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魔兽的单方面回应,南宫夜化作一缕青烟,飘散于这个岛屿的天地之间。
“你们记着,七天之内必须完成!”
缥缈的声音响起,这道青烟也随着微风轻轻飘散。
当南宫夜展开神识搜索的时候,这里的神灵无一人察觉,这里的一切同时已在南宫夜的掌握之中。
燕京。
这里是这片大陆上的一个小小的京城。
虽说很小,但是也有七位神灵强者,但他们在这里没有圣域或者九级之分。
都统一称为练气,筑基,金丹,洞虚,破碎虚空等一些列的划分。
燕京的开国皇帝凌九霄被誉为第一代神灵,他以无上的神通开辟了这座偌大而又繁华的京城。
然后又以毁灭天地的神力,斩杀万千敌军,阻挡妖魔,才得以开辟出万里之遥的锦绣江山。
京城第一大将军府。
“你记住,你永远只是一个低等的下人,你母亲是低三下四的婢女,你更是一个野杂种。
。”
“想在这里待着,想出人头地?
下辈子吧!”
一个貌美如花,身材妖艳,穿着暗红色长裙的美妇对着一个小厮开口骂道。
当前小厮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男孩儿,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脏兮兮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是,他那一双眼神可以看出,那是无比坚定的目光。
他双手紧握,拳头握的死紧,指甲都已经到血肉之中,渗出一丝鲜血。
“拍!”
一声清脆的声响,彻底的打在他的脸上,稚嫩的脸庞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手印。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服气,怎么滴,你还想反了不成?”
小厮默不作声,只是眼睛血红,好像欲要滴出血的一般通红。
“来人,把他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然后拖到荒山野外喂狼!”
正当家仆正要动手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年龄跟他相仿的年轻人,身上没有一丝的压力,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一样。
“谁?”
美艳绝伦的妇人惊慌之下,嘴里不觉自然的说出一个字,心中却七上八下。
据她所知,那个贱人并没有什么外来的势力,唯一依靠的就是将军,如今将军跟随帝皇出征……
。
燕京有许多自持清高,行侠仗义的江湖中人,可能是因为看不惯,所以才会前来。
在她意识之中,把南宫夜当成了一个江湖中行侠仗义的侠士。
随即开口道。
“臭小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里可是大将军府,在这里闹,等一会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夜转身,那是一张俊美无比的脸,配上黄金比例的身材,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
甚至连她这个二姨太都动了心思。
但是,在众家仆面前,她也不好开口,如果其中就他们两个人,她一定会刻意的表白,以求成美其好。
南宫夜嘴唇婉尔一笑,犹如春天中的一束玫瑰,夏日的清凉,秋天的枫叶,寒冬的腊梅,是那么的让人心情舒畅。
“我此来是带他走的,你们最好不要阻拦,也同样省得我出手。”
同时看向院子中央的美妇。
“哼,如果你的一句话,就这么让你带他走,那我的脸面往哪儿放,你还是留下点什么吧!”
“上!”
家奴们听到一声令下,全部一拥而上,手中的兵器在这一刻,突然出现裂痕,然后所有人的兵器齐刷刷的折断。
吓了一惊,不仅是家奴,就连刚才的二姨太,也同样被震慑住了。
“狗奴才,还不冲上去,更待何时!”
只停留了一会儿,二姨太怒气冲天的喊道。
这里的奴才头子,修为最高的是金丹期的强者,在普通人万里,那是高高在上,一方诸侯的霸者。
但是在南宫夜的眼前,却跟一个婴儿差不了多少。
“小灰,你直接上去,将他擒拿,不必留手!”
“是主人,老奴知道了!”
回答二姨太的是一位身穿灰色衣的老者,头发苍苍,但二姨太称他为小灰,就是因为他经常穿着灰色的衣服。
当前这位老者,眼神突然闪过一道凌厉的锋芒,然后右手瞬间而出,开始时如一个蒲扇,给人的第一眼幻觉就是铺天盖地,直接对着南宫夜的头颅猛拍而下。
看着他的手掌拍来,南宫夜丝毫没有任何的举动,仿佛就是在等着他前来。
“轰、拍叽!”
两道声音响起,地上尘土飞扬,南宫夜,灰衣看老者,还有之前的那个小厮,全部被尘土笼罩起来。
一阵微风缓缓吹起,尘土被吹尽,这才露出之前的景象。
南宫夜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和刚才的那个小厮,但是灰衣老者的右手上却出现一个窟窿,血流不止。
按照道理来说,金丹期强者能让伤口自动愈合,但是今天的情况,他无论如何都没有这个能力了。
南宫夜开口道。
“我今天不想杀人,就请你们几个,实在不值得我出手,我来的目的就是他。”
南宫夜左手一指,指向身旁的那个衣服破烂不堪的小厮。
“这个人我今天带走了,在走之前顺便留下一句话,我在妖兽中心的一座岛屿上刚修建了一座宫殿。”
“如果你们想来,可以随时来找我!”
南宫夜说完,立即抓住身旁的小厮,化做一道流光,向北方的天际略去。
身形之快,堪比他们眼中所说的闪电。
当南宫夜离开之后,二姨太才满脸吃惊,原来这个人竟然如此的强大,恐怕比肩当初在这里建造皇朝的开国君主了。
随即她又转身想到,不可能,第一代皇帝凌九霄乃是神灵,这个家伙我看也就是洞虚境强者罢了,那里有皇帝厉害。
她看向一众家奴。
“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要随意的说出去,如果说了,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众家奴齐声应道。
“好了,你们都去干你们该干的事情吧!”
家奴散去,她缓缓的走进房间之中,一路上她如何都想不明白,刚才救那个野种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