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章 大开眼界

忠睿王爷负手而立,一点要阻止陈宛秋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斜睨着她,听她说到最后都有些歇斯底里的话。

忠睿王爷这样不在意的态度,更让陈宛秋觉得挫败,而且是越挫越勇,她怒极反笑:“真是可笑,堂堂忠睿王爷的真爱,竟然变成了别人的妻子!还有你知道吗?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勇武侯了,你的真爱,人家弃之如敝履呢!这可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

忠睿王爷眯了眯眼睛,冷冰冰的看着陈宛秋。

陈宛秋忍不住打了寒颤,她从来没见过忠睿王爷这样的眼神,想到忠睿王爷说翻脸就翻脸,把她经营已久的势力连根拔起。

陈宛秋多少就有些懊恼,她不该在这时候挑衅忠睿王爷。

“说完了?”忠睿王爷冷冷的说着。

陈宛秋望了望石桌上的千年人参和小瓷瓶,把手放在装着千年人参的盒子上面。梗着脖子说:“你已经答应我要让我见一见皇上,你可不能反悔,不然,你就别想得到这些。”

都到这时候了,陈宛秋还在试图威胁忠睿王爷。

忠睿王爷讥讽道:“你以为本王稀罕?这全天下,可没本王得不到东西。”

陈宛秋立马道:“苏侧妃……”

话还没落音,陈宛秋就咬了咬嘴唇,她刚才才升起了一些气焰,就被忠睿王爷的气势打压了下去。

在不满的同时,陈宛秋心中也涌出了一股儿酸溜溜的情绪,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的阴阳怪气的,说:“你果然还是爱苏侧妃。当初和我周旋又是为了什么?”

不等忠睿王爷回答,陈宛秋就自顾自的说:“算了,如今我也不想知道了。刚才那一番话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我只是希望,咱们俩能够处在平等的姿态下。毕竟你现在就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

忠睿王爷冷笑两声。

陈宛秋完全是不打自招,碍于陈宛秋的能力,忠睿王爷派过去监视的人并不能靠的太近,尤其是昨天还在陈宛秋发现监视的人后。

如今陈宛秋不但不打自招,还额外附送了不少信息。

忠睿王爷压住心中各种汹涌而来的情绪,示意陈宛秋继续往下说。好似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是幻觉一样。

陈宛秋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既然都已经说出来了,再狡辩也没了意义。再者,她既然不能独善其身,也不想让别人好过。

“……我说现在的勇武侯夫人有问题并不是无的放矢。之所以说她是被苏侧妃借尸还魂了,也是看在那之后,勇武侯夫人突然变得手段莫测了,把小妾收拾的妥妥帖帖的,可不像是以前那个勇武侯夫人会做出来的事。”

陈宛秋没有证据,但这不妨碍她急中生智,把自己的论据往结论上论证。

在陈宛秋的认知里,苏侧妃是个宅斗高手。她对付起小妾来肯定会格外有一套。再看看如今的勇武侯府后院,原来那个最得宠的姨娘都死了,成了宅斗的牺牲品。里面要是勇武侯夫人没用什么手段,陈宛秋可不信。

忠睿王爷听了陈宛秋这些生硬的论据后,冷哼一声,不屑道:“这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难不成让本王去向勇武侯宣扬,说令夫人是被借尸还魂了?本王可不蠢。”

陈宛秋脸涨红了。她极力争辩道:“我说了我并不是无的放矢,我本身就是个最好的例子!还有。我刚才说过了勇武侯原本该在一年多前就死了,那是从潘如月嘴中得知的。”

“哦?”

陈宛秋舔了舔嘴角。道:“她是重生的,就是从未来重生到过去,她和我说在她原来的那一辈子里,勇武侯夫人因为小产得病去世了,她则是成了勇武侯的继室。”

“你可是天真,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忠睿王爷毫不客气的讽刺着,让陈宛秋顿时就有些尴尬,但尴尬归尴尬,她还是干巴巴的说:“我看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这话的逻辑根本就不通,说来也奇怪,按理说潘如月疯疯癫癫的,她说出同样的话来,旁人都认为她是疯了,是想嫁给傅奕阳想疯了。

偏偏陈宛秋乍一听就信了,除了因为当初陈宛秋迁怒苏颖,心里恶意满满外,或许还有陈宛秋自己是穿越的,她知道重生这么一回事,当时还认为那或许是她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呢。

在忠睿王爷轻蔑的目光下,陈宛秋面红耳赤,她觉得很有可能是被潘如月误导了,但要让陈宛秋承认她有可能错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覆水难收。

陈宛秋又想到她之前不止一次的在苏颖面前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怀疑她,等同于把自己的把柄拱手相送。

就在来忠睿王府之前的谈话,到最后她还落荒而逃了,那简直就不像她了!

