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先帝极为宠爱的妹妹,常阳公主及其子赵岩被萧逸赐死,母子俩在**紧紧相拥,服毒死在了一起。
萧逸走进房间,看到这一幕,深深地被震撼了,泪流满面,悲伤不已。
尽管对这位皇姑母毫无感情,无论是宿主还是他这位穿越来的萧逸,都与常阳公主没有任何交集。
但他的泪水不是为这位皇姑母,而是为这对可恨可怜又可悲的母子而流的。
他能想到,这对母子临死前有多么的绝望和恐惧,有多么悲伤和悔恨!
可作为皇上,他没得选择。
如果不赐死她们母子的话,可能会死更多无辜的人,她们早已利益熏心,无可救药。
萧逸整整在常阳公主的房间里,呆了一个时辰,谁也没敢去打扰他。
他说了,想单独跟这对母子呆一会儿。
直到大长腿小媳妇杨璇来了,她天不怕地不怕地闯了进去。
见她的贼男人,这位从来都是杀伐果敢,或者嬉笑怒骂的男人,却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她被萧逸满眼的泪水深深地震撼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原来贼男人也会哭啊!
萧逸见她进来了,挥挥手,让她出去。
杨璇非但没出去,反而进去抱住了他,心疼地给萧逸擦拭泪水。
“贼男人,你别哭了,臣妾好心疼!”
萧逸含泪笑了,平复一下心情,擦干泪水。
搂着她出去了。
“封勇!”
“卑职在!”
“传旨,以公主礼制,厚葬常阳公主母子俩,将母子合葬,同棺同穴,不可将二人分开!碑石上刻写先帝萧鼎宠妹,常阳公主之墓,侄大萧国皇帝萧逸立!”
“遵旨!”
至此,常阳公主一家谋反算告一段落。
两日后,萧逸回到了京城,论功行赏。
冯天成和欧阳剑骁勇善战,救驾有功都被提拔为骠骑将军,让满朝文武十分惊讶。
谁都没想到,皇上的两个义子,小小年纪却已经拜为骠骑将军,光宗耀祖。
但当他们听说两位小将为救驾,率领一百人冲进数千反贼队伍中,勇不可挡,所向披靡,擒获贼首,全都闭嘴了!
如此神勇之将,封侯拜将有何不可?
当然,借此机会,也一并提拔了功勋赫赫的刘俊,让他做了工部侍郎。
刘俊也成了大萧国历史上第一个少年工部侍郎,正二品,并将之前盐政司刘毅的豪华府邸修缮改建,赐给了刘俊。
而曹尚书的府邸则赐给了冯若兰,除了是皇上的妃子,她毕竟是一品官员。
冯家也为朝廷做了重大贡献,将奢华宽敞的曹府赐给她,变成冯府,也理所当然。
为节约开支,萧泰的泰王府,分成了两部分,变成了两座将军府。
分别赐予冯天成和欧阳剑两位新任骠骑将军,让他们年纪轻轻便有了自己的府邸。
封赏了功臣后,萧逸开始提审白云堂。
这一日,萧逸领着封勇来到了天牢中,白云堂其实是个挺英俊挺拔的中年男子。
当然,他武功也很不错,萧逸是个爱才的人,但凡有才有能的人,他都不想杀。
想办法收服吧!
在天牢里呆了几天,白云堂就等着萧逸来找他,这一刻终于等到了。
两人都审视对方,先眼神交锋。
“封勇,给他搬把椅子过来吧!”
这让白云堂很诧异,没想到这位残暴的皇帝居然会让他坐下来谈。
“白云堂,说吧!你是哪里人,跟独孤婕到底是何关系?”
白云堂冷笑道:“狗皇帝,你杀了我吧!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萧逸审视着他,不屑地笑道:“白云堂,朕爱惜你是个将才,不想杀你,但不是不能杀你,你的价值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大,独孤婕都被朕打跑了,朕还数次放了她,知道为什么吗?”
白云堂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朕喜欢她,她也迟早是朕的妃子,所以又放了她,就当朕陪她玩好了,等她自己都觉得没意思了,便主动投入朕的怀抱!”
一旁的封勇抿嘴直乐,他真相信皇上就是这么想的!
也坚信独孤婕和风芊瑾必然是皇上的妃子,迟早跑不了。
“同样,朕爱惜你这个人才,可以放了你,但也随时又能抓住你。”
“不过,朕也是有底线的,若不识好歹,滥杀无辜,朕绝不纵容,要砍你的脑袋,易如反掌。所以,朕希望你早日与朕合作,不做无畏的抵抗!”
“狗皇帝,你真敢放了我?”
“当然,但是朕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告诉朕,你和独孤婕的真实关系!只要你说出真相,马上就可以获得自由,朕还可以告诉你,独孤婕当下在什么地方,想不想知道?”
“真的?狗皇帝,你知道太子妃的下落?”
萧逸一听,对白云堂的真实身份猜出了个大概,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