。”宛如惊慌的向后退着,不停的叫着,可是程浩还是一步步向她逼近。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宛如对着程浩大叫,猛然,一双大手死死的抓住她,宛如拼命的挣扎,可是她却发觉她竟然动也不能动,她大喊着:“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醒醒,宛如,你醒醒,醒醒。”孙建新不停的摇晃着宛如,奇怪的看着她。
宛如猛地睁开双眼,一脸惊恐的看着孙建新。
“怎么了?做恶梦了?梦到什么了?”孙建新问。
“哦,你回来啦。”宛如翻身坐了起来,悄悄的出了口气:“几点了?”她问。
“快十点了。”孙建新还是盯着她。宛如别过头,有些尴尬的说:“干嘛总盯着人家,又不是不认识。”
“你梦见什么了?你让谁放开你?”孙建新追问。
“没什么,做了个梦而已,我去洗澡。”宛如下了地,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宛如缓缓的褪去衣服,看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身体,她的脸红了。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过了今天,她林宛如将会由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她说不出来此时的心情是激动还是忐忑,但她知道,她的一生将会交给外面那个男人,从此以后,他们将会荣辱与共,共同创造他们美好的未来。宛如对自己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去学做一个好妻子,我会全心全意的去爱他,去帮他,去关心他,但愿他也和我一样。”宛如羞涩的闭上双眼,让那温热的水流洗去她的青涩和胆怯。
当宛如穿着那件性感睡衣出现在孙建新眼前时,孙建新呆住了,那件轻薄的睡衣宽松的穿在宛如纤细却丰满的身体上,更显得她妖娆动人,还沾有水珠的秀发轻柔的垂在肩上,白晳的脸颊因刚刚沐浴过而染上一层红晕,那双明亮清纯的大眼睛里闪着娇羞和妩媚,红润的双唇微
微上扬,流露出羞涩的笑意。
宛如微微垂着头,手指不安的绞绊着睡衣的衣角。孙建新伸手拉过宛如,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痴痴的看着她,喃喃的说:“你真美。”
宛如娇羞的笑着,温柔的说:“你洗澡吗?”
“我这就去洗,你等我。”孙建新兴奋的说着,急急的拿了睡衣跑进浴室。
宛如掀开被钻了进去,她悄悄的把手按在胸口上,想压抑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想着孙建新刚刚的表情,她娇羞的用被蒙住头,偷偷的笑了。
孙建新很快就洗完了澡,用浴巾围在身上,湿漉漉的就跑了出来。
“老婆,我来了。”他的声音兴奋得有些发颤,他的双眼迸射出急切的渴望,他迫不及待的掀开被,就要往里钻。
宛如一见他全身的水珠还未擦,就叫了起来:“哎呀,你把水擦了呀,床都被你弄湿了。”
“我、我等不及了。”孙建新一把扯掉围在身上的浴巾,扑到宛如的身上。
“啊?怎么这样呀?哎呀,你身上都是水,弄湿人家了呀。”宛如急急的用手去推他,孙建新按住宛如的手,笑着说:“你别乱动。”
宛如不动了,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傻傻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孙建新,她清晰的听见孙建新略显急促的喘息声和他心口处传来的微微震颤。
“宛如,你终于是我的了,你知道我追你追得多辛苦。”孙建新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停驻在她红润的双唇上,来回摩挲着。然后,他垂下头,轻柔的将他炽热的双唇压了过来,他笨拙的伸出长舌,撬开她紧抿的双唇,顶开她紧闭的贝齿,挤进她的口中,吸吮着她的芳香,追逐着她躲闪的柔舌。
宛如静静的躺在**,微闭着双眼,她感觉到,那只大手滑进她的衣服,触摸到她温热的肌肤,她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逃,却被他牢牢的圈在身下。
窗外不知道何时飘起了雪花,沸沸扬扬,飘飘洒洒。屋内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响声,却被那一声声娇羞的呻 吟所掩盖,青涩的宛如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在孙建新的身下,一点一点的绽放,绽放……
当孙建新意犹未尽的从宛如身上跌落下来,他们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孙建新看着全身潮红的宛如,以一种戏谑的口吻说:“原来结婚这么好,老婆,你真的没的说。”
宛如的脸顿时红得象蒙块红布,她“哎呀”一声,抓起**的浴巾围在**的身体上,起身冲起了浴室。
孙建新看着宛如逃走的身影,忍不住得意的嘿嘿的笑起来。
蓦地,他的笑容凝固了,犹如被窗外的冰雪冻结了一般,他的目光落在宛如刚刚起身的床单上,那里除了一片湿润,却没有颜色,没有想象的那片血红。孙建新弹跳起来,一把将**的被掀在地上,仔细的在**搜索着。失望在他脑海中扩散开来,一点一点的袭遍全身,他呆
呆的坐在**,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片没有颜色的水渍,他希望是他眼花了,他希望是他看错了,甚至他希望他是色盲,看不清红色。可是,不是,全不是,他是正常的,他既没眼花,也没看错,她的新娘,没有落红。他是一名医生,他知道,一个女孩没有落红意味着什么,这既然是他们的第一次,那么,只能说明他的新娘不是第一次。虽然这种事情也有意外,可是,他不相信,这种意外会出现在她林宛如的身上。婚礼上,宛如和程浩相拥的情形又出现在他眼前,他的双眼慢慢变成了血红,怒火已经取代了新婚的兴奋,直冲脑门。
一无所知的宛如,洗净了爱的痕迹,俏生生的走出浴室,立即被孙建新那张阴沉得可怕的脸吓住了。她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你过来。”他冷冷的说。
宛如慢慢走到床边,站在他面前,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孙建新用手一指床单,冷冷的说:“你自己看。”
宛如见**一片湿润,不仅脸又发起烧来,她不解的看了看孙建新,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初经人事的她,真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
“你以前和谁睡过?”孙建新冷戾的话使宛如大吃一惊,还没从羞怯中缓过魂来的宛如立即瞪大了双眼。
“你、你说什么?”宛如怀疑自己没听清,不相信的问了一句。
“我问你和谁睡过?是不是程浩?你是不是让程浩睡过了?”孙建新完全爆发了,他狂吼起来。
这下宛如听清了,她立即大声反驳:“孙建新,你混蛋,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自己看,自己看呀,你怎么没落红?你说,你为什么没落红?”孙建新一把将宛如推倒在那片水渍上,恶狠狠的问。
宛如心中一懔,此时她才明白孙建新的意思,她忙将目光投到那片水渍上,然后站起来又仔细在**看了一遍,这才怯怯的说:“这、这、我也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你说呀,你知道什么?”
“孙建新,你先别吵,我真的不知道呀。”宛如急急的辩解着,此时的她也是一头雾水,初经人事落红她是知道的,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呢?
“你不用再装了,你这个贱货,你早已经让程浩睡过了,还在我这装什么纯洁。”孙建新口没遮拦的骂起来。
“孙建新,你骂谁呢?我没有,我和程浩什么也没做过,我们是清白的。”宛如不甘示弱的喊起来。
“你们清白?你骗鬼去吧,你们清白?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呀?”宛如瞪大了双眼冲着孙建新喊:“再说了,你是医生,你不知道这种事不是纯粹的吗?你上过学没呀?读过书吗?你怎么读的医大呀?”
孙建新被宛如气得暴跳起来:“你这贱货,你还有理了,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