种种难堪之下,陈宛秋气急败坏的对看起来气定神闲,就像是在专门看她笑话似的的忠睿王爷说:“但你不能否认,她长得那么像苏侧妃,而且出事的事情那么巧,这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儿!”

见忠睿王爷仍旧无动于衷,陈宛秋使出杀手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找云若寺的那个慧行和尚,去盘问过苏侧妃的事,在你见过勇武侯夫人之后!”

陈宛秋写给傅奕阳的纸条,并不完全是无的放矢,尽管那大部分都是猜测,并没有半点确凿的证据。

如果不是有这一点,陈宛秋也不会想到去怀疑苏颖,等到后来潘如月的事儿发生了,陈宛秋当时就在想“果然是这样”。

忠睿王爷怒极反笑,阴沉沉得盯着陈宛秋半晌,才道:“你是故意想惹怒我?想诈我的话?”

被说中的陈宛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她很快就恢复了下来,给予了矢口否认:“这并不算,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

忠睿王爷“嗤”了一声:“我记性好得很,清楚的记得你刚才说过把这件事告诉给傅奕阳了。”想到这点,忠睿王爷恨不得把陈宛秋给千刀万剐了。他环胸而立,嘲弄道:“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两个你全占了。”

“我那时候被勇武侯夫人气坏了!如果你真要说的话,那你派人监视我又是怎么回事?你如今也有了我的把柄,如果你要是去告诉皇上了可怎么办?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哦?我相信皇兄会希望让一个有着贵不可言命格的仙女下凡的秀女进他的后.宫,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陈宛秋一噎。忠睿王爷这话的意思说到了她的心坎上,她如今的目的可不就是进宫。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坚持着她的坚持:“我不做妾。”

忠睿王爷闻言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他可真是被陈宛秋给打败了。

陈宛秋脸色很难看。忠睿王爷眼里半点笑意都没有,他摇了摇头:“这可是我听过最好过的笑话了,哈哈哈!”

把先前陈宛秋讽刺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陈宛秋。

陈宛秋想和忠睿王爷理论,但她不想再自取其辱了,咬着嘴唇,用手抚摸着小瓷瓶,觉得被刺伤的胳膊上还隐隐作痛。

忠睿王爷望向亭外。“我会把这话儿转告给皇兄的。”

“你!”陈宛秋气结,她嘴上说着“我不做妾”,但她心里很清楚。就目前来说,只要皇后在一天,她就算是做到皇贵妃,那只是妾,不是正妻。这和她曾经看不起的邱姨娘甚至苏侧妃,有什么区别。

陈宛秋把心里的不痛快压下去:“我来不是自取其辱的。再说如果我先前说的话冒犯到你了,你现在已经还回来了。你成功的侮辱到我了。所以现在咱们能扯平了吗?回到最开始的话题上,东西我给你带来了。你也答应了要让我见皇上,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忠睿王爷挑挑眉,对陈宛秋这种‘息事宁人’的姿态和逻辑一点都不感觉到惊讶,更不想再和陈宛秋一般见识了。

所以,东西留下人走。

然后,湖心亭的石桌需要重新换一个新的了。

忠睿王爷把剑收起来,嗤笑一声说:“再次大开眼界。”忠睿王爷可真希望陈宛秋是被他一剑砍成两半的石桌,借以发泄他心中的怒气。

忠睿王爷再次挥剑,挥向了石凳,石凳被轰然劈开,在亭子里溅起了一些灰烬。

不过还有一个石凳被保下了,内侍匆匆而来,向忠睿王爷禀报:忠睿王妃病了,还吐血了。

忠睿王爷眉头都没皱一下:“报我的名字去请太医来。”

小佛堂就建在正院里,基本上忠睿王妃的活动范围就被限制在正院内。

原本忠睿王妃并没有看上去对后宅的其他女人没那么宽厚,但又有哪个女人会是干净的。身为皇子的忠睿王爷看多了,并不以为意。

只要忠睿王妃不触及他的底线,再被他警告后不再生事端,忠睿王爷不会拿她怎么样,可忠睿王妃偏偏不识抬举。

就是如今呆在小佛堂里,也不安分,想法子给敬国公府传信,想让敬国公替她出头。话里话外关心的还是她在忠睿王府的地位,和她身为忠睿王妃的尊严,可没多见她问过儿子几句。

过来传话的内侍吞吞吐吐的,被忠睿王爷的贴身内侍踢了一脚:“王爷面前,还敢耍滑头不成?”

