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演武场当即出现一个无形的保护圈。
与此同时,吴不二和格罗特身上都出现了一道淡淡的光芒,这是圣人的庇护,比赛结束之后,俩人将会恢复原本的状态。
格罗特迅速的推开了一个自认为的安全了距离,双手持着一柄双手骑士长剑,高举过头顶,口中喃喃道:“太阳神,赐予我力量吧!”
顿时间,格罗特周身便散发出炙热的红色能量,他手中的骑士长剑更是变得赤红无比,其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
吴不二不由一笑,右手缓缓拔剑,左手别过腰间的银色酒葫芦,灌了一口之后,也学着格罗特的样子喊了一句:“香醇的美酒啊,这个邪恶看起来值得一战!”
话刚落音,吴不二周身气势一变,一股并不属于他的慵懒剑意,像是没睡醒一般游离在他周身,吴不二本人,似乎也摇摇欲坠。
却见一阵赤红狂风扑面而来,席卷滚烫的热量,吴不二周围的空气瞬息间扭曲起来。
狂风怒号之下,一抹红芒夹在狂风之中,悄然而至,直逼吴不二门面。
吴不二觉得嘴巴有些干燥了,仰起头抬手便又灌了一口酒,持剑之手,随手挑之,并轻轻一推!
“叮”的一声,狂风归于平静,格罗特身形暴退数步。
观众席顿时沸腾起来,这随手一剑便把那气势逼人的赤红狂风逼退,并且吴不二此时的实力还是压制在同等境界的!
解说员也适时的出声道:“精彩!不愧是风吕!任由它狂风怒号,吾辈醉酒当歌!抬手一剑便巧妙的将这一招化解!”
张子远点了点头,补充道:“风吕此时以同等境界与格罗特对战,在力量上,是不如格罗特的,但他的暗劲运用的十分精妙,看似摇摆不定的站姿,实则暗藏玄机!”
观众席的风吕却眉头紧皱,吴不二的实力怎么样,他是非常的清楚的,风吕可不记得自己有教过吴不二暗劲化气这一门手法。
演武场上,一次试探之后的格罗特开始绕着吴不二走圈,不敢再冒然进攻,刚才只是想试一下对方的水准,没想到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吴不二灌了一口酒之后,眯起了双眼,扫了一眼正在走圈的格罗特,淡然一笑:“现在,轮到我了。”
格罗特瞳孔一缩,背后一阵凉意袭来!
因为这句话,是从他背后传来的!
下意识的猛然反身,却什么也没看到,格罗特这才发觉,自己中计了!
再次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耀,由上而下。
轰的一声,格罗特整个人犹如脱线的风筝,甩飞出数十丈之远!
半响也没看到格罗特能站起来,外围的裁判当即宣布:“比赛结束,格罗特挑战失败!”
百里狐还没缓过来,因为吴不二的招式,怎么说呢,有点阴险,在他眼里的吴不二就是风吕本人,好歹是个第七境的选手,跟后辈切磋,居然不堂堂正正的,还用阴招,太无耻了。
张子远却没想那么多,直言不违道:“精彩的一记声东击西!虽然这么做有些无耻,可这个操作依旧精彩,格罗特选手因为忌惮风吕,一直不敢靠近,第一次试探之后,心中已经开始有了败退之意,心中无胜意,哪怕是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也是毫无胜算的了,风吕更是直接借助他的这种心理,一发入魂!”
比赛结束之后,演武场的屏障消失,格罗特身上再次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将他的伤势修复,格罗特这才狼狈的战了起来,面带恨意的看着吴不二。
他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无耻,在他们西方神界,骑士的对决,都是堂堂正正的。
“这一点也不骑士!”
“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对决!”
“仗着实力欺负一个小辈,什么狗屁天才剑修!”
耶和华大学的选手们也在倒喝彩,职责着吴不二的不风度,没有一点骑士精神,面对一个小辈都使阴招。
吴不二收起佩剑,又灌了一口酒,脸色微红,酒来壮人胆,面对耶和华大学选手的职责和格罗特的目光,他淡然开口道:“首先,我境界压在了第五境,其次,我是一名剑修,并不是骑士,为什么要遵守你们的骑士精神?”
说着,他又看向格罗特,说道:“你在第一次试探之后,就没想过能赢,这才是你输的关键,在我们兵家,有一句俗话,吾辈剑修,唯有一剑,哪怕是面对比你强大千百倍的敌人,也敢一剑逆流而上!”
“说的好!他娘的,不愧是老子的徒弟!”
圣人席上,铁无心激动跳了起来,其他三位兵家圣人纷纷低头捂脸,风吕说的固然没错,可人家就赢了一个小辈,那么激动干什么,多丢人啊。
格罗特怔了怔,颇为意外,他没想到吴不二会跟他解释这个,他还以为是因为昨晚宴会的事情,吴不二故意这么羞辱自己。
想了想,格罗特深深的朝着吴不二鞠了一躬:“受教了!”
皆大欢喜的场面,谁都喜欢,唯独风吕怎么看就觉得怎么奇怪,这家伙,是假的吴不二吧?
什么时候他也能教训起别人了?
哪怕他有自家的驴蛋蛋全力配合,也不应该能做到这个地步来着。
如今隔绝屏障消失了,风吕连忙联系驴蛋蛋,问一下这个吴不二是不是被哪家剑修调包了。
“蛋蛋,不二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怎么回事?”驴蛋蛋显然没听明白。
风吕补充道:“就是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经验老道了?暗劲化气和刚才哪一招,你教的?”
“没有啊,他自己用的,我好像都没帮上什么忙啊,”
风吕挠了挠头:“不对劲,不对劲,你既然没插手,他哪来的那么多丰富的实战经验?看着比我还老道,他是不是假的吴不二?”
驴蛋蛋回道:“不是啊,真是他,我一开始也怀疑,可感知了一下,就是他没错。”
“这就奇了怪了,他开的什么挂?跟叶玄同买的吗?”
十八雕像下,叶玄同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几个喷嚏,一脸迷茫的往四周看了看,刚才的比赛他没留意,这种等级的比赛,对于叶玄同来说,跟小孩子打架一样,没什么劲。
倒是甄难胜这个甄三岁看得激动无比,隔着大老远都能被他的呐喊声强女干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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