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然后鄙视的一甩头,拿起一件挑好的羽绒服,快步向收款处走去。
“宛如。”沈曲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住宛如,他只觉得看见宛如,他的腿就象是被什么牵住了似的,情不自禁的跟上宛如的步伐,向宛如追去。
宛如没有理他,到了收款处,拿出卡交钱走人。
沈曲国一把拉住宛如的胳膊,急声说:“宛如,你好吗?”
宛如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拽住她的手,然后淡淡的说:“请你放手。”
宛如的冷淡让沈曲国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他以为宛如应该跟他大吵大闹才对,这样才能说明宛如是爱他的,可是宛如竟然是出奇的冷静,甚至他在宛如的眼里看见了蔑视,这让他受不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放手?”他不高兴的说。
“沈总你在开玩笑吧,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宛如突然笑了,她向沈曲国身后看去,只见那个女人的嘴已经快要撅到天上去了,“沈总,你的女人在那,别找错了对象哦,呵呵。”
沈曲国邪气的问:“怎么?你吃醋了?”
“沈总,别总拿我们女人不当人好吗?我为什么要吃你醋,象你这样的男人,我根本就看不上,又何来吃醋一说呢?”宛如微笑着说。
沈曲国突然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他恨声说:“你说什么?现在不是你用我的时候了,是吗?”
“沈总,你我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什么事自己应该清楚吧,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又何必这么认真呢?”宛如嘲讽似的说。
沈曲国刚想再说什么,后面那个女人不干了,她快步走上来,一把拉住沈曲国的胳膊,发着嗲说:“曲国,她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沈曲国还没说话,宛如便笑着说:“你放心好了,我们只是业务上的关系。”
那女人不相信的看了看宛如,又看了看沈曲国拽着宛如的手。宛如微笑着对沈曲国说:“沈总,你今天先陪着你的……”她微笑着看了看那个女人,“是夫人吗?”然后她接着说:“沈总,你今天先陪着尊夫人购物吧,我们的事改天再说,OK?”她轻轻的拍了拍沈曲国拉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然后优雅的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回见。”她挺着笔直的脊梁,迈着沉稳的的步伐,高傲的从他们眼前走过去。
宛如的心情变得糟糕起来,又一段她认真过的感情,只因她一句“我不能再生孩子了”就变得没了价值,难道所有男人看重的都是她的身体吗?难道他们就可以这么随意的将她的感情践踏在脚下吗?宛如伤心的同时,又涌起无限的愤怒。为什么总被男人弄得这么凄惨呢?他们凭什么可以这么无情?凭什么可以这么伤害我?
这几年,她周璇于各种男人周围,看透了男人丑陋的嘴脸,沈曲国和他们还不是一样?搂着别的女人还好意思说我是他的女人。宛如不禁鄙夷的笑了笑。
宛如没想到,晚上,她就接到了沈曲国的电话:“出来,我想见你。”一听就是喝了酒,沈曲国强硬的说。
“沈总,你知道现在几点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宛如拒绝着。
“那你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沈曲国蛮横的说。
宛如无奈的从**坐起来,张云已经睡了,她可不想让沈曲国吵醒了张云。
宛如披了外套,悄悄的下了楼,打开了大门,她本想在门外就把沈曲国打发走,可是沈曲国却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强行将她塞到他的车里。
“喂,你干嘛,放我下去。”宛如一边推着被他锁上的车门,一边愤怒的喊着。
沈曲国不理宛如的叫声,发动了汽车,直奔他的别墅。下了车,他又强硬的抱起宛如,进了屋,将宛如甩在那张大**,狠狠的压了下来。
“沈曲国,你放开我,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快放开我。”宛如厉声说,并使劲推着
沉重的沈曲国。
“分手?你有资格说分手吗?就算是分手,也得等我玩够了你,在我这里,你根本没有决定权。”沈曲国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带着醉意说。
“沈曲国,你是不是喝多了,放手,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休息操控我。”宛如一边挣扎一边喊着。
“林宛如,从来没有女人敢轻视我,你竟然利用完我就想把我踹开,你做梦,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你自己种下的恶果。”沈曲国不由分说的按住宛如不停挣扎的双手,狠狠的压在她的身体上。
宛如凄厉的叫了一声,强行的侵入带给她一种撕裂般的痛。冷汗和泪水顿时流下来,宛如尽量放松自己,想让疼痛减轻,可是沈曲国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象是一头疯狂的狼,狠狠的在她身上放肆的掠夺着。
那种曾经被孙建新折磨的满是伤痕的心再次被撕裂了,宛如痛着,恨着,却摆脱不了被欺凌的结果,她的泪流进身下的被子上,瞬间便被吸得无影无踪,可是留在心中的伤口却在汩汩流血。那一刻,宛如的心死了,感情是什么?狗屎,她再不想信感情。男人是什么?恶魔、野兽,她再不相信男人,她要报复,报复这些令她憎恶的男人,她也要让他们哭,让他们痛,让他们知道身下的玩物。
当沈曲国喘息着从宛如身上翻下去时,宛如已经虚脱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的瘫在**,闭着眼睛,心中却已是充满了仇恨。
当宛如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悄悄的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卧室,才扑到**,痛哭失声。那一夜,宛如在心中发誓,再不对男人报有幻想,再不奢望男人的感情,她不喜罕。
宛如一觉睡到下午,才拖着酸痛的身体走下楼,张云关心的问:“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不舒服?”