“王妃想见见您,说是有关……侧妃的事儿。”传话的内侍恨不得把脑袋扎到膝盖上。

忠睿王爷的贴身内侍小心的倒吸了一口气,要知道苏侧妃可实在是王府的禁忌。想想原先那个和苏侧妃有几分相似的庶妃,就是刻意朝着苏侧妃打扮,往后可再也没有这么一位庶妃了。

忠睿王妃怎么就不老老实实的呢,说不定那样,忠睿王爷为了小世子,心一软就会不再与她计较了。

可现在不安分。来戳忠睿王爷的痛处,岂不是雪上加霜?

忠睿王爷冷哼一声,把剑收回剑柄里,扔到贴身内侍怀里,“走。”

他的贴身内侍眼里闪过诧异。难不成这是要变天了?

不过等到在屋外,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贴身内侍把刚才的想法吞了下去。

“我只想见见世子。”忠睿王妃抬起泪眼来盯住忠睿王爷不放,忠睿王爷无动于衷,忠睿王妃捏着帕子的手慢慢松了下来,“我是他的亲生母亲。太后娘娘再好,哪里抵得过我精心,再说还是在皇宫里,万一有什么个不测,岂不是要割我的肉。”

这话论起来真不该说的。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太后还能害着她的亲孙子不成,而且以往忠睿王妃地位会那么稳固,可少不了皇太后的撑腰。

更何况小世子为何会被送到皇宫里去养的,忠睿王妃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她现在再来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以往忠睿王妃不会说这么不恰当的话来,但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如今王妃做得名不正言不顺的。又正好赶上大选,皇太后对她失望了,八成是要选一个娘家的秀女进王府的。

若真是这样的话。背后有太后撑腰,出身也高,更主要的是人年轻能生养。到时候生了一男半女的,那她可就只剩下王妃的名分了。

因而,正是养在太后那儿她才更担心,忠睿王妃可不想连小世子都失去了。

忠睿王爷闻言讥讽道:“这怪得了谁?皇宫不安生。难道王府后宅就安生了?最大的毒瘤可不就是你。”

忠睿王爷的眼神冷冰冰,如今是怎么的了。随便哪个人都敢来戳他的痛处了,不把他的威视当回事了。

忠睿王妃死死盯着忠睿王爷。到嘴边的话儿就那么说出了口:“王爷,那人说的可是真的,苏氏她真的借尸还魂了?”

“闭嘴!别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凡我想,可有数不清的法子叫你不动声色的消失。”

忠睿王妃“噗”的一口吐出血来,染红了地上的地毯,扶着她的奶娘慌了神:“主子!”

贴身内侍及时出现了,在门外通报:“主子,太医来了。”

忠睿王爷回头看了忠睿王妃一眼:“别再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忠睿王爷隐怒着走出正院,等回到外书房,属下立马把得到的消息禀报上。

“陈宛秋的马车被劫走了?”忠睿王爷声音听不出情绪,“尽快查到是谁做的。”

“主子,要出手吗?”

“出手?出手做什么?救陈宛秋吗?”忠睿王爷似笑非笑,“我相信这一次她依旧会让我大开眼界的。”

陈宛秋一脸阴郁的出了忠睿王府,坐上马车后,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想回陈府。想想家里头刚死了两个人,里头一个是‘陈宛秋’的亲生母亲,另外一个还是她亲手用剪刀扎死的。

回陈府做什么?哭她失去的亲生姨娘吗?还是等着再去处理梅香的尸体?哪一样都不是陈宛秋想要的。

悲哀的是,陈宛秋都想不起来她能到哪里去。以前她能去的地方有好多选择,比如她在城外的温泉山庄,或是她开的胭脂铺子或是酒楼,再不然就是书局,反正她有很多事要忙,很多地方可以去。

可现在呢,那些地方全都让忠睿王爷捣毁了,到现在可一点解封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道陈宛秋是自知心虚还别的其他的,她只尝试了一次,让忠睿王爷归还,未果之后,就再也没有尝试过了。

