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种地方吗?

关于杀手忍寺的过去,自来也认为大概率是真的,毕竟这件事是老师猿飞日斩亲口说的,老师应该不会骗自己。

但现在的火之寺下面还埋藏着火之寺肮脏的过去,这点自来也就不清楚了。

不过既然是关乎火之寺那段肮脏不堪的历史,肯定也早就封闭了,而且这种事情整个寺院里有可能确切知道的人也只有一个。

那就是现任火之寺住持的地陆。

虽然人难免好奇心旺盛一些,自来也也对这种秘闻一样的事情有些兴趣,但这可是涉及到火之寺的丑陋过去,所以自来也还是觉得不调查会比较好,更不会主动向地陆询问。

就在这时,寺庙的庭院中传来僧人的呼喊声,自来也与鸣人转头一看,呼喊的人正是一直在帮二人熟悉这里的护心。

“空!”

“空!”

护心在大声呼喊着那位名叫“空”的少年,于是自来也立刻上前询问,是否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

不过询问之下,护心只是刚才在与空结伴前往浴场的时候与空走散了,并没有出现任何骇人听闻的事件。

“这孩子跑太快了,我追不上他而已,请二位放心回房休息吧,等会儿他就会自己出现的。”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旁边的鸣人漫不经心地仰脸吐槽道,而自来也则是在内心同样吐槽着鸣人。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啊,你小子也没少给我惹麻烦。

分别了护心,两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鸣人的另一套衣服就放在背包里。

鸣人身上衣服的款式不多,最经典款的衣服有两套,一套穿在身上,另一套是备用换洗的。

之前身上的那套已经被雨水淋湿,还在晾干,所以鸣人这时候要从背包里拿出换洗备用的这套出来。

不过刚将新裤头换上,鸣人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只觉在两瓣屁股之间,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正缓缓传入更深处,直至这股火辣从鸣人的声带中彻底喷发出来。

“哇!”

鸣人一声大叫,连忙从地上跳起来,跳跃的高度又碰到榻榻米房间不算高的天花板上,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怎么了?鸣人?”这边也在换衣服的自来也转头问道。

“屁股!屁股!屁股火辣辣的!”

鸣人在地上连连打滚,自来也立刻像抓小鸡仔一样把住鸣人的身体,将鸣人的裤头褪了下来。

打开裤头里面,只见裤头的裆部位置有一抹红红火火的粉末涂在上面。

这熟悉的颜色和鸣人的皮肤与之接触之后的直接感触,让自来也立刻判断道:“是辣椒粉,有人在你的裤头里面涂上了辣椒粉。”

“这是谁干的啊!”鸣人羞愤地用手捂着关键部位,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

而自来也缓缓分析道:“这里是忍寺,能潜入到这里的人应该不会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所以只能是寺里的人。”

“想一想你进寺之后和谁起过冲突。”

经过自来也这么一提醒,鸣人立刻睚眦欲裂地喊出作案者的名字。

“空!”

这时自来也也想起刚才护心说自己是和空要结伴去浴场,结果走到半路的时候空跑掉了。

那时候空应该是看到这个房间的灯没亮,于是知道房间里面没人,所以才临时想出这个恶作剧来报复鸣人的。

看来除了那种查克拉的感觉,这个孩子的脾气秉性也有些像鸣人啊。

自来也微微一笑,拉住了要出门去找空算账的鸣人。

“好色仙人!拉着我干什么?”

“这次就算了吧,反正你也没损失什么,而且正好也可以提醒你以后出门要提高警惕。”

“这次他只是在你裤头里抹了一些辣椒粉,如果下次是一张起爆符,那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去报复人家了。”

自来也将胡椒粉换成起爆符,想象力丰富的鸣人随即在大脑中浮现那个画面,于是立刻面色铁青地捂住自己裆部。

“所以啊,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就算了吧。”

自来也好不容易才安抚下鸣人,二人终于打开铺盖,躺在了**。

今天,鸣人终于将平时的梦话从“萨斯给”换成了别人。

“混蛋空、混蛋空...”

持续不断的梦话让自来也不禁怀疑鸣人究竟有没有睡着。

鸣人是属于那种沾上枕头就能睡着的白痴,在这方面,自来也也不遑多让。

但今天不知怎么的,自来也有些失眠了。

房间之中,那股淡淡的老鼠粪便气味持续刺激着自来也的鼻粘膜,让自来也不好入睡。

在大脑的嗅觉系统与浓浓困意竞争了许久之后,自来也的脑袋才终于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而在这奇怪如由粪便发酵出来的迷迭香正缓缓弥漫的空气中,自来也做了一个梦。

这不是关于与三忍另外两人过去往事的梦境,也不是关于自己与那几位徒弟相处的琐事,而是一些自来也从未见过、意义不明的可怕噩梦。

在梦中,自来也看到了一个由血红色微光笼罩的洞窟。

在洞窟门口,自来也也许是无法控制内心深处的好奇心,或者是梦境中的自己是不受控制的,总之自己的身体就是慢慢走向那个诡异的洞窟。

突然,在洞窟更深处的漆黑之中,一个阴暗的身影出现在血红的微光之中。

这身影缓缓向洞口的自来也走来,黏唧唧的声音从身影的底部发出。

这时,自来也低头一看,才发现那道身影的双脚正淹没在齐膝高的污臭秽物中。

而在这个邪恶的身影前面,一个个花白肿胀、通体长满肥大肉瘤的不可名状怪畜从血与肉混合的秽物中钻出,并且像一头头被驱赶的家猪一样向着自来也袭来。

这些不可名状的怪畜灵巧地爬上自来也的身体,自来也转身想要逃跑,脚下却被同样泥泞的污臭物给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直到这些东西在自来也的身体上覆盖得浑身都是,几乎只剩下一只眼睛的空隙时,自来也才看清洞窟当中那个面目可憎的身影。

那根本不是一个人!

那是由无数食人老鼠所构成的人形猪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