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陈夫人说:“房子是不错,就是价钱有点高,能不能再便宜点。”

宛如抬头打量了一眼那位夫人,又打量了一眼陈老板,猛然发现那位陈老板的眼睛正痴痴的盯着她的胸口看。宛如低头一看,原来自己领口的纽扣没有扣,露出一截白嫩的胸脯。

宛如的心里立即涌起一种厌恶,但她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羞怯的表情,她象是害羞似的把衣服抿了抿,然后站起来,向厨房走去,在进厨房那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陈老板,那眼神象是再挑逗,又象是在逃避,那位陈老板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陈夫人还在四处打量着,见丈夫半天没出声,便碰了碰他:“老公你说呢?是不是价钱高了点?”

“啊?哦,是呀,要是能再便宜些就好啦。”陈老板忙说。

小张见宛如进了厨房,以为她是不想再降价,便为难的说:“陈老板,陈夫人,这真的是最低的价格了,你们出去打听打听,哪还能找到这么便宜又高档的住宅呀。”

那位陈夫人犹豫的说:“要不我们再考虑下,等我们考虑清楚了再联系你。”

小张说:“行,那陈老板和陈夫人回去商量下,这真的已经是最便宜的价格了。”

他们走时,宛如并没有从厨房里出来,小张在客厅里喊了一声:“林小姐,我们走啦。”

宛如在厨房里高声应着:“好,把门给我带上。”那声音又脆又甜,听得陈老板心里痒痒的。

宛如在听到大门被关上才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臭男人,你要是敢来,我就陪你玩玩。”

陈老板和陈夫人坐在车上,陈夫人说:“那房子真不错,就是有点贵。”

陈老板说:“我看那林小姐也不象是个难缠的人,要不我哪天来和她商量一下,也许她能再给咱让点呢。”

“嗯,这样也行,如果不通过中介,直接从她手里买,那一定会便宜不少,我看中介是间抽的一定都算在咱们的购房里了。”

“那是一定的,要不人家挣什么钱呀。”陈老板想当然的说。

“那就这么定了,老公,你快找时间亲自找那位林小姐谈谈,让她再给咱们让点。”

“行,你不是还约了人逛街吗?我先送你过去过去吧。”陈老板体贴的说。

陈夫人满意的笑着点点头。

送走了夫人,陈老板坐在车里点燃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宛如那娇美的面容浮现在他眼睛,尤其是宛如那最后的一瞥,陈老板认为这个女人,刚才一定是在挑逗他,要不然,发现他看她胸脯为什么没有生气,还那么有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他把烟头扔出车窗外,发动了汽车,又奔向宛如家。

当他按响门铃时,他的心还是忐忑的,但当他看到宛如微笑着出现在门口时,他的心终于放回到肚子里了。

“陈老板为何去而复返呀?”宛如带着一丝妩媚,娇声问道。

“林小姐,我想再跟你谈谈房价的事,不知道是否打扰林小姐呀?”陈老板的语气里别有一番含义。

“打扰倒不打扰,只是,”宛如故作羞涩的说:“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我怕人家会说闲话呀。”

“怎么会呢?”陈老板四下看了看,低声说:“现在没人看见。”

宛如笑着说:“陈老板看来是个急性子的人哪,这么着吧,我还没吃早饭,现在也快到中午了,陈老板介意请我吃饭吗?”

“不介意,不介意。”陈老板忙说。

“那麻烦陈老板等我一下啊,我去换件衣服。”宛如抛给他一个媚眼,关上门,把陈老板挡在了门外。

陈老板高兴的搓了搓手,想象着宛如换衣服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欲望。

宛如磨磨蹭蹭的换了衣服,又画了个浓妆,将那双红唇描得即有光泽又充满了**力,然后她才羞羞答答的开了门,娇声说:“不好意思啊,陈老板

,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没关系。”陈老板打量着妖娆的宛如,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他忍不住赞道:“林小姐真是一个美人呀。”

“呵呵,陈老板你真会说话。”宛如跟着陈老板上了他的车。

“林小姐想去哪吃饭呢?”陈老婆殷勤的问。

“嗯,就去好再来吧,那里的小笼包是一绝呢。”宛如娇滴滴的说。

“好,就去好再来。”陈老板高兴的带着宛如奔向好再来。

两个人象是相识了许久似的,陈老板体贴的为宛如点了许多好再来的招牌菜。

宛如说:“陈老板,跟点酒吧,酒可以助兴,还可以让人更兴奋。”

陈老板一听更是兴奋了,他大声叫服务生拿来一打啤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陈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呀?”宛如问。

“我是做水产的,林小姐以后想吃什么新鲜的海货,尽管找我,我负责送货上门。”陈老板一边给宛如倒着酒一边说。

“做水产的呀,听说做水产的都发啦,陈老板是不是也发啦?”

