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有些担忧的,他对淼哥的未来是极其看好的,淼哥至今从未失败过,他相信淼哥日后也可以一直成功下去,以及淼哥身上有一种让他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淼哥都能扛得住的气质。
他有些担忧,万一自己回奉天市了,错过了一直跟着淼哥的机遇怎么办?
如果可以分身就好了。
一个在奉天,一个在淼哥身边。
昨天在奉天的时候,淼哥的意思还是让他回到奉天去做局长,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就再没提这个事情了,也不知是淼哥计划改变了,还是什么情况。
“唉。”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周深,最后躺在**长叹了一口气,算了不想,全看淼哥决定吧,淼哥最后怎么决定他,他就怎么做。
而在饥猴这边。
“...”
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已经响起了,饥猴的入睡速度总是很快的,不但睡的香,而且吃的也香,人生真正的幸福其实就三个。
吃得香、睡得香、身体无病。
其他都是虚的,或者说是为这三者而服务的,年少时总是对此不屑一顾,觉得有钱才是人生唯一幸福,等遭受一场大病侥幸苟活之后,才会真正明白,吃得香睡得香这简单的六個字,其实要想做到真的很难。
虽然饥猴现在和淼哥分开睡了,但屋顶还是挂着一个灯泡,饥猴这个习惯还没有变,早上睡觉必须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嘿嘿,看看腿。”
而袁不平这边,此时正满眼兴奋的望向腕表上的聊天界面,等着对方的回复,他正在玩一款即时交友软件,很有意思。
倒不是他真的饿了。
而是他真的饿了。
这个地方虽然住的很安全,也很安静,都是好兄弟好朋友在这里,颇有一种世外桃源的地方,但是.这里他妈没有女人啊!!!
一个女人都没有!!!
唯一一个女性生物,还是周深的女儿,那孩子才多大啊,做人不能太畜生了。
除此之外就真的一个女人都没有了,空气中都是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是真的憋不住了。
别的兄弟怎么样不知道,反正他最近每天入睡前都是用的飞机入睡法,他是真的想女人了,好不容易出去一趟,本来以为终于可以玩女人了,结果出去一趟全是事,他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到,就他妈又回来了!!!
气死了!!
但这话肯定不能跟淼哥说,淼哥会杀了他的!!!
而此时的奉天市内。
尺家的家主颇为虔诚的在寺庙里的佛祖面前跪了足足一个上午,随后才心有余悸双腿发麻在一旁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寺庙。
走出寺庙后,抬头望向远处的正阳。
眼中满是后怕。
太可怕了,偌大的张家,在京九市乃至整个联邦都是一个超级巨无霸级别的存在,结果就这么轻易的没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七万个陈淼给张家洗的干干净净。
“这都是命啊。”尺家家主面色复杂的感叹道:“当时张万林但凡要是听市长和淼哥一句,何至于此呢?又怎么会落得下这么一个地步呢,就是可惜张家家主张伯苓和张家老爷子了。”
“那两位可都是枭雄级别的人物,在整个联邦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在世界刚开始超凡化的时候,张家老爷子可是做出了不少贡献的,那是实打实的贡献,对整个蓝星进步都有用的贡献,结果晚年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孙子手里。”
“一个纨绔公子。”
“...”
说着说着,尺家突然沉默在了原地,他一直有意放任尺家的纨绔子弟,这样就算尺家的纨绔子弟招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他直接就带着纨绔子弟的人头去赔罪。
这样不但代表了他的诚意,对方的气八成也消了,而且也和尺家有了这么一层关系,算是牵上线了。
这是尺家的惯用手段。
在尺家,那些每日鬼混的纨绔子弟就相当于一次性的外交圣物,担心在看.他觉得尺家这个模式得改一改了,以后不能再这样放任纨绔子弟了。
真招惹到什么大敌,可能根本都没有家族出面的机会,家族直接就被灭亡了。
就像这次的张家。
那张家老爷子算了一辈子也算不到,晚年时自己的孙子会给自己家族拉进来7w个核弹然后还同时引爆,这找谁说理去,而且一定不能给纨绔子弟过多权力。
如果张家老爷子不是溺爱自己这个孙子,不将「北枫医药集团」负责人的权限给张万林,张万林也不可能拉着那么多核弹跑到家族领地的核心地带。
种种原因,导致张家就这么没了。
“真快啊。”
直到现在,尺家家主还是有些恍惚的呢喃道:“一个家族要想发展到张家这个地步,需要无数人呕心沥血的努力,不是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情。”
“而且还需要花费很多时间,数代人一起的心血全都聚集在家族里,才能让家族发展起来。”
“但这样的家族要想灭亡只需要出张万林这么一个人就够了,而且只需要一夜。”
“破坏往往比创造要简单出无数倍。”
“当家大业大之后,更加要注意会不会一夜坍塌。”
“对了——”
尺家家主很快就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虽然张家被灭对他冲击很大,但他也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不会一直沉浸在那种震撼的情绪中,迅速在人群中找到了尺秋的声音,挥手将其唤来后面色认真的开口道。
“尺家里,你和淼哥的关系最好。”
“接下来,还是需要你想办法和淼哥搞好关系了。”
原来他是直接称呼陈淼名字的,现在他也得叫淼哥了,虽然他比淼哥年龄要大出不少,这个哥叫的怪怪的,但那并不重要,在这个世界从来不是以年龄来分尊卑的。
“你在张万林的强权下,依旧出声维护淼哥,这个很好,我会将这个消息不留痕迹的泄露出去,你懂我意思吗?”
“直到该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