“没有,只是没睡好,总做恶梦。”宛如无力的答着,带着一丝疲惫坐到餐桌前。
张云盛出一碗粥:“饿了吧,喝吧,我熬了一上午。”
宛如喝了点粥,才觉得身上有了力气,她想了想说:“阿姨,我想让你先去海南我爸妈那,我在这还有些事,等我做完就过去找你们。”
“那怎么行?你从小就不会照顾自己,我留下来照顾你,等你忙完了咱们一起走。”张云说。
宛如说:“你还是先走吧,我爸妈都挺想你的,再说他们岁数大了,应该有人在他们身边照顾着,我没事,再说过几天我也飞去找你们了。”
最终张云没的拗过宛如,同意先飞海南,宛如独自留在这座城市,向那些可恶的男人发起了攻击。
“曲国,今天有空吗?我想见你。”宛如给沈曲国打了电话。
沈曲国傲然的问:“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人家想你了,你那天好威猛哦,人家还想要。”宛如故作撒娇似的说。
沈曲国微微一笑,说:“那晚上你来吧,等我回来。”
“总去你那没意思,来点新鲜的吧。”宛如低低的笑着说。
沈曲国来了兴趣:“什么新鲜?说说我听听。”
“呵呵,我在金星宾馆订了房间,等你来了我再告诉你。”宛如故作神秘的说。
沈曲国带着一分好奇说:“好,你先去等我,我一会就过去。”
宛如放下电话,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
晚上,宛如在金星酒店的房间里,洗了澡,化了淡妆,并特意喷了少许的香水。宛如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苗条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她将秀发轻松的挽了个松髻,使她整个人显出一丝慵懒。她眨了眨那双黑亮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带着一丝俏皮,她抿了抿红润的双唇,对着镜中的自己展开一个自信的微笑。
宛如脱了宾馆的浴袍,换上自己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装,然后她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拿出一份合同书放到桌子上,并用自己的包压住。
做好了一切,她若无其事的斜倚在带有金属栏杆的床头看着电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沈曲国应约而来,他看着娇艳妩媚的宛如,忍不住欲火上升。他一把将宛如抱住,捕捉着宛如的香唇,贪婪的吻上去。宛如顺从的回应着他,并主动用柔舌挑逗着他,沈曲国兴奋起来,他撩起宛如的衣服,就要往里摸,宛如一把抓住他的手,娇声说:“哎呀,急什么呀,先去洗澡呀。”沈曲国依依不舍的说:“等我啊,我马上来。”
宛如柔柔的一笑,将他推进浴室。看着沈曲国进了浴室,她从手提包里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低声说:“沈氏的沈曲在宾馆跟一个女人进了宾馆,想要头条就来金星508吧。”
沈曲国很快洗好了澡,连浴巾都没围,迫不及待的跑出来:“宝贝,想我了吧,快让我亲亲。”
宛如做作的说:“人家把心都给你了,你还背着我在外面搞女人,你真没良心。”
“你怎么还记着那天的事呀,那只是逢场作戏,我心里还是爱你的。”沈曲国见宛如还没脱衣服,便急急的解着宛如衣服上的纽扣。
宛如娇笑着说:“哎呀,你弄得人家痒痒的。”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体,不让他轻易解开她的纽扣,沈曲国一急,使劲一扯,哗啦一下,衣服上的扣子掉了下来,滚落到地上。
“哎呀,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坏啦。”宛如叫着,弯下身子想去捡扣子。
“别管了,还是先让我解解馋吧。”沈曲一拽她的胳膊,只听刺啦一声,衣服的袖子竟然被他扯了下来。
“哎呀,你看你,干嘛那么大劲呀。”宛如又叫起来。
沈曲国嘟囔着:“这衣服质量真差,我还没使劲呢,怎么就坏啦,没事,明天我送你一件好的。”说完,他将宛如压倒在**。
“哎,等等。”宛如又说。
“又怎么啦?”沈曲国不耐烦的说。
宛如俏皮的眨眨眼睛,柔柔的靠近沈曲国,“你干嘛总是那么猴急呀,好饭不怕晚,我们先来喝两杯吧,喝了酒会让我更兴奋。”
沈曲国不由得笑了:“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有情调了,好,今天我心情好,什么都依你。”
宛如走到房间的小吧台前,拿出一瓶芝华士,给沈曲国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带着一丝遗憾说:“可惜没有冰,不然味道会更好。”
“这有什么难的,等一会我带你去喝芝华士加冰。”沈曲国欣赏着宛如那蔓妙的身姿,不可否认,眼前的宛如,比他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更有韵味,更性感,更有**力。
“曲国,其实,我真的爱上你了,可惜,你想要一个会生孩子的女人给你当老婆。”宛如端着酒杯,坐到了沈曲国的腿上,带着一丝伤感说。
沈曲国怔了一下,马上说:“宝贝,你要理解我,我家几代单传,不能到了我这就绝了后呀,做不了夫妻我们可以做情人,我养你一辈子,不会比老婆差到哪去。”
宛如端着酒杯的手轻轻一抖,但她马上平静的说:“我理解你,来吧,让我们共同祝愿我们有个美好的未来。”说完,她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尽数倒进嘴里。
宛如瞥了一眼放在挂在墙上的时钟,转头搂住沈曲国的脖子,柔声说:“来吧,亲爱的,让我们共同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沈曲国迫不及待的将宛如放到**,就在他要进入宛如身体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噼哩啪啦的拍门声。沈曲国皱着眉说:“这是谁呀,坏老子的好事。”敲门声不停的响着,看来不开门,来人是不会罢休的。
“谁呀?”沈曲国不高兴的大声问。
来人并不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妈的,是哪个混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沈曲国下了地,顺手拿起放在床头的睡衣披在身上,又拽了被盖在宛如的身上,这才走到门口,一边不满的问:“是谁呀?”一边打开房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