“发不发的说不上,不过钱倒是有几个。”

“陈老板真谦虚,我又不要你的钱,还不敢说呀。”宛如嘟起小嘴,不高兴的说。

“哪里,哪里。”

“陈老板你倒是喝呀。”宛如见陈老板酒杯里空了,欠起身给他满上,她故意用前胸碰了一下陈老板的胳膊,陈老板立即抖了一下。

宛如娇笑着说:“陈老板,一会吃完饭我们找个地方谈房价呀。”

“好呀好呀。”陈老板立即应着,他恨不得这顿饭快点吃完。

很快,两人喝光了一打啤酒,宛如说:“我吃饱了,陈老板,我们走吧。”

陈老板忙叫来服务员结帐,带着宛如上了车:“我们去哪谈呀?”他问宛如。

宛如娇羞的说:“这种事也要我说呀,陈老板你可真坏。”

陈老板心领神会的将宛如带到一家宾馆,开了房间。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呀?”宛如问。

“一起洗吧。”陈老板有些急不可耐的说。

“那可不行,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宛如撒娇似的说。

“那,你先洗。”

“好,你可不许偷看哦。”宛如娇笑着说完,转身进了浴室。当她洗完澡出来时,陈老板正焦急的等在浴室门口,他看到宛如犹如一朵出水芙蓉,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时,他恨不得马上将宛如扑倒在**。

宛如抿了抿身上的浴袍,对他说:“该你了,你要快点哦。”

“很快,很快。”陈老板冲进浴室,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站到沐浴的花洒下,他身上的欲火已经被宛如挑逗起来了,再加上刚刚喝了酒,身体里更是热血沸腾。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宛如衣着整齐的出现在门口,她惊呼着:“哇,陈老板,你的身材好棒哦,让我留个纪念吧。”说完,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机,对着赤身裸 体的陈老板一个劲的猛拍。

陈老板一愣,立即挡住要害部位,疑惑的问:“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留个纪念嘛。”宛如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手机一直对着陈老板。

陈老板这时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忙冲向宛如,宛如却快速的将浴室的门关上,然后打开了房间的大门,并倚靠在门板上。

陈老板打开浴室的门冲出来,宛如立即指着开着的房门说:“呀,陈老板,小心走光呀。”

陈老板没想到门开着,也吓了一跳,忙又返回浴室,拿起一个浴袍披在身上。

“林小姐,把你的手机给我。”他有些严肃的说。

宛如并不害怕,她微笑着说:“陈老板,你别急嘛,想吃鱼哪有怕腥的呀。”

“你到底想怎样?”陈老板知道这回是遇上茬子了,他不得不放软了声音问。

“你看了我的身体怎么也得出点血吧。”宛如斜睨着他说。

“我什么时候看你了?”陈老板站在门外看不见的角落里,并不敢提高声音,因为房门是开着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的,难保不被人看见。

宛如瞪了他一眼说:“刚才在我家你没看见吗?”

“那、那也叫看呀?我什么也没看见呀。”陈老板委屈的说。

“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还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宛如又说。

“这、这不是你说要来的吗?”

“我只是说想找个地方谈谈房价,谁说要和你来开房啦。”宛如的声音提高起来,吓得陈老板忙说:“哎哟,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你先把门关上行不。”

“那可不行,万一你对我施暴呢,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安全感呀。”

“那你想怎样?”陈老板这回是认裁了,他不得不低声问。

“陈老板你是生意人,当然知道生意人谈生意应该怎么谈吧。”宛如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陈老板一咬牙,问:“你想要多少?”

宛如故作沉思的说:“嗯,不多要你的,两万吧,这样我们就两不相欠了。”她刚才打开陈老板的皮包,看见里面有两万现金。

“今天算我裁了,好,两万就两万,不过你那手机得给我。”陈老板咬着牙说。

“那可不行,万一你以后找我麻烦怎么办,你放心,只要你不来找我麻烦,我向天发誓,这些东西我不会给任何人看的。”宛如一本正经的说。

陈老板知道在这里跟宛如说不出来什么,而且他怕被人发现,所以他打开皮包,拿出两万块钱,递给宛如,说:“你这个贱货,小心有报应。”

“陈老板,别骂人呀,如果你不来招惹我,何苦惹上这麻烦呢,要怨只能怨你这个臭男人,总想占女人的便宜。”宛如鄙夷的说:“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以后要是再敢欺负女人,我还是会来找你的。”说完她转过身身门外走去,陈老板扑到门前,刚想把门关上,宛如又转了回来,她娇声问:“陈老板,房价的事还谈吗?”

“谈个屁,滚。”陈老板气急败坏的低吼。

宛如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宛如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放在茶几上的两万块钱,不由得犯起愁来,这钱怎么处理呀,她可不想拥有这笔钱。想了半天,她站起来,拿起那两万块钱,出了门,到银行开了个户头,将这两万块钱存了起来。

宛如发现,自己象是找到了某种生活的目标,她突然从这种玩弄男人的过程中找到了乐趣,而且乐些不彼。

她经常到一些酒吧、舞厅,钓一些看上去有钱的男人,然后从他们身上诈出钱来,存到这个户头里。

眼看着户头里的钱越存越多,宛如的心里竟然涌起一种成就感。

当这笔钱攒到一定数目时,她将这笔钱一次性捐给了灾区。

“宛如呀,你在忙什么呢?我们都等你呢。”妈妈打来电话,宛如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电视里正在播出一则洪水冲毁家园的新闻。

“妈,你们先去美国吧,我这还有点事,等我忙完马上去找你们。”宛如挂了电话,立即将受灾地区的地址记了下来。然后,她又开始出去寻找猎物。

一个个好色的男人被宛如玩弄了,一笔笔钱汇往了灾区,宛如在欣慰之余,她也感到了劳累。她用这种方式报复男人,其实她也是在报复自己。当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的面前低声下气的哀求时,她很兴奋,可每次回到家,她又变得好空虚。她弄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弄不懂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主动跟她搭讪的男人,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戏耍他,宛如觉得自己病了,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她想止步了,她不想再玩这种游戏了,可是她却收不住她的脚步,每一次她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可每次遇到新的目标,她又忍不住去勾引,去挑逗,直到那人上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