陈宛秋也没其他的朋友,以前勉强算得上朋友的潘如月已经不再京城了。至于和苏颖,以前还勉强算是同盟——陈宛秋自认为的,但如今她们俩有了‘血海深仇’。

这么一盘算,陈宛秋发现她竟然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陈宛秋也不需要,想想那些京城中的闺阁贵女聚会的时候,那些个嫡女们看不上她庶女的出身。聚在一块儿无异于无痛呻吟,有时候勾心斗角,别以为勾心斗角只存在于后宅正妻和侍妾们之间,那些贵女们可是从小就浸**其中。咬文嚼字的可真是让人倒胃口的。

陈宛秋鄙视了一番之后,直接吩咐车夫在外面闲逛一会儿再回陈家。

然后,陈宛秋就沉浸到自己的思维中了,等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周围越来越寂静。紧接着听到马嘶叫声,车夫的闷哼声,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陈宛秋手心出汗,深呼吸一下……

马车车门撞开,来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马车:“人呢?我们被骗了!”

“不可能,我们可是看着她坐的马车的!”

“到处找找!”

“是!”

……

忠睿王爷派出来跟着监视陈宛秋的人。一边见着有人打上了陈宛秋的主意,并没有出声提醒,顺其自然的看着发展;一边回去和忠睿王爷汇报。

所以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帮子人杀了车夫,最后没找到人,一把火把马车给烧了。

虽然见识过陈宛秋凭空消失的能耐。但这一次他们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陈宛秋,自然是知道她就在马车里,但现在人就那么不见了,可实在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等不知道是谁派来杀陈宛秋灭口的一帮子人,找不到人后都走了,忠睿王爷的属下还在不远处守着。

还有另一伙人去陈府监视了,谁知道陈宛秋再次凭空出现的时候,会出现在什么地点。

等得儿都要谢了。也不见陈宛秋出现。

陈府

戴夫人知道陈宛秋去了忠睿王府,心里已经很恼火了,再加上给陈宛秋收拾烂摊子。以及邱姨娘的身后事,已经够戴夫人忙的焦头烂额的了,尤其是在那都是在戴夫人不情愿的情况下。

她的丫环知道戴夫人根本不待见陈宛秋,所以陈宛秋晚归的事儿也就没通报到戴夫人这儿。

还是陈远良回家问起来,才知道陈宛秋外出未归,他怒气冲冲的到戴夫人这儿质问她。

戴夫人冷笑:“不是老爷叫我这个嫡母不再管她了。怎的如今出了事,老爷反倒是质问起我来了?”

陈远良被噎的无话可说。戴夫人又说:“昨儿不是才说咱们家的二姑娘因着她姨娘的死伤心过度躺床的吗?怎的如今没在府里,到现在还没回来?这若是叫外人知道。可是要质疑咱们家姑娘,尤其是庶出的姑娘的教养了。到时候有人问起来了,老爷就只管把错推到我这个嫡母身上来便是了,谁叫我这个嫡母根本就管教不了一个区区的庶出姑娘呢。”

陈远良被戴夫人的冷嘲热讽气的甩袖子走了,吩咐大管家召集家丁出门找人。

夏绿担心的过来,偷偷的瞄着戴夫人的脸色,戴夫人一脸的冷凝。可没有像最开始陈远良开始鬼迷心窍一心向着陈宛秋的时候,被气的手指发抖了。

“怎的了?”

“老爷叫家丁出去找二姑娘了。”

戴夫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道:“如此大张旗鼓的出门找人,是想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段时间出尽风头的陈二姑娘不见了吗?找她?合该去忠睿王府的后院去找她吗?”

“太太!”夏绿小声的提醒她。

戴夫人嘲弄道:“可不像我说的,但凡陈宛秋做出些出格的事来,旁人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我这个嫡母。谁叫我这个嫡母没把区区一个庶出的姑娘,给教养好呢。”

夏绿听得跟着心酸不已,可不知道怎么劝戴夫人,先前出这种事儿的时候,夏绿还能劝说很快就好的,可现在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陈远良几乎和戴夫人都形同陌路了,再说这样的话,显然就是违心了。

夏绿嗫喏道:“那太太就不管了,可……”

戴夫人知道夏绿想说什么,她心苦嘴上说话更毒辣了:“你不是不知道老爷曾经说的,叫我这个嫡母不要再多管闲事了。如今,我又何必再去管这等闲事,她死在外头才最好呢。”

戴夫人打定主意不管这件事,到时候陈宛秋的名声坏